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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次也算是立了大功,至少拯救了朝廷那些原本可能会被拜天教高层人物杀掉的士兵们。在等待的过程中,姚素素的心砰砰直跳,既期待,又恐慌。但见到顾潇的那一刻,却忽然平静下来。脸上的笑正要扬起,对方却冷冷地看她一眼,挥挥手,“把她带走。”王璐着急地喊出来,“苏jiejie。”不知何时出现的石涛紧紧搂住她的腰,“那是太子殿下,不要妄动。”“可是……”她一脸紧张。姚素素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她也肯定顾潇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吧?她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我们恐怕就此要别过了,以后你们小夫妻就好好过日子,别吵架了。”顾潇沉声道,“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带走。”姚素素无奈地看了王璐一眼,又扫了连个眼神的欠奉的顾潇一眼,终于还是在太子亲卫们的“押送”下离开了。对于那些投降的普通教众,顾潇将其贬为官奴,派人押送到西北的矿场中服役,终身不得出狱,而对于拜天教的坛主护法之类的,则是在问不出多余的信息以后,全部送上了法场,猖獗了几十年的拜天教算是就此覆灭。而在逃的李锐周学斌人等,也被朝廷列入通缉名册中,贴在各大城门。至于传说中的教主,因为已经多年不知所踪,已无从查证。为了以防拜天教卷土重来,顾潇临走时,除了查封拜天教所有的值钱物品,更是命人一把火烧掉了拜天教。王璐等人,基本上都被护送着回了原籍。……姚素素抬头望着雕花的床顶,上面刻着浮雕。花草树木,虫鱼鸟兽,栩栩如生。但是,这样的精致做工,天天看也会腻的。她长叹了一口气,从床冬滚到了床西,从床头滚到了床尾。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他们都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也没合啊。她也是第一次发现顾潇气性还挺大。自从那天把姚素素接回来,徐回禀报自己早就知道了姚素素回来的消息,只是在确认之前,不敢上报。但是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做啊,当然是被顾潇狠狠地抽了一顿板子,算是他自作主张知情不报的惩罚。而顾潇么,白日里忙于处理军中事务,晚上回来就是个闷嘴葫芦,问他什么都不开口,只是冷着个脸将姚素素摁在床上圈圈叉叉吃干抹尽。他不仅将她禁足,而且还专门打了个铁链,将她锁在床关上。天天不出门,除了吃就是睡,姚素素觉得自己的腰身已经丰盈了一圈有余。后来处理完拜天教的后续事情后,顾潇也是将姚素素用毛毯包裹住,众目睽睽之下抱上了马车,一同回京。因为行动不便,姚素素才被安排了一位苏公公在身边,伺候着她的衣食住行。虽说是位公公,到底原先也是个男人来着,姚素素深觉不自在。可是本朝女子尊贵,很少有人家将女孩送入宫中当宫女,所以就算是别扭得紧,姚素素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这位公公的照拂。就算是在马车上,顾潇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径,晚上依旧上了马车与姚素素滚床单。姚素素脸皮没他这么厚,可是力气没人家大啊,打又打不过,只好再次被吃干抹尽了。她只觉得面上无光,周围这么多人,顾潇也丝毫不担心别人听壁脚,但是她担心得不得了,只好每次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是越是这样,顾潇越是将她的双手压制在耳旁,非要逼她喊出声来。身体的动作也越发狠厉起来。弄得姚素素整日整日的腰酸背痛腿发软,也尴尬得从不出马车半步。不过,能在太子身边长久待着的人,几个不是人精。能让太子这般护着宠着的人还能有谁?不就是京城中那位传说抱病静养的太子妃吗?虽然说他们也不晓得为何太子妃怎么突然出现在了四川,还是在拜天教中,但这也不是他们该关心的问题,他们的职责就是好好侍奉太子保卫太子。至于太子夫妇二人的闺房乐事,就算听到了,也要一本正经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不然表情太过荡漾的话,小心被太子身边伺候的程公公抓包。午膳的时候,苏公公送来了一盘粽子,还有一些酱菜之类的。“哪来的粽子?”姚素素诧异道,她试图夹起一颗,但是粽子太重,手一滑,又重新掉回碗里。姚素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筷并在一起,直接插到粽rou中,她满意地点点头,果然这样比较保险,不容易掉。“娘娘怕是忘了,今儿个可是端阳节呢。正是吃粽子的好时候,只可惜呀,咱们不在宫中,不然啊,就能看上宫里头办的赛龙舟了,往年那叫一个热闹啊。”苏公公笑道。“太子可曾用过?”姚素素口齿不清道。她嘴里这个正是rou粽,rou糜的味道掺杂着糯米的软糯,那味道不要太好吃哦。“奴才刚刚看见程公公送过去了呢。想必此刻也正和娘娘一般细细品尝呢。”“这样啊,你也别伺候我了,下去吧,你也去尝尝。”姚素素又转战另一个,轻轻咬了一口,唔,这个好像是蜜枣陷的,好甜。“谢娘娘体恤,那奴才就先下去了。”他倒也不担心太子妃的安全,因为马车旁边围了一圈带刀侍卫呢。顾潇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姚素素背对着他,闭着眼睛。顾潇卸下身上的铠甲,换上常服,这才躺在姚素素身边。看着姚素素的后脑勺,他才略感安心,他伸出手,温热的大掌穿过她的腰身,盖在她的手上。失而复得。这种心情,他已经体验了两次了。若是上上次是因为困在崖底,身受重伤,而后又腿有微恙,所以不得不远离他,那么上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有多少次,他脑海中重复着当日的情景。他期待地推开房门,她就慢慢消散,无影无踪。每每从梦中惊醒,他便再也无法入睡,睁眼到天明。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漠,行事作风也越来越暴虐。他一直在苦苦压抑着自己潜藏的恨意。是的,恨意。爱之愈深,恨之越深。在两人好不容易重修旧好以后,他着实不太能理解,她为何再次离开?而且还是选在两人的新婚之夜。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不再回来不愿回来的准备。他的心里有座坟,住着他的未亡人。他甚至已经在父皇失望的眼神中说下“不想继位”这样的话。他知道父皇有多痛心,可是,做了皇帝,是要有皇后,要有子嗣传承的,他已经有太子妃了,他对父皇说,无论太子妃是生是死,这是他最后一个太子妃。这一次他没有心存死志,他只是希望,能抱着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