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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投两票。”“想投meimei的就投meimei吧,放心,以我们的人数,要把亲哥投上去,那不简单。”“哦哦,啊啊,哥哥跟菲利的票数太接近了,还要甩开啊!”投票的热度居高不下,楚怀钦跟菲利的票数几乎不相上下,时不时你压我我压你,谁也不让谁。楚怀钦不知道国内的情况,他现在有点愁,如果他没记错,明天是夏熵二十岁生日。想起之前他会反复问日期,就是想提醒他这点,楚怀钦却是完全不记得了,如果今天不是夏熵提起‘娶’他的话,楚怀钦都忘的差不多了。目光转向正在焗红薯的夏熵,楚怀钦起身走向湖边。此时天已经暗下来,淡淡的星光挂在夜幕中,看起来很有诗意。“哥,在想什么?”林之南看楚怀钦眉头都快拧成结了,小心问道。“想怎么给人过生日。”楚怀钦悠悠回道。“啊,是,”林之南一笑,马上知道了,“哥,我们还有酒精蜡。”林之南提醒道。“也只能这样了。”楚怀钦无奈,现在条件不允许,想来想去,也只有酒精蜡能用。林之南笑着点点头,往帐篷跑,她今晚一定不会打扰两人。直播间观众都在讨论着投票的事,瞬间把两人的谈话拉了回来。楚怀钦要给夏熵过生日!某部分观众:我觉得最好的生日礼物是求婚。某部分观众:认同。某部分观众:反对。天色越来越暗,沙漠的气温开始下降,楚怀钦走回来时,夏熵已经用沙焗好红薯了,抬头看到楚怀钦,就是咧开嘴笑,特傻。楚怀钦心一动,想起当初什么都不会干的小少爷。这次赛事,倒是他一直在照顾着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湖有什么好看的,”夏熵叽咕着,而后说道:“焗好了,今天的红薯好像比之前的香。”“确实,有甜丝丝的味道。”楚怀钦走近夏熵坐下,接过已经剥好的红薯,红嫩嫩地,特别香。“现在红薯基本已经全部起收了,这些应该是放过一段时间,一般这种红薯都特别甜。”红薯刚挖出来,很烫,林之南用棍子在上面敲动着,把表层热沙都敲落后,才小心翼翼拿起来剥皮,幸好她最近皮粗rou厚了,否则真拿不住。林之南在剥开的地方咬一小口,抬起头,就看到夏熵又剥了一条递给楚怀钦,笑眯眼,真好。吃完晚饭后,楚怀钦说要睡一下,让人别吵他,夏熵虽奇怪,也没说什么,只是蹲在帐篷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笑意一直挂着,看起来特别安心,仿佛一直让他不安的事在今天终于尘埃落定。夜幕慢慢暗下来,快晚十点的时候,楚怀钦终于从帐篷出来了,打发夏熵去烧水,他去找到安德烈说话了,不过一会儿,安德烈就找到夏熵,说想跟他比划一下。夏熵正蹲着烧水,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找他比划了。“夏,我自知打不过楚的,不过你还是可以挑战一下,要来吗?”安德烈挑挑下巴,带着挑衅的意味。“去吧!我也想看看。”楚怀钦起哄。“来就来。”夏熵听到安德烈说打不到楚怀钦,挺高兴的,也不介意安德烈的挑衅了,他今天很高兴,特别是听到楚怀钦说他也想看,更想表现了。“好,我当裁判吧!”瓦西里吹声口哨,这可有趣了。里曼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菲利站在一旁,神色隐在黑暗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夏熵跟安德烈走到中间,挽起袖子,两个人眼中都带着战意,瓦西里兴致勃勃在外圈踱步。瓦西里:“准备好了吗?”夏熵/安德烈:“好了。”瓦西里:“开始。”话音刚落,两人同一时间发动攻击。两人身高差不多,不过安德烈已经二十七八岁,骨骼长成,加上国外人身板大,看起来又壮又高,倒是夏熵过了今天才二十岁,还是少年身材,一米八的身高在安德烈的衬托下显得薄弱,让人多了几分担心。直播间观众兴高采烈‘哇哇’叫,为两人加油,楚怀钦看了一会儿,觉得夏熵哪怕打不赢也落不到下风,就悄悄退开了。楚怀钦返回营地,拎着一个背包走了。直播间“是背包,一个整个背包,酒精蜡都在里面了吧!”“是我想的那样吗?心形火焰,我的心形火焰。”“之前meimei提醒亲哥有酒精蜡时,我就想到了,哈哈哈,一定是心形。”“啊啊啊,要告白吗?一定是吧,一定是吧!”直播间激动得‘哇哇’叫,早前听到楚怀钦跟林之南的对话,就知道楚怀钦会想办法给夏熵过生日,可条件简陋,大家想来想去都只想到心形,现在看到楚怀钦拿着一盒,暗暗握爪,稳了。夏熵与安德烈越战越勇,打得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连里曼都忍不住手痒了,正想跟瓦西里说他要加入,却突然看到夏熵晃神了,安德烈挥过来的拳头根本收不住,一拳就砸在他脸颊上,人瞬间摔出去。安德烈愣住了。“啊!”林之南吓得叫一声,连忙跑过去,“夏熵哥。”“上帝啊,夏,你怎么突然停下来。”安德烈连忙跑上去,伸手把人扶起来,正准备道歉,却见夏熵坐在地上四处扫看,带上丝慌乱。“哥呢?”夏熵擦着脸站起来,神色迷茫,找寻的目光跟迷路的小动物似的。“哥,哥,”林之南本来不想说的,她不知道哥准备好了没有,不过看到夏熵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还是说道:“哥在湖边。”夏熵一听,人就转身就跑了。“他怎么了?怎么突然跑了?天啊,被楚看到他受伤,我会不会被揍啊!”安德烈说着,就想去追夏熵,被瓦西里拉住。“你别凑热闹。”瓦西里把一头雾水的安德烈拉走了。“切!”里曼扫眼夏熵的背景,冷笑一声,转头回帐篷了。林之南:……夏熵心里担忧又着急,这大晚上楚怀钦怎么又跑湖边去了,今天刚掉下流沙,怎么这么不听话?沙丘下面的湖黑乎乎的,看东西只能大概看到个轮廓,楚怀钦就站在胡杨树旁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哥!”夏熵大叫一声,从沙丘滑下去,向楚怀钦跑去,刚接近就着急道:“你来这里……”“咔嚓!”火石棒刷出了火花,点亮垂下来的一根小绳子,瞬间,漂亮的火花顺着小绳子窜上去,如同一条火龙似的‘滋滋’叫着烧上去,接下来,所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小火龙经过的地方,就点着垂挂在胡杨下的一盏酒精蜡,不过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