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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吃顿饭,聊一聊对这部戏的感想怎么样啊?我想,这次你不应该拒绝我了吧?”蒋凤璎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就是当场撕破脸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就差点与他撕开,现在也不差什么了。虽是拒绝,也是笑呵呵说的:“怎么,人家晚上不吃饭,想上镜的时候显得瘦一些,你还逼着我去吃啊?”李凌说:“不吃饭可以喝点咖啡啊?给我个机会吧,蒋同学?”蒋凤璎觉得一阵腻歪,说:“抱歉呢,我家里对这方面管得严,不让我跟男同学单独出去,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带着朋友跟你一起喝咖啡的。”李凌这时看着蒋凤璎,虽然是在笑,但是说出的话特别冷:“蒋同学,看来你就是一直打算这么不识抬举了?”蒋凤璎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一个女生不乐意跟你单独出去吃饭,就是不识抬举了?李同学,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李凌冷冷道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明天见☆、第46章李凌这个狠话放了出来,蒋凤璎本来并没有放在心上的,因为她在学校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爱说大话,这种爱说大话的人放出来的狠话都要大打折扣。结果他俩第一场对手戏,李凌被尹导演喊卡了好几次,后来导演爱惜有限的胶片,便让李凌在旁边好好找找感觉,让蒋凤璎也休息一下。蒋凤璎坐在旁边正在喝水,就见李凌去找尹导演说什么,因为离得远听不太清楚。结果俩人说了两句,尹导演就似乎有些生气了,音量也高了几分,说:“戏都拍这么多天了,你想换人?”蒋凤璎听这话就知道肯定是李凌到导演那里告她黑状去了,显然不止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剧组里的其他人也都这么觉得,因为他们都将视线照到她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蒋凤璎只得面上镇定自若的,低头喝水。尹导演似乎也发现自己音量大了,又低了几度说;“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现在你好好找找你自己的感觉吧,我们的胶卷是有限的,不能一次又一次的浪费。”李凌见导演说不通,便不再说其他了,下午继续拍戏,虽然又卡了两次,可也总算过去了。蒋凤璎心想,听说公司内部在培养几位新人男小生,现在公司缺能挑梁的年轻男小生,年轻女演员也是青黄不接,所以各大电影公司才开演艺学校,向社会招生报考明星学校,也算是给社会大众开了进入影视界的大门。问题是,像李凌这样,因为她不想单独跟他喝咖啡就找导演要开除她,是不是太幼稚了?想到孙书璈之前说他那句话:“以为自己是公司太子,还是总统家的公子。”竟觉得十分贴切。结果,等第二天早上到剧组,导演就十分惭愧的通知她可以先回家休息了,还跟她解释:“你是新人,戏份排在后面,先给男女一号拍完再拍你的戏份好了。”尹导演显然不是很擅长说谎话,一听就不真实。蒋凤璎看到李凌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还在想,莫非他真的是公司的太子?她到没有把被开除这件事放在心上,演戏对她而言就像是玩票,并不是她唯一的出路,本身拍一部戏只挣90块对她而言就不如踏踏实实的翻译电影挣得多,而且还碰上李凌这种总想乱搞关系的,也是够糟心的,既然辞了她,那她就回去继续翻译电影好了。虽然有点遗憾这么多天的努力白费了,但是也并不觉得损失太多。蒋凤璎利索的离开了剧组,留下得意洋洋的李凌,他心想:让你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教训了吧!但是这件事之后,尹导演对李凌的印象就十分之不好,不仅不怎么给他讲戏了,还对他很苛刻,现场总是斥责他。唐芸芸私下里还劝导演:“尹导演,我们私交好才跟你说的,那个李公子的家里好像有人跟我们陆老板关系很好的,你这样不给他留情面,回头他又说起什么来,想想那个姓蒋的小姑娘,这不是得不偿失嘛?”尹思道因为自己女二号被开了这件事,早就满脸不乐意,还说:“最好陆老板连我也一起开除算了!”蒋凤璎忽然得了闲,手头又没有领到新的翻译工作,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干什么了,想着好几日没有见韩清露和何令昔了,便约她俩一起看电影逛街,也是蛮惬意的。自从上次何令昔生日派对就没有见面了,三人见了面好一顿大吐苦水,都讲起了最近的情况。何令昔和韩清露是一起出现的,下车的时候,何令昔还拉着韩清露的手的,蒋凤璎见韩清露脸上并没有不太愉快的样子,想来那个冯增年也没有在她们之间造成误会吧?韩清露讲起了教育弟弟meimei的过程,说:“孩子这么大了,想掰过来太难了,我现在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他俩接到身边来养,就算是我自己给养歪了,我也知道哪里有问题,哪里像现在?之前都没有住在一起过,忽然住在一起了,问题丛生。”想到打meimei手板的时候,meimei那样的眼神,韩清露心里一阵累,说:“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二十多岁,是四十多岁,教养两个孩子,甚至比之前当花国总统还累。”蒋凤璎劝她:“孩子毕竟还小,他们是你的亲弟、妹,长大了是知道你的苦心的,现在不懂事,但在你言传身教之下,会变好的,你对他们是真心的,他们分辨得出来的。”韩清露其实也就是抱怨一下,哪里能真正的放手呢?只是她的心觉得很疲倦罢了。等何令昔去洗手间的时候,蒋凤璎问韩清露:“那个冯增年……”提到这个事,韩清露的眼神才真正的暗了下去,微微苦笑:“他最近在追求令昔呢,攻势很热情的,好像要把他们曾经的错过都补回来一样。”蒋凤璎说:“那令昔她怎么想的?”韩清露说:“我没有问,现在我们之间不谈这件事的。”又说:“我能说这件事的,也就跟你一个了,跟你说一说,我还能觉得轻松一点。”蒋凤璎握了握她的手,韩清露微微一笑,似乎也在安慰蒋凤璎,她说:“我这些天都想通了,不管怎样,我是希望她幸福的,不管是以哪一种形式,只要她开心了,觉得幸福了,那我都是可以的。”说这句话的韩清露似乎很豁达,似乎放下了,但她对何令昔,闺蜜和倾慕混在一起的复杂感情,不管怎样,她都是最希望她幸福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