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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xue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

    

卡在xue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微H)



    明澹在沙发角落找到自己手机,一边往上爬楼梯一边检索“男朋友”、“老公”、“亲爱的”甚至“宝宝”一类谈恋爱时候惯常给人用的备注。

    但都一无所获。

    “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在和别人恋爱。”

    她想起陈淙月回头看她,意味深长讲的话来。

    什么叫“有没有在和别人恋爱”?听兄长的意思,她明明没有恋爱,怎么一定要注明是“别人”呢?

    只是既然没有谈恋爱,那么那些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明澹脑补半天,开始揣测是不是她这五年里有在背着哥哥偷偷谈男友,检索不到可能是已经分手,变成被拉黑删除的前男友状态。

    但这似乎也说不通,毕竟那情趣内衣实在很新,看着才买回来不久,只来得及穿过一两回。

    而且,如果她真谈了恋爱,一定会叫哥哥来把关,大约是不太会瞒着他偷偷摸摸找个男朋友,还和那人在家里…玩那么多花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决定在消息列表里找人询问。

    她登上微信后有许多人来问候她怎样了,有人亲昵热切有人冷淡疏离,她看不见从前和他们的聊天记录,推测许多人大约是这五年里她认识的,因此她印象里也无与之交流的记忆。但结合发来的消息和她朋友圈,明澹大约能推断出谁和她的关系比较亲密。

    她最后找了备注是桑子玉的询问,是她大学舍友,和她现在在一个城市里,看起来两个人平时也经常一起出去玩。

    “子玉,我大学有没有谈过恋爱呀?”

    明澹斟酌着发了消息,对面很快回复:“你怎么还没休息?出院了吗?没事了吧?我过两天有空去看你。”

    又回:“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桑子玉打字很快,不等明澹反应,一长串消息紧跟着过来。

    “你有没有对象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大学的时候有段时间我们寝室都觉得你有对象了,但你就是不承认,每次说起这个来的时候还一脸痴笑,遮都遮不住。还经常偷溜出去打电话,一打就是几十分钟,全宿舍都觉得苗头不对,一起盘问你,但你咬死了就是说没有。”

    还配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包。

    说着,她又问一遍:“你怎么想起这事儿了?”

    明澹皱着眉头慢吞吞看完,回复她:“就是一觉醒来,发现我二十三了,想着我可能已经谈过几场恋爱了?有点好奇我都谈过什么人,但实在不记得了,所以问问你。”

    对面一连串消息又炸过来:“二十三怎么啦!二十三就一定要谈恋爱?我都二十四了,我还不是没谈过!”

    也是,哥哥现在该二十八了,似乎也还没恋爱。

    不晓得他喜欢什么样的,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嫂子回来,想到这里,明澹觉得胸口没来由地更闷了一点。

    她心烦意乱,又理不清是怎么回事,把手机一抛,又把那满地东西团起来,胡乱塞在箱子里,堆到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她捧着脸,静静想,看来自己和人谈恋爱的事情,不仅瞒着哥哥,还瞒着朋友们。

    那和她谈恋爱的到底是谁,怎么这样见不得人?

    另一边,陈淙月靠在桌前,眼前是电脑里枯燥的图表,脑海里却一幕幕闪过在meimei房间瞥见的东西。

    良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

    恰好这时,屋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合着他心跳敲三下,然后不等他站起来,屋门自己开了。

    明澹站门外,才洗过澡,没擦干,水漉漉往下滴。她没穿衣服,也没裹浴巾,身上只缠一条珠串——淡粉色的水晶雕琢成浑圆的珠子,绕过脖颈,搭在肩头,垂至腋下,在胸乳处打结,勒住乳rou边缘,把那一对白净的乳极致地强调出来,与中间鲜红乳珠呼应。

    余下的珠串顺着她腰线的弧度垂落,分作四股,勒着腿根,她走动的时候,卡在xue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

    他眯着眼,看清她腿心湿腻,一行春水顺着流淌下。

    “斐斐?”

    陈淙月还没反应过来,明澹已经赤脚走来,她很自然地坐他怀里,动作熟稔、轻巧,被xuerou暖热润湿的珠子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内里贴着嫩rou轻滚,润湿春水,硌着他手腕。

    明澹抿着唇,很狡黠地笑:“卡在里面啦,哥哥帮我拿出来。”

    说得是那颗珠子。

    手指被牵着伸进xue里,分开层叠润湿的嫩rou,捏住那一颗珠子,她仰着白细的颈子呻吟,湿发乱糟糟披在脑后,水顺着脊背划下来,流过腰窝,顺着臀缝与她下面流出的水汇成一股。

    陈淙月喉结轻动,跨坐他身上的明澹轻笑着低头按着他肩膀咬住,舌头伸出来,舔那里,明明舔得只是脖颈,他性器却硬胀到发痛。

    明澹以这样的姿势伏靠他怀里,含糊地叫他“哥哥”、“陈淙月”,xuerou则收紧,把他手指吃进去,一点点,含得很深。

    陈淙月空出一只手来,捏着她下颌,和她四目相对,他很放肆地亲吻她,唇齿纠缠,依依不舍,许久才松开。

    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心里想着入秋了,天正凉,她才从医院出院,还没恢复好,夜里弄成这样子,会着凉。

    但下一刻,他因为这样的想法猛地醒神。

    他摩挲着那一颗硌手的珠子,手指也还探在里面,语气却怅然:“…原来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