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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阴蒂穿环被牵着走,xue里灌酒羞辱)

    俗世熙攘,从他眼中一一路过。

    龙井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踏出过囚牢一步,整日浸在昏沉甜腻的情欲中不得脱身,如今骤然见到人间的火树银花竟恍如隔世。

    这是他们的盛世,四海升平,万国来朝。隔了这个江南小镇很远的北方,宫殿内端坐在最高处的人苍老而威仪,很多年前龙井曾与他对弈辩论,饮酒斗茶。

    那个人老了,而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神思奕然的模样。

    是故地重游,但龙井居士已死,随着空桑少主徐徐而行的,不过是个yin贱的性奴而已。

    那青年平日里并不允许他穿衣服,至多是光裸的胴体之外松松裹着一件外衫,方便青年随时可能的玩弄或惩罚。可今日却为他精心备了身靛色绸衫,饰以东海珠贝,命他穿得周正而端方,丝毫看不出这层层织锦掩映下的糜烂和yin荡。

    束发整装,又配以素雅的白玉。青年对于他的着装十分满意,抚着他的侧脸吻了一下,竟没有令他往xue中再塞入什么yin具。

    直到踏入万象阵之前,他才明白青年此番的用意。他并非对折磨龙井这件事厌倦了,只是有了新的做弄他的主意。

    临行前少主将他按到墙边,手便顺着那腰带裹好的外袍内衫往里钻。从小腹到大腿根,青年对他的身体在熟悉不过,轻而易举捏住了那丰盈的yinchun来回捻揉。分明是被丝绸布料掩映之下的隐秘动作,却教他比赤身裸体时更加羞耻难安。

    须臾龙井便软在了少主怀中,连墙壁都不能撑得住,细而轻地喘着,他满面潮红,眼中含着一汪碧绿而澄净的湖,随着青年的动作潋滟着浓重的色泽。

    那朵女xue时常遭受鞭打惩罚,极少被青年温柔相待,连被开苞进入时都抽插得凶而迅速。如今被这样细细爱抚,酥痒如水流般的快感从大腿根缓缓往上攀爬流淌,竟是让他难以自抑地淌湿了青年的手。

    “居士怎么能sao成这样?”今日青年心情尚好,也未加苛责,只是笑道:“衣服刚换上就被你的sao水浇透了……”

    他恶意地掐着龙井的腿根羞辱:“母狗果然不配穿衣服。”

    “呜……嗯啊……”龙井满眼湿热,口中喘息细碎。

    少主就着指间的yin水剥开yinchun,去逗弄那肿成莓果模样的阴蒂,稍一触碰搔刮便让龙井呜咽出声。直接而剧烈的酸麻感让龙井不自觉地挣动着,试图逃脱这样难以承受的快感,却被青年狠狠地抽了一下逼口,水声清脆。

    “别动。”青年冷冷地命令道,他的耐心仅限于宠物足够乖巧时。

    龙井果然不敢再挣扎,只乖顺地靠在青年肩上,任由下体被他肆意剥开检查摸索。而后一道尖锐的疼痛瞬间袭上下体,令他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来。

    青年手中的银环干脆利落地刺穿了他的阴蒂,接口处锋利而细锐,轻易穿透了这颗yin艳的sao豆子,而后被青年扣合在他yinchun之间,小巧而坚硬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啊啊——少主——不啊——”龙井虽久经调教,终究是未曾经历过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狠狠刺穿打上烙印,这样掺杂着快感的极度疼痛竟是让他颤着腰身哭了出来。在最绝望辱和困境中都勉强端得含蓄镇定的人,却在这小小的玩意儿刺激下如同孩童般哭叫。

    可女xue却仍因这刺激而流出更多的水,一时间修长的双腿间被濡湿的布料凌乱裹着,仿佛尿了一般狼狈,而从外面看那一身端整而精致的装束还是一样的光彩照人。

    细得几乎难以辨识的银链从那银环上勾连而出,从层叠的衣料间隙中绵延而出,一直到青年的手中。

    他轻轻一拽,那银环便扯着湿漉漉的阴蒂探出花唇,酸麻疼痛和失禁般的快感一齐袭上身,龙井便再也站不住,双腿和腰都软得无力,轻飘飘地跪在了青年腿边,垂首剧烈地喘着气。

    “少主……轻点儿……饶了奴……”

