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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谁?敛晴不禁在心头感慨,这公主的贴身婢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光是公主身边那一些些个男人,就让够让自己头晕了...不会是驸马吧?看来人身材颀长,一身贵气,加之来时还带着候在小径另一端的侍从...敛晴觉得,这人只怕真是那许久不曾回府的驸马。这麽想着,敛晴忙俯身,开口道,“奴婢见──”男人皱眉,冷厉的目光不悦的扫过敛晴,敛晴突觉背後蓦地升起一股寒气,顿时收了声音。“下去──”开口的声音被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男子掀开纱帐,放轻了脚步朝着水榭内走去。水榭内,刘楚玉仍闭目躺在榻上,半点没被惊醒,男子便坐静静地挪身过去,坐在一旁的鹅颈靠椅上,静静地看着少女,唇角渐渐漾起满足的笑意...驸马不是让公主的贴身婢女怀上身孕了麽?公主不是养了很多男宠?怎麽两人的感情却像很好似的...回头望了一眼水榭中那一卧一坐的两人,敛晴满是狐疑的走出了水榭。风很轻,吹来满池荷叶的清香,那样的静谧与安然中,似乎有双手温柔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手指流连於自己的眉眼之上,轻轻地描画着...是何戢吗?从冗长的夏梦中逐渐转醒,刘楚玉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却仍旧困倦地难以睁眼,亦分不清这究竟是梦是真...“阿...姐...”似乎听到这麽一句低低的呼喊,然後有一个略带温热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双唇。吹拂於面上的清风怎麽没了?似乎还有灼热的气息喷薄於面上...刘楚玉有些不耐地睁开双眼,却正好对上刘子业沈醉的面庞。“阿姐──”刘子业慌忙的撤开身子,不想让刘楚玉看到自己慌乱的样子,许久,他才镇定下来,转头看向刘楚玉道,“阿姐你醒啦..”“你刚才在做什麽?”刘楚玉的抬眸直直地看着刘子业,那目光直盯得刘子业阵阵心虚...“我...刚才..”刘子业地垂眸不敢看刘楚玉,只心虚地胡扯道,“似乎闻到阿姐身上有什麽香,甚是好闻,所以便凑近了闻闻...”“你怎麽出g了?”刘楚玉双眉微蹙,却终究没有就刚才的话题继续纠缠,反是换了个话题问道。“阿姐这麽久都不曾进g来看我,我便过来看阿姐了。”见刘楚玉面色缓和下来,刘子业也恢复了镇定,他笑地有些讨好地看着刘楚玉,生怕她还在恼自己。自从出了褚渊那件事之後,刘楚玉便再不曾入过g,刘子业知道刘楚玉定是心头怒气未消,无数派人送各式各样地稀奇珍宝到公主府上,可惜刘楚玉竟是一件也不肯收,刘子业心头煎熬,终於到找到刘楚玉府上来...“人也见到了,陛下该回g了。”刘楚玉看着刘子业紧张的神色,心头忍不住一软,出口的责问就变成了这般淡然的一句话。说完,她便从榻上起身,朝着水榭外走去。“阿姐还在怪我?”刘子业微颤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以及难掩的失落...刘楚玉突然顿住了脚步,心头生出了丝丝的不忍...“没有──”心头叹了一口气,刘楚玉却没有转身,仍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真的没有?”刘子业几步走到刘楚玉的身前,睁着有些无辜的双眼看着她,“那阿姐怎麽见到我就叫我走?”“没有。”那样的事情,说自己一点怒气也没有了,那是假的;但刘子业今日这般品行,刘楚玉觉得,自己这个做长姐的也有责任,她想引导劝解,却又觉得无能为力,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我知道在阿姐心里头,他比我重要...”刘子业见刘楚玉嘴上虽这麽说,双眸却只一直低垂着,不禁开口道,“可他现在不是已经好好的了麽?阿姐应该如愿了──”“够了──”一想到那晚上事情,刘楚玉便觉得羞愤难当,她恼怒地呵斥了一声,侧身绕开刘子业,拂袖离去。“阿姐──”伴着一声呼喊,刚踏出没两步,刘楚玉就感到後背蓦地抵上了一结实的膛,刘子业从背後抱住刘楚玉,双手死死地环住她的腰。“你放手──”“不放──,阿姐没原谅我──”“我叫你放手!”“不放!阿姐不原谅我,我死也不放──”......小的时候,刘子业生顽劣,即便寄人篱下,也常闹些後果严重的事情出来,父母不在身边,刘楚玉担心刘子业将来因他自己那顽劣的子而受苦,便狠下心搬出长姐的身份教训刘子业;而每当这时,刘子业就会一面认错,一面从後面死死地抱住刘楚玉,牢牢地贴在她身後,让她怎麽也打不着...还是小时候那般的对话,刘楚玉虽感到刘子业地身子紧贴着自己,却没往深处想,只觉得他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都这麽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让人看到成何体统?!”刘楚玉转头呵斥着刘子业,语气却不自觉地放柔和了。“孤是皇帝,孤说成体统就成体统。”“胡扯──”看着刘子业无赖的样子,刘楚玉不禁有些好笑,顿时也忘了刚才的不快,只提醒道“外面还有人看着──”“他们要是敢看──”刘子业抬头望着帘外,双眸闪过丝丝狠戾,冷声开口道,“我剜了他们的眼!”明明前一刻还在撒娇,下一刻便可以吐出如此狠戾的话语,终究是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受了委屈只会躲在自己怀里哭的刘子业了;刘楚玉默然看着帘外,想说什麽,却不知如何开口。“阿姐──”见到刘楚玉不再说话,刘子业以为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遂减轻了手中的力道,以免勒疼了刘楚玉,他将头搁在刘楚玉肩上,开口道,“下月初是时月的生辰,我准备在g中替她设宴,阿姐到时会来的是麽?”时月,叫得这般亲热,可见刘子业对那女子越来越上心了,可,项时月却是不安好心的主,刘楚玉蹙眉,有些担忧...“听说她有身孕了?”刘楚玉终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