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_2 第一次

    我探身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折了几折，放进少年胸前的口袋里。

    “这是积分规则。初始为零，我会根据你的表现，给你加分或者扣分。如果负分十五，我会惩罚你，然后积分清零。每十个积分可以兑换一个小奖品。三十积分可以向我提一个小要求，不管我同不同意，积分都要清除。明白了吗，优？”

    “明白了……”少年缩了缩脖子，诺诺地回答。

    我满意地笑了：“你会是个乖孩子的，对吗，优？”我压低身子，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滑腻的肌肤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

    “这，这是做什么……”少年害怕地缩瑟着，想要躲开我的手。

    “忘记了吗？我说过的，这是你的工作——”我面色沉了两分，“做让人快乐的事——也是让你自己快乐的事。优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吧？”我轻柔地说，手在男孩柔软的腹部反复划过。

    “可是，这不是不好的事吗？”少年鼓起勇气，抬头看我。近在咫尺的蓝眼睛好像一块品质上佳的宝石，令人恍惚。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一边反问，一边抚上了他娇嫩的rutou，轻轻揉捏着。

    “身体，很羞耻啊……不能让人随便碰……”

    “不是哦，jiejie很认真地，对待优的身体哦。”我牵起优的手，慢慢向床走去，“你弹钢琴的时候，是这样温柔地抚摸它吗？”

    “嗯，是……”少年有些抗拒，但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你那时感到舒服吗？”

    “舒服……”

    “我们也是要做很舒服的事哦，舒服的事怎么会不好呢？”我继续诱导着，“你看，你在接触钢琴之前，也不知道弹琴是那么舒服吧？现在你不试试看的话，怎么知道这样做不舒服呢？”

    “可是，吸食毒品的人也会觉得很舒服啊，那吸毒就是好的事吗？”少年反问。

    我转身看着他，露出了笑容：“真是不老实的孩子……那就没办法了啊。”我突然发力将没有防备的少年摁在床上，上身一压，捏着他的后颈便将嘴唇对了上去。

    “唔——”少年无力而克制地挣扎着，小幅度地扭动着头。被驯养过的宠物已经会本能地压制自己、趋于顺从，以至于此时的抵抗近乎无效。

    我强硬地锁住他的腰，舌头无师自通地探入了少年的腔内。滑腻的两条舌头触碰的刹那，两人具是轻轻一颤。

    少年呜咽着，搅动的舌头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迎合，但本就微弱的挣扎逐渐消失。我放松了对他禁锢，探手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

    一段时间后，我离开了他的唇。

    “喜欢吗？”我在他耳边轻声问。

    少年低头不语。被涎液沾满的浅红双唇天然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仿佛在发出索求的信号。我心里竟涌出了再次吻下去的念头。

    “好好休息，之后jiejie就不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你了哦。”我摸了摸少年柔顺的头发，起了身。

    “jiejie……”出人意料地，少年轻轻扯住了我的衣摆。

    我疑惑地回头。

    “是第一次吗？”少年抬起头直视我，眼睛因为先前的事而变得水润，好像被仔细清洗过的宝石，“jiejie也是第一次……接吻吗？”

    “优，是第一次？”我反问。

    他垂了眼睛：“没有人会去亲吻一个玩具……jiejie呢？告诉我。”他再次看向我，用撒娇的口吻倔强地重复道。

    我心里一跳，抚开了他的手：“攒够十个积分的话，就告诉你。”

    “希望你游玩愉快。”

    这个孩子，和我先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