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过年

    除夕，万家灯火照亮了北方的冬夜，全国人都在倒数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场，微信群里红包接龙连续不断，“扫福”和朋友圈的拜年俏皮话充满年味儿，虞珣也跟着爸妈一起去了爷爷家吃年夜饭。

    何盼楠一个人在家里，本来打算洗过澡擦完药就早点睡觉的，结果没忍住刷了会儿朋友圈。

    清一色的祝福语和年夜饭晒图，让人下不去手点赞，包括虞珣小有文采的贺岁词，何盼楠也懒得多看一眼。

    意兴阑珊时刚好刷到室友楚倩晒了一张英文成绩单，文案是“和雅思分手快乐！祝我快乐～”。评论区闪现江渺渺：“恭喜恭喜??”

    这两位室友都是打算出国留学的，这一点何盼楠毫不意外，但当人家摆出成绩来的时候，还是被刺到了一下，为朋友开心的同时也开始为自己的前途开始焦虑。

    以前总想着走一步看一步，熬到哪算哪儿，家里的条件估计也只能供自己读完本科就去找个班上，从没有如此具象到同学的成绩单上，何盼楠的心里烦躁起来。

    手机页面从百度逛到知乎，搜索关键词从“QS排名前100学校”到“美国留学一年半需要花多少钱”……

    何盼楠在床上翻来覆去，越刷手机越精神，只是身下有些痒，刚才擦药的时候能摸到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伤口见好了但是愈合的痒让她忍不住想挠两下。

    在顽强意志力的支撑下，她管住了手，但不自觉地开始夹腿，频率随着烦躁的心和渐渐磨出的欲望变得很快。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去浴室下手解决一下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是微信消息，虞珣模式化的新年祝福，估计还是群发的，何盼楠没打算回复。

    两分钟之后，虞珣又发来一条：“我明天给爷爷拜完年就回去，你想吃什么馅的饺子？这里都有。”

    “都行，随便。”何盼楠烦躁得练字都不想打，甩了条语音过去。

    然而传递给虞珣的就不只是这几个字了，还有何盼楠粗喘的声音和迫切想解决欲望的焦急情绪。

    “你在干嘛？”虞珣打字问道，接着一条视频通话打了过来。

    何盼楠直接点了拒绝。

    被挂了电话，虞珣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期待，反正她现在就是很想出现在有何盼楠的地方，于是随便找了个什么“家里水管爆了物业打电话让回去处理”这种破理由提前回了家。

    这边何盼楠最终还是没忍住，甚至不小心把伤口又抠破了，刚结好的痂被翻开。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爽完之后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药。

    虞珣一进门就看到某人沾了药的手被吓得一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手拿掉，张开腿。”虞珣拍了拍何盼楠睡衣下光洁的大腿，刚从外边回来手还是冰冰凉凉的，配合上这段没有一个废字的命令，让小何被迫服从。

    聪明如虞珣，看了眼她的伤痕大致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就这么忍不住？”

    何盼楠还以为她问的是为什么忍不住去挠：“太痒了……”

    “等下我去洗个澡，先别睡，困的话可以打开电视看会儿春晚。”

    何盼楠鬼使神差地听了虞珣的话，打开电视，小品非常不好笑，遂关掉。

    没过一会儿虞珣就连头发也吹得差不多干了，从沙发后面抱住正在发呆的何盼楠，两只手不老实地从她的睡衣领子里摸进去。

    被吓一跳的何盼楠刚想仰头拒绝，就被俯身下来的虞珣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