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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安然无恙脱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话才撂下,她双腿横跨在他大腿上,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极为缓慢褪去。「我这人最公平了,既然我看了你,我也礼尚往来,赏你吃顿冰淇淋。」她一丝不挂缓缓趴到他身上,两人肌肤相humo蹭的暖度,让安厉天几乎无力反击。看他皱眉,她抚媚朝他娇嗔发笑。「厉天,我想过了,这阵子你在床上付出的劳力太多了。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她会好好的报答他之前的服务。安厉天在心里大大叹气。应该是折磨吧!这比让他死,还痛苦。拿男人的命根子耍,这女人存心找死。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刚长出的胡渣,大发噱。「你怎麽又没刮胡子,难怪老把人家的胸部刺的红咚咚!既然你那麽懒,我只好帮你把它剃一剃。」有空的话,她会连同下面的也一并剃除。她从床上起身,走到化妆台,拉开抽屉,拿出修眉刀片,朝他说。「放心,我修眉的功夫挺不赖的。」她露出甜笑,然後上了床,趴到他胸膛,用手调戏他的脸颊。「厉天,你长的真好看,可惜嘴巴有时候太贱。」拍拍他的嘴,然後把修眉刀挪往他的下颚比划。「你想我怎麽修理你,还是说……」她的视线往下,小手顺势来到他的大腿内侧,姿意玩弄着慾身周遭的体毛。「这里的毛,长的也挺旺盛,实在太碍眼了,不如我先帮你处理这里……啊!」转眼间,她被压制,就连手中的修眉刀片也被夺走。碰!安厉天脑波内掌管冷静的那根神经彻底因她的放肆而崩裂,从来他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失控。声音极度的冷咧,「女人,你的野蛮,宣告结束了!」他给了机会,是她不懂得好好把握,非要这麽激怒他。「安、安厉天你怎麽……」他怎麽办到的啊!不可能呀,她明明绑的很牢靠啊。「就凭那种鳖脚功夫,也想困住我!」安厉天狂妄发笑,「乐乐你似乎不知道自己惹上什麽样的男人,现在该换我表现。」「啊……什麽……」所有事情都失控,她什麽都还来不及厘清,小嘴又被封吮。「唔……」靠夭,现在是在演哪出戏!她怎麽看不懂啦。「对男人来讲,你太嫩了!」嫩到他想摘了她!想起她刚才的恶作剧,他就气得牙痒痒。「谷筱乐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敢这麽捉弄我!」拿男人的命根子耍,很好玩喔!「啊……」她哀怨的噘起小嘴,想个小媳妇,眼中含泪。「人家也是从apian哪里学来……」而且还是现学现卖的!哪知道他反应那麽大,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麽玩会有报应,她肯定不会这麽做。安厉天瞪大眼,口气更加不爽。「apian?我是哪里不能让你满意,非得靠你看apian来获得其中乐趣!」他恼怒扣住她的rufang,威胁掐揉着。「你告诉我啊!」一个男人被女人绑在床上这麽激,任谁都会肾上腺素大涨!她对他的碰触敏感吟叹。「嗯……厉天……」脚底跟着窜起的舒麻让她娇呵气难安。「啊……」「这样你就舒服了!」尽管心里气她,他还是尽量放柔腕力,以免真伤了她。「我都还没真的动手,你就这副陶醉样!」真伤他男人自尊。.爱,转角37~受不了你的恩宠-5(大慎)粗糙的指拨弄她的花核,越逗越起劲,唇舌卷着她的rujian又咬又啃,大手对着rouxue撩呀撩,她被刮的发颤,娇嗔连连。「啊……厉天……不……够了!别在摸了……啊……」她被逗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不够……就凭你刚才逗我的那些,根本就不够!」他要的,绝对不只是这样……男人的嗓音轻轻柔柔,但她就是知道,背後的性慾藏着比蜜饯还要甜还要黏,这时她想撒手说no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根据她这几个月跟他的相处,她深知自己的处境相当相当的危险。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她恰恰好就是一只即将被生吞活剥的小野兔。「呜呜呜……」si-chu被他的手指攻掠,「啊……」一指不够,他他他居然又放进第二指。「嗯……」闭上眼,她被折的死去活来,骨头都快散了。「有没有越来越兴奋……」安厉天坏坏笑着,唇擒住她的耳珠,持续逗着她。「乐乐,你快乐吗?」「啊啊啊……」半掀阖着水眸,她被安厉天弄得浑身发颤。「不……」「不快乐……」又再次伤了他的男性自尊。「那我换个方式。」挺起身,他的唇舌滑过她的rufang,在ru蕊周围打转舔弄,轮番将两边的胸脯亵玩差不多时,把目标转往即将让女人失控发吟的敏感处。他的舌滑溜像条蛇,刁钻窜入她腿心,把她的花核吮的发出啧啧水声。她拱起身子,jiaoyin声不断。「嗯嗯……」她想她快死了!快被安厉天的坏给折磨死了!这样的风流床事怎麽会、怎麽会在她身上一再发生。「靠夭……安厉天……我……不……」她不玩了!「又说粗话,该罚!」加快舌尖速度,他挑逗她的敏感处,连吸带吮,诱出她骨子底的放浪。不到三秒的矜持,她骨子底的放浪形骸全被他激出体内,她忘情吟叫。「啊……」靠夭,她仰头,双手拽进床垫,再不反击她就没机会。大腿夹住安厉天的头颅,以为可以终止他的举动,「安厉天……人家……啊……」试着拱起身子的霎那,身体已经背叛她,同时抵达高氵朝。「安厉天……我恨你……」她更恨,自己的敏感呐。「恨我?」安厉天戏谑画过她被吮肿的下唇。「枉我这麽辛苦侍候你,换来的下场竟然是这样……」他可真伤心。「废话少说!」谷筱乐不爽到了极点,她起身,压倒他。「告诉你,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不然咧?」他用坚挺的慾身跟她的rouxue顶了下,那一下仅仅只是轻轻碰触,不过挑衅意味挺浓就是。被他这麽一sao扰,她眼笑皮不笑的睇着他,心里却是连连靠夭。这只小白脸是怎样!**突然冲往脑门!只剩下半身思考。没关系、没关系她会有办法惩治他的狂妄。突然身子一软,她趴在他胸前,有气无力说。「厉天,呜呜呜……你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家……」她表面装弱啜泣,心里却不停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