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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师一起参加今年的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年会。”顾南之前在电话里听导师说,今年的年会在新加坡举行,届时会有很多国际上的人类学名家大腕出席,他准备带顾南和另一个研究生一起参会。这样难得的学习机会,是顾南不想错过的。看着一脸向往的顾南,乌乐接过她手里的电脑包,转身朝门口拴着的栗色马走去。这一路,尽管两人脚不停步的一直在赶路,天黑前仍没能赶到可以住宿的一号洞。摸黑赶路倒也罢了,最令顾南想不到的是,入夜后突然下起了雨。乌乐出门准备了塑料雨衣,顾南却不敢穿,毕竟和自己淋雨比起来,装满了各类资料的电脑和相机才是她最最要紧的东西。她把两件雨衣层叠着裹在了电脑和相机外,她和乌乐一样,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早知道要下雨,真该听你的在里布瓦住一晚。”顾南抹着额头上不断流下的水珠,冷得直哆嗦。牵马走在前面的乌乐并未附和,好一阵只传来一句“留意脚下”。“怎么留意?黑咕隆咚的,我连你都看不清,哪里看得见路。”黑暗中,顾南在林间深一脚浅一脚,举步维艰。“你等等。”乌乐道。“你说什么?”耳畔树叶上淅淅沥沥的雨声,令乌乐的话听起来有些模糊。下一秒,她的手便被乌乐握住了。他的手因终日劳作,有着一层薄茧,粗粝而厚实。他手心的温度,令周身湿冷、疲惫不堪的她,莫名多了一点安慰。她略略怔了一下,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林间雨声簌簌,四周一片漆黑。两人沉默着走了好一阵,顾南突然问,“我们会不会迷路啊?”“已经迷路了。”“啊?!”顾南惊道。“下雨前,我们离一号洞已经不远了。我们在雨里走了也有四五十分钟了,按理说早该到了。”顾南急道:“那我们应该赶紧倒回去啊。”“林子里太黑,我辨不出倒回去的方向。”“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错下去?”“先找一个能避雨的地方,等雨停了,看见天上的星星,就知道方向了。”“你都说看不清方向,又怎么找避雨的地方?”顾南无奈叹了口气。“用脚感受路面的倾斜度,往高处走,上了山脊,就可能会遇到岩壁,运气好的话,也可能摸到溶洞。”乌乐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超越他年纪的沉稳淡定。顾南这才留意到,脚下的路面果然是渐渐在往上抬升。“我记得你上次说林子里有野兽,夜间赶路不安全?”走了一阵,顾南再次不安问道。“好在是下雨了。野兽也是要避雨的。”“哦。”顾南松了一口气。她的手,冷冷的,小小的,还因为雨水滑滑的。他不由得握紧了一些。不知在雨中走了多久,在顾南觉得已经走入绝境时,乌乐终于带着她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雨的溶洞。顾南急着往洞里钻,乌乐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他探头在洞口的石壁上来回嗅了一遍,确认里面没有野兽的气息,这才拉着她走了进去。乌乐取出竹筒密封着的火折子,吹燃后在洞内看了一圈,这只是一个不到四平米大小的浅表溶洞,两人一马差不多就挤满了整个洞子,也只能临时避一下雨。外面下着雨,找不到可以燃烧的柴火,没办法点火堆。待乌乐手里的火折子燃完,溶洞再次陷入一片漆黑。疲惫不堪的顾南靠着石壁坐了下来,外面的风从洞口吹进来,她竟感觉比之前在雨中行走更冷了。她双手抱着手臂,连牙齿都冷得“咯咯咯咯”的磕碰起来。“吃点东西,会暖和一些。”黑暗中,乌乐将一个方便面面团递给她。顾南接过啃了两口,就再也咽不下了。听不见顾南吃东西的声音,乌乐问道,“要不要喝水?”“冷,不想吃,也不想喝。”顾南将面团连着包装纸丢在了地上,“简直从没感觉这么糟过。”“湿衣服粘在身上,风吹着就会特别冷。”乌乐顿了一下,犹豫问道,“你要不要试试脱掉?”没听见顾南的回应,乌乐尴尬解释道,“这么黑……我……看不见的。”“已经脱了。”好一阵后,顾南哆嗦道,“乌乐,你不冷吗?”“还好。”黑暗中,顾南摸着了乌乐的手,果然,他的手比她的暖和多了。她的手顺着手臂往上,摸到了他湿漉漉冷冰冰的衣袖,“你也脱了吧。”“不用。”“这么黑,我也看不见你啊。”乌乐愣了一下,慢慢抬手脱掉了湿漉漉的外袍。谁知,他刚丢开湿衣服,就感觉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鱼儿钻进了他的怀中。在肌肤相触的刹那,他全身的肌rou瞬间都僵住了。“这样都会暖和一些吧。”顾南捉住他的双手,交缠在她的手臂之上。这一刻,乌乐如同被人施下了禁身咒,既动弹不了,也开不了口。他手臂之中搂着的那具冰冷的身体,却如同一星黄磷,“嗞”的一声,就将他的身体点燃了。血液在体表之下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顾南赤.裸.的肩背嵌入了乌乐的胸膛,她感受到了他宽厚胸膛中心脏跳动的强劲节奏,也感受到了他紧绷着全身肌rou的紧张。她也只是刹那间克制不住对温暖的极度渴望,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于是,她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道,“你听过里的‘不辞冰雪为卿热’吗?他们用身体降温,我们用身体取暖。在我们汉文化里,虽有‘男女有别’的说法,但也有‘因地制宜’‘便宜行事’的变通……”☆、第十一章顾南后来才知道,她那番所谓的“变通”理论,不过是自欺欺人。当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回升起来,她全身细胞的感官功能就重新打开了。她后背靠着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子,这具健硕完美的身体,散发着充满青春朝气的荷尔蒙气息。想起月光下他赤.裸.肩背上明暗起伏的肌rou线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沿着他手臂上微微凸出的脉管,在黑暗中探索起他的身体来。她的手指一路探索到他的颈项时,他的喉结抑制不住的滑动了一下。她似乎觉得有些好玩,手指在上面来回的拂扫了一下,他只觉得体内燃烧的血液再也压制不住,“唰唰唰”的直冲进了脑子,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寻找什么,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焦躁难耐的吮吸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毫无头绪的摸索着。她是那样的柔软,软得令他的双手都陷了进去。她又是那样的火热,热得令他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