    他早已习惯了仰视着青年,也习惯了将yin贱的自称挂在嘴边,将那青年爱听的话谙熟于心。如今这般靠在他小腿前跪着,倒更适意一些。

    思及此处,龙井讥讽般地笑了笑。

    这笑容被青年尽收眼底,他抚摸着龙井的侧脸,意味深长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画舫烟中浅。

    清明时节雾雨纷扰,湖畔是稀稀落落行人,油纸伞自肩侧或眉前飘过去。两位青年相携而行,稍高一些的那个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其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而紧随着他的那位则是气质出尘,隔了远些的人看不出他的面貌,却仍能注意到他腰身如青竹,一袭靛色长衫层叠掩映着其下的秀雅的轮廓,玉佩明净缀在胸前,映着朦胧的一片烟波。

    只是后面那仙人之姿的青年却好似有些孱弱,又或是受伤而行动不便,步履虚浮,踉跄着跌入前面那青年怀中,被他轻轻搂着才可勉强而行,那亲昵姿态不似友人,倒宛如一对爱侣,使得路人纷纷侧目。

    只是没人能看到他们相贴的衣袖间银链沾着水意,在轻轻晃动。枷锁虽轻巧,却紧缚在最稚嫩最要命的地方,走动之间,冰凉坚硬的金属咬着嫩rou反复摩擦牵扯,红靡的xue在双腿之间缓慢绽放着。

    “少主…….慢些……”龙井在他耳畔呢喃道,他声音已经有些飘忽,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行走无异酷刑。他只觉得小腹热意涌流,腰腿都酸软得使他只想靠在青年怀中祈求满足,唯剩不多的理智和周身熟悉的景致阻止了他的放纵和沉溺。

    “居士是在跟我撒娇吗?”少主轻轻勾了勾手指,把把银链往手中绕了一匝,便听得倚靠在自己肩侧的龙井“嗯呜”了一声,满面熏红。那银链勾着阴蒂不住摩擦着细滑的绸缎,在布料中来回浸润着潮而暖的水意。

    “可惜我毕竟是食神,经万象阵而来,不可放肆扰乱原本世间的秩序,引得旁人瞩目,否则就抱你了。”青年撩着他耳侧的发,而另一手紧搂着他的腰,温热的触感隔着两三层光滑布料在他腰侧抚摸,比它紧紧相触时更为酥痒难耐。他声音虽平和温柔,却在下一秒浮出其淬着恶意的笑意:“居士若是当真走不动了,便爬着过来吧。”

    龙井咬牙撑起一丝清明的神智,他透过眼前晦暗如霾的水色去看那青年熟悉却又陌生至极的神情,分不清那是嘲弄还是毫不在意。

    巷子里酒家的招牌黯淡,青石板在檐下坠落的雨滴敲击中慢悠悠晃着清脆的响声,浅浅的凹陷浮在石表,一切倒是陈旧安稳的模样。

    深巷,酒又算不得香,稀疏几个客人来去。掌柜坐在柜台后瞌睡,店面虽小倒是整洁,桌椅井然。

    一盘龙井虾仁上了桌,平平淡淡几枚虾rou,茶叶的绿在油的沁润下不再青葱得逼人,而是显出些衰颓的苍黄。倒是那清雅之气犹在,衬着淡粉的rou,倒能勾起人几分食欲。

    少主尝了一筷子,便意兴阑珊地向那店家抱怨这龙井虾仁寡淡无味,与其久负的盛名实在不相符。

    “在下见识浅薄,莫不是店家在糊弄我呢?”

    他虽这么笑着问,掌柜却轻易听出了他的不满,忙赔了笑脸辩解。

    “茶叶用于烹饪本就罕见,又有‘且将新火试新茶’一词在前,世人不过是图个新鲜,攀附风雅,哪有几个人是真爱这口味。”

    “这东西就是清炒几个虾仁,撒了几片茶叶便显出高雅了,其实唬人得很。您要是不喜欢,我再叫后厨添些其他的菜来?”

