事儿办成就行
事儿办成就行
谭山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雨,陈家庄里唯一一条能出去的路也被大雨冲垮,雨下几天,庄里就连着多少天没有走出进来过人。 庄子里迄今为止没有一条真正意义上称得上路的路,这大雨倾泻而下,原本被人踩的硬实的泥路也变得坑坑洼洼,庄子里的男人们在家中憋的怨气连天,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听见谁家里又有男人女人吵架争执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很快就会变成女人单方面的哀嚎乞求。 庄里最靠东的一家,是陈有福家,这些天一直是平平静静的,没闹出什么动静。譬如此刻,陈有福半眯着眼惬意的坐在房檐下抽旱烟,脚边一圈都是他吐的老黄痰,心情瞧着是一点没受着阴霾的天气影响,反而是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看着更加开心。 他估算着时间,那个点一到,立即起身,两手往身后一背进了屋里。 陈有福的大儿子陈阳坐在堂屋里编竹筐,身后已经编好的竹筐快要堆成小山了,陈有福一看他就恨铁不成钢骂道:“天天净干些女人的活,没出息的东西,跟老子进来。” 陈阳被骂后脑袋习惯性耷拉下去,听话地站起来跟在陈有福身后,他右腿比左腿明显短一截,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 到里屋门口了,陈有福停下,转过身对陈阳说:“老子咋个教你的可还记得?” 陈阳表情木木地点头。 陈有福看他这窝囊劲就来气,拍了下他的木头脑袋又叮嘱:“已经破了身子的女人不要手软,要是不从你,就给老子往死里打,打的她没力气躲了再干事晓得不,给老子争点气,要不是你没出息,哪能捡那个小野种的破鞋干。” 说罢,陈有福一把推开门,手肘一用力将陈阳推进屋里头。 “哐叽”一下,木门重重合上的声音响在身后,陈阳无措地捏了捏一角,过了三四秒才有勇气抬头去看床上躺着的人,只是说躺着形容并不贴切,是一个被一根拇指般粗的麻绳紧紧绑着不得不躺在床上的少女。 对方也在看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看他,看的他更加心怯。 “二哥没有回来吗?”少女轻柔的声音在逼仄的屋内响起。 陈阳听到她说话立马把眼睛移开,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要去解她的衣服。 “大哥……”这声呼喊已经带上明显的哭腔。 陈阳身子一顿,神色明显一慌,缩回了手。 陈有福猜出来屋里的进展不会有多顺利,先不说大儿子陈阳是个窝囊脾气,里面那丫头也是个倔性子,单是早上绑她就废了不少力气。 他不在意过程,只要瓜熟落地事办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