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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心下宽慰,她还是懂我的,也在回应我的感情,那还有什么好求的。含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姚然的家门口,自然不想用包里的钥匙,敲敲门,得他亲自来开,要是直接进去,就少了这一眼震撼。门一下就打开了,还吓了含笑一跳,“怎么那么快啊,你就在门边上啊?”姚然穿着睡衣,靠在门边,似乎在笑,笑意很淡,“车开到家门口是11:40,现在,你看看,已经是12:10,我得等你啊。”含笑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确实如此。她不自然地清清嗓子,“那什么,我今儿漂亮吗?”她转了个身,让姚然能清楚地看身上的衣服,心里还暗念,这群人都不是好东西,明里暗里的,都记着仇,等着报呢。还没转完呢,姚然就直接将她立着抱起,两手做轿椅状,让她坐在手臂上,踢上门,走回房间去,“我得抱我的新娘入洞房了。”含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按着他的肩膀,固定身子,快乐,跟他在一起,就是快乐。既然是给姚然来压惊去晦气的,含笑自然是要叫他好好享受。她跨坐在姚然身上,手搭在他肩上,唇一点一点从他的颈项开始往上吻起,在他的喉结处打着转儿,又吮吸着往上。轻点过他的唇,往鼻梁上去,额头,复又回到原点,周而复始。她在将这个男人的五官一一描绘,他的眉毛是剑眉,硬挺有型,眼睛很大,有神,就像是豹子的眼睛,他的鼻梁很挺,像座高山,嘴唇上薄下厚,却很柔软,耳朵不大不小,耳垂却不大。“嗯……”压抑的喘息,男人有些意乱情迷,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动作猛烈,唇饥渴热烈地烫下来,额角,鼻尖,脸颊,还有那唇,压迫地充血,红艳艳的。手游走在女人的身体上,揉捏着,须臾,衣襟被打开,却未脱光,灯光下,红织锦上,女人肌肤如玉,晶莹,光滑,洁白,形成了强烈的凸显。还记得上回用她的落红画的梅,成了他的珍藏,时常拿出来观赏一下。他是含笑的第一个男人呢,这是其他人再怎么争也争不到的,此生的唯一是他的。“小乖乖,今儿是来要我的命,是吗?”姚然急促的喘息着,满目的刺激,体内yuhuo攀升,翻腾。女人没有回他的话,裸着雪白的身体,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就那么敞开的挂在男人身上,浪荡,却是大气。“含笑……”压抑的低吟,俯身侵入她的深处。“嗯……姚然……”诱人的呻吟,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交缠翻滚着,厮磨着,蹂躏着,女人轻轻抚摸着男人健硕精瘦的胸膛,轻吻着,撕咬着,男人疯狂地冲击,冲上高地,插上自己的红旗,让这里成为属于自己的领地。她的身体战栗着,极致的欢愉,冲出了一片水花,身体再也翻不出浪来了,彻底地失去了力气。他的快感如约而至,那种接近死亡的快感,酣畅的窜遍全身,游走在rou体中,不可自拔。体悬空,堕落,魂魄飘零,是rou与灵的完美结合,是一种至爱的蚀骨。含笑扯起嘴角,笑得邪气,眼蒙薄雾,迷离的能滴出水,手,摩挲着男人的发,“你知道三国里头哪个的武器最厉害?”姚然深埋在她的颈间,略作休息,也配合她,“是谁的?”“是诸葛亮的巧舌如簧,里头就他最干净了,不用打架,而且别人打得累死累活的,还不是他一句话就歇菜了。”其实她在说很隐晦的黄色内容,姚然听明白了,巧“舌”如簧,这个猥琐的小坏蛋,他不去搭腔。49她兴致挺高,又说起,“这第二和第三得连一起说。兵器谱上排名第三的是吕布的方天画戟,说这是天兵下凡,纵观天下,也只有吕布能使得,除了张飞跟他大战过一百多回合,没败下阵来,其余只要敢跟他单挑的,非死即伤。这可是相当了得的。可要碰到排名第二的,他也只能甘拜下风了。这排名第二的就是貂蝉的‘色’,色不迷人人自迷,董卓和吕布都可谓是一代枭雄,碰着美人的小手一摸,香唇一亲,还不是闹得父子相残。”姚然微微一笑,“可不,你要是小手一指,小嘴一动,我可不得给你拼死拼活,鞠躬尽瘁的。”含笑笑得很欢,突然认真地望着姚然,抓住他两边的耳朵,“姚然,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我不叫你死,你就是赖活着也得活,听见没有?”姚然将她紧贴在胸口,安慰她的不安。他知道事她已经知道了,是吓着她了吧,她一直都过着单纯平静的日子,没想过这些事。“我会,为了你,我也得活得长长久久的。可是你也得答应我,出了事,不能瞎着急,不许哭得眼睛都成兔子了,你得信任你的男人,不是孬种,会处理好的。你只管开开心心的,过你的小日子就成了,别的,不用管。”这次的武器研究资料泄露,他是最大嫌疑人,接受调查。这份文件是绝密的,除了顾烨霖就知道他看到过,而且他是主要负责保护文件安全的,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幸运的是,那个检举人获知的是老文件的内容。而正好前两天修改了其中两个数据,连他都还没看过新的内容。顾烨霖拿着修改过的文件让调查组过目,才算洗清,否则他真要上军事法庭了。就算这样,他还是很心惊的,这个人把手都伸进他们的核心了,他们却连这个人是谁都还不知道了,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得知如此机密的,他们已经落了下风,非常被动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总觉着这不过是个开端,会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再加上袁启朝的出现,他自然联想到了,这是不是他的报复。顾含笑第一回做狗仔,就是贡献给了陈言。她还记得约定,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去陈言公司找他。她下了出租车,就看到陈言走了出来,她还以为跟他心有灵犀呢,正想过去,却看到他直步走向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在车窗那还对里面的人笑了一下,然后就上了副驾驶位子,小跑“轰”的一声飞去。含笑躲在石柱边,偷偷着,气死她了。她刚想对他好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