    少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并未理会他的狡辩。而是用那竹筷夹了只虾仁凑到龙井唇边,看着他微微一怔,而后张口含住,缓慢僵硬地咀嚼着。

    的确是味同嚼蜡,除了食材相似,没有一分龙井虾仁该有的风味儿。

    少主把筷子放下,口中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回那掌柜的话,目光却同龙井对视着。

    “掌柜的说得在理。这菜啊,听上去清雅高贵,其实根本就是贱东西。”

    龙井只木然把那虾仁咽了下去,残茶的叶梗卡在舌根,又苦又涩。

    夜半,客房的窗映出模糊的灯火。月光照不透窗纸,只余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声从窗缝中依稀溢出。

    龙井被摁在窗边大肆侵犯着,本来用于束发的珠串被塞进前面软烂如泥的女xue,在摇摇晃晃中勉强能含住,yin水混着酒液淅淅沥沥顺着腿根往外流。

    那盘龙井虾仁终究是剩在桌上成了残羹冷炙,想来只会被店家扔到后院去喂狗。

    少主又单要了一壶酒送到房里来。

    酒是青梅酒,酸涩的果实味融去了些许辛辣,但入口仍有些刺激,更别说是灌进下体那最柔嫩的xue。

    青年先是给龙井灌了些,喝得他意识恍惚神情茫然,其余大半壶皆按着他的腿灌入了他女xue中,龙井何曾受过这等惩罚,根本难以夹紧那xue口,冰凉刺激的酒液在rou壁里晃晃悠悠地滚动,又顺着少主插入他后xue的动作不住流淌。

    少主抽了他的逼口,令他含住那酒。龙井已有些醉意,身体还是乖顺地听话夹紧逼口,生冷辛辣的酒液浸泡得整个阴xue酥麻难耐,小腹也被水意撑起浅浅的弧度,涨得他呜呜嗯嗯地求饶。

    他后xue紧致得多,被青年尺寸骇人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疼痛和爽麻交织着漫上他的身躯,他下意识地绞紧了两xue,这下又挤出了不少含在腹内的酒水yin液,把交合的浇得湿透。

    “sao货,给我叫出声来。”青年用力扇了他的臀和后腰,那白皙如玉的皮肤立马浮现出艳丽的红印,衬着他熏染的醉颜,更添一抹媚意。

    他面上是红,眼尾是红,视线中也是肆意流淌的红,酸楚得教他失陷在这浓烈的情事中。

    他嗯嗯啊啊地叫着,意识中却全然一片模糊,被酒浇灌的神智顺遂心意的醉了,连那耻辱和不甘都不再有。只顺着青年的呵斥,依着烙印在记忆里的惩罚零零碎碎喘息着说些取悦青年的话。

    “xue里好痒……啊啊少主快管管这不知廉耻的贱逼……”

    体内sao点被狠狠顶到,他哽了一声,yin叫也破碎尖锐:“啊——”

    “嗯…..啊啊……又……又流了好多水……”

    “要尿了……啊啊啊不行……少主……”

    他在醉意中恍惚忆起很多年前,也是这么个小巷,清冷的小酒馆,他遇到那传闻中机缘巧合促生了龙井虾仁的人。

    江南水美雨浓,他只记得那时似乎是这么一个月明星稀的夜。

    一壶酒,两个人。

    斗茶论诗,只道寻常。

    可惜那人已老,他也记不得他年轻的模样。偶尔空桑中瞥见那帝王的一抹残魂,不过是物非人非,不堪细想。

    他怎么会不知道青年带他重游故地的目的?

    身已破碎,魂便也该尽数归于他的掌心。

    青年看出他的神思游离,只随手扯了一下那银链,便令他浑身一颤,尖叫出声来。阴蒂被干脆而狠地往外勾连,翻出嫩红的花唇,柔柔地泌出水来。

    “啊——少主——”

    他扶着窗格依然承受不住青年的动作,脑海被酒意和回忆掺杂,搅和得一片混沌,只知往青年怀中靠。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腰一遍遍地征挞,忽而找到那sao点,狠狠一顶,剧烈的酥麻痛爽都顺着腿根攀爬。

    那花xue在这刺激下终于夹不住,逼rou禁脔,满腹的酒水便顺着腿根潺潺吐出来,如同尿了一般,让他爽得面色恍惚。

    酒香缠着体香,在幽幽一室中缓慢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