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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开审,因为牵涉金额实在太大,政府前几天直接派人来找司长谈的。”沈震千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容滋涵心里顿时乱麻一般纠乱,想到那个审刑对象以及要牵涉到的人,抿着唇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李莉在一旁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互动,眉梢上渐渐染上一丝淡喜。“刑事科专员缺一不可,名单已经报上去了。”他声音冷厉,“没有由着性子胡来的想不想。”☆、第五章第五章**沈震千在S市酒店小住一晚,第二天早上便和容滋涵从机场一路到律政司办公室,两人刚走到科室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的人正讨论地如火如荼。“你们知不知道这次千哥亲自去的S市接滋涵回来?”容滋涵侧耳一听,平时一个极腼腆的男孩子正在里面高声笑道,“昨天民事科的人一赔二十赌滋涵和千哥年底之前在一起,我跟着压了两千,都够新年好好刷上一把了!”容滋涵侧头有些尴尬地看一旁的沈震千,只见他还是继续维持着那张面瘫一样的脸,步履未停地直接打开了门。见他们回来了,里面那帮人吓得脸色都发白了,其中一个女孩子反应最快,这时连忙屁颠屁颠走到沈震千面前,“千哥你回来啦,我们在点外卖,你要喝什么?”“咖啡,不加糖。”沈震千将公文包放下,言简意赅,“谢谢。”关公给了台阶下,大伙都缓了气作鸟兽散,那女孩子朝容滋涵眨了眨眼,“涵涵,你也一样对吗?”“那当然!”一旁刚刚去完洗手间回来的沈幸抢着说道,不理会容滋涵的瞪视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凑到那女孩子面前,“她必须和我哥夫唱妇随……对了,你们前面讨论的那个,我也能跟着压五百么?”“你应该把你的工资卡也压上来。”容滋涵在旁整理东西,斜眼看她,“这样等年底你还能有钱提前把两年的房租都一起付了,省得你房东天天见你跟见杀父仇人一样。”“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沈幸兴致勃勃,伸手拍了拍那女孩子的肩膀,“等下班了我们再从长计议!”“沈幸。”沈震千背对着他们正在看资料,这时冷声开口,“你去档案室,搬两个资料箱过来。”那两个资料箱一个估计就有沈幸人那么大,在科室一片压低的忍笑声中,容滋涵看着被自己亲哥穿了小鞋的沈幸惨绝人寰的脸色,之前的烦乱心情顿时扫了一半,也跟着笑了起来。…沈震千是律政司刑事科的主任,也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容滋涵从进入律政司到现在,和沈幸一起跟着沈震千经历了多少场大大小小的官司,几乎是全胜将军。可是这次的案子却也是极少见的棘手,一下午容滋涵和沈氏兄妹马不停蹄地在整理诉讼资料,几乎连喝一口茶的时间也没有,直到下班的点过了一个小时,沈震千才停了进度。“我先走了。”沈幸这时眉飞色舞地朝容滋涵和沈震千摆手,“我朋友约了我吃饭,涵涵她那么大一个箱子,哥你要负责把她送回家哦!”容滋涵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却笑得欢乐,一溜烟就跑了。**一路无话,沈震千把车稳稳地停在了公寓楼下,容滋涵松了安全带,侧头朝他说了声“谢谢”。他照例是没什么表情的,伸手打开车门下车到后备箱帮她提了行李,转身又拿了另外一个纸袋出来。“这是什么?”他把纸袋递到她手里,她有些奇怪地抬眼示意他。“点心。”他言简意赅,转身返回驾驶座,“早点休息。”容滋涵稍稍拉开了一下包装,里面装的竟是时下最难买到的特点,那家的糕点厨师一天只做几份的,上次她和沈幸无意中讨论到时只一笔提过她很爱吃。再想道谢时车却已经开走了,一起工作那么多年,沈震千说的话和笑的次数成严重正比,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去和他沟通,只好无奈地提起行李走进楼。谁知一踏进楼里,李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伸手按下了电梯按钮,接起来“喂”了一声。“涵涵。”李副处长单刀直入,“就你那个上司,不要犹豫了。”老妈声音气场十足,她听得云里雾里,半响才回了句“啊?”李莉在那边的客厅里走来走去,兴致盎然,“你怎么都从来没和我提过他,他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父母在哪里高就?有没有离异记录?有没有孩子?”“妈。”她走进电梯,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这是在盘问罪犯吗?”“我觉得他可比上次老李他们几个儿子好多了,人长得好、看上去也正派。”李莉语重心长,“简直和你爸年轻时一摸一样!涵涵,mama对这男孩子很钟意,我觉得他很靠谱。”“我觉得你很不靠谱……”她从包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妈,我建议你现在退休去做相亲节目,收视率肯定很高。”那边李莉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她没仔细听,一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背对着她正站着一个上身赤|裸的陌生男人。容滋涵被这场景一惊,捂着嘴一声惊呼压在嘴边,而里面那人听到开门的声音这时也顺势转过身来,仰着一张娃娃脸朝她隔空抛了一个飞吻。电话里李莉也听到了她的惊呼,立刻狐疑地问,“怎么了涵涵?”“……没什么。”她松了一口气,关上门来狠狠瞪了屋里那人一眼,捂着手机道,“妈我到家了,先去洗澡,晚点给你打电话。”李莉没有怀疑什么,便收了线,容滋涵把手机放在玄关,神色难明地抱着手臂看着那男人不发一言。那男人这时在她幽幽的目光下终于拿起了一边的衣服穿上笑吟吟地道,“好久不见了,亲爱的涵宝!”“……唐簇,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她额头黑线连连。“花伦给的我钥匙咯。”唐簇风情万种地笑,“你放心,我只是来帮他整理点草稿图和换洗衣服带过去的,那个洁癖狂人死活又要睡工作室,可睡得又不安生,工作室的清洁阿姨被他折腾得快死了。”原来他这几天都一直都呆在工作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