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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身形微微一滞,冷声道:“那个贱人,还没有死吗?”纪云岚摇头道:“也是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再添柴加火了。”齐越冷笑道:“我可没做什么,我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那青楼里多的是……”“是么?那个赎身的员外,也是你安排的吧,还有那个善妒的原配,甚至是最后救命稻草,那个姓陆的无赖……”纪云岚长长叹息道,“越,你实在是变了太多,让人无法置信。”“那是她咎由自取,善恶终有报!当时连母妃都没有再帮她求情,让我赐她一死,可是让她死,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样生不如死,才是最适合她……”齐越咬了咬嘴唇,闭一下眼,轻声道:“洛,她也看到了?没被吓到吧?”纪云岚摇头道:“确实被吓到了,那几道刀疤,着实恐怖,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毒如蛇蝎,也应该面若鬼厉,这是最好不过……”齐越已经走进府门,想了一下,又回头道:“我去过纪府,你娘正在和你那未来岳母大人谈论亲事,你最后还是早些回去。”纪云岚蹙眉道:“我的事情你别管,先说说你进宫见皇上的情形,他将如何处理与火象的战事,如何处置……澈儿?”齐越摇头道:“我费尽口舌,力求议和,皇上并未责罚于我,也没有当即表态,只说三日之后再议——”顿了一下,叹一口气道,“皇上也是变了很多,他的心思,连我都不十分明白。”说罢,却是眼神凌厉过来,沉声道:“这多事之秋,你最好少过来!不论如何,这一回,我是绝不会再放手的,你都是快当新郎倌的人了,死心吧!”纪云岚默然不语,看着他走了进去,大门在眼前缓缓关闭,心里有什么东西却是轻轻开启了。这亲事,还要继续吗?……西院厢房之中,水气萦绕,白雾升腾。端木澈舒舒服服泡在温水之中,享受着沐浴香汤,双目紧闭,昏昏欲睡。清儿在一旁轻声道:“王爷在院子里等了很久了,王妃还不起身吗?”“让他等着吧,谁叫他对岚哥哥那么凶,面壁反省去。”挑一下眉,却是没有睁眼,“你出去,告诉他,说我今日出门走累了,不想见人!”实话却是不敢见人,只因这雨水一淋,热水一泡,脸上的面具已经是松松垮垮,摇摇欲坠了,还要重新摆弄一下才行。清儿叹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轻柔为她擦洗身子。端木澈听得半晌无声,不由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清儿恨声道:“王妃如此对待王爷,奴婢无话可说!”端木澈哼了一声道“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只会帮着你家王爷!”又泡了一会,水温渐凉,只得起身擦干,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由着清儿拿块大大的布巾帮自己擦着头发。“王妃以前最爱素色衣衫,什么月白啊,浅蓝啊,淡青啊,现在怎么变得只穿红色了,而且还是红得那么鲜艳,那么耀目……”“我早跟你说了,我不是你们王妃啊,喜好自然是不同的!”端木澈看了看身上的朱红服饰,笑道:“怎么,不好看吗?”清儿点头道:“好看,只是……”“好看就行了,红色多好啊,像火一般的颜色,象征着热情与力量,我真是……越看越喜欢!”端木澈格格笑着站起身来,扯了裙摆,在屋中转了一个圈,长发飞舞,红衫如焰,直把清儿看得呆住。端木澈旋到窗前,瞥见外间那静静站立的人影,便是停下动作,笑容渐渐褪去。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固执难缠?走过去,正要将窗户关上,忽然瞥见那院门口疾步行来的一队人影,微微一怔,赶紧闪身到布帘背后。方才那一眼,没有看错吧,那为首之人,竟是头戴金冠,身穿蟒袍?对于此人的身份,当即明白过来,是齐越的皇兄,那个金耀皇帝,齐愈。院子里,齐越骤然转身,略带惊愕的神情一闪而过,当即跪拜下去:“臣……叩见皇上!”“起来吧!”齐愈虚扶一把,看一眼不远处那战战兢兢的府中众人,淡淡笑道,“你是先斩后奏,朕便也来学一把,先来再报,你不会介意罢?”齐越站起身来,抱拳道:“臣惶恐,不知皇上前来,所为何事?”齐愈扫了他一眼,轻淡说道:“你今日跟朕说的那位火象公主,朕后来越想越是好奇,闲来无事,索性过来看看。”齐越不动声色道:“今日真是不巧,府中等人照顾不周,公主殿下不慎淋了雨,刚喝了姜汤,在房中睡下了。”齐愈沉声道:“依你所说,朕亲自过来,还见不到她?这架子,实在不小!”齐越不紧不慢道:“皇上息怒,明日臣一早再带她进宫面圣。”齐愈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冷笑道:“若朕今日执意要见呢,你拦得住吗?”齐越面色微变,涩声道:“臣不敢。”话是如此,却是浑身紧绷,蓄势待发。齐愈一眼瞥来,朗声笑道:“你这模样,让朕想起当年在朕的坤夜宫中,你表面上满不在乎,实际上却是盯着殿门,紧张得要命,因为那外面站着之人,却是朕的侍卫凌五……”“皇上……你别说了!”齐越垂下眼帘,眸中似有泪光滑动。“你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齐愈叹一口气,忽然兴致阑珊,衣袖一拂,转身朝院外走去,身后的一队人等也是紧紧相随。齐越暗中松一口气,赶紧疾步跟上。就在众人跨出院门那一瞬,只听得哐当一声,似是水杯落地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女子低呼,从那房门紧闭的屋中传来。“出了什么事?”不待齐越开口,其余已经是回过身来,再次面朝那座小院,“朕怎么听得有人在喊……王妃?”“没事,皇上听错了吧,应该是下人手笨……”这个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清儿,鬼叫什么,你吓死我!”厢房之中,端木澈也是朝着她低吼,这个丫头,不只是突然发声惊叫,还莽撞打翻了水杯,生怕外面的人注意不到吗?“王妃……你……你……”清儿看着面前的端木澈,也是吓得不轻的样子。“我什么……”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脸,一副又是震惊又是欢喜的模样,忽然醒悟过来,伸手摸去,那脸上的面具已经是松软如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