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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饥饿,没有光明,没有寒冷,没有痛苦。她是虚无的存在,归并于亘古以来就存在的虚无。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就如同是彻底的死亡,又像是崭新的重生。她与生死之间永恒着。第162章驯化5这一梦,不知天长地久。等箱子再次被打开,看到苏致远那张脸,她都觉得亲切了不少,破天荒的对他笑了一笑。这一笑,宛如枯萎的花在佛主指尖复活绽放,有着惊天动地却又静逸安详的美。让苏致远再一次万劫不复,堕身无间。他深知这不是她真心的欢喜。这是镜花水月的笑,是开在腐rou白骨的花,可那样的美,怎不叫人心动。为了她,他早已经满身罪孽。既然死后终究是要下地狱,那再罪状上多添一条欺师灭祖,也不算什么。只要这花为他而开,这笑为他而展,就是死后永坠火海,也在所不惜。因着这一个笑,他把她轻轻从箱子里抱出,放在地毯上。解开她身上捆扎着的布条,把她抻直,让她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她是不是就会再对他笑一笑。苏平安像个洋娃娃似的随他摆弄,因为蜷缩了整整三天,起先都没办法伸直四肢。慢慢的,关节软化了,这才摊开。在地毯上躺了五六分钟,她突然睁开眼,一个打挺,手快如电的掐住苏致远的脖子,张口就往他大动脉上狠狠一咬。他早就知道她牙尖嘴利,有一副能活生生阉割男人的好牙口,但没想到她这才好一点,就不仅仅是想阉割他,而是直接要他的命。所幸他是早有防备,伸手一针扎在她的脖子上。这一针下去,她的尖牙就成了软骨,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再也使不上劲。使不上劲她还不死心,还在那儿咬牙,两排牙齿小贝壳似的sao着他的脖子,引得他不住颤抖。他闭了闭眼,把针筒拔出,随手扔在一边,随即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一把撕开她的浴袍。浴袍下,是她瘦骨嶙峋的躯体。不过三天,不过一场生死,她就瘦成了这样。不仅瘦,而且还冷。不是活人被冻着了的冷,是一种死不死,活不活的冷。乍一触到这身体,叫他生生打了一个冷战。然而冷战过后,就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热潮yuhuo。撕撕扯扯的把身下的人剥光了,他发了疯似的去抚摸她,亲吻她。一面亲吻,一面在内心对自己唾弃。他想师傅其实从来没看走眼,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没脸的下三滥。否则,何至于对着这样一个死人似的妖怪,也能动情。刚才,他若是没有准备,晚了一步,就死定了。这真是别有一种刺激,即恐怖又痛快。他和师傅斗法,他赢了,师傅输了。她输了,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欲望来的那么猛烈,以至于他都等不及她准备好,也没有兴趣去抚慰她,就急急忙忙的褪下裤子,冲进去。她很冷,很紧,很干。像第一次被破身的雏妓,浑身颤抖,除了怕,还是怕。这一种怕,极大的满足了他。让他凌驾在上,掌握生杀大权,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为所欲所。这一次,他不必在顾忌她的感受。这一次,他可以畅所欲为。这一次,他是她的恩客,而她只是一个被破了瓜的小婊子。小婊子!光是把这样一个低贱卑微极具侮辱性和诱惑力的称呼套在一贯高高在上飘飘欲仙令人求之不得爱恨交加的师傅身上,就足矣让他达到一个高潮。屁股一撅,他退出来,拎着她的双腿看了看。感觉那么紧,那么干,然而她一点没流血,只是微微有点肿。小嘴贪婪,他感觉自己射进去那么多,可一滴都没出来,全让她吞了。他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伸手抹了一把脖子,一手的血水汗水。好么,她没见红,他见了,真是活见鬼。****他不能轻饶了她。跪在她双腿间,他喘匀了气,提枪再上。她乖的像个死人,大概是吸取了他的生气,身体暖和了一点,压着不那么冷了。开了苞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进去不像刚才那么干了。他挺进去,一路开疆辟土,深不可测。真贪心,难道她还想整个吃了他?就用这么小一张嘴?附下腰,他凑到她耳边,即得意又狭促的开口。“来吃啊!”说着,便狠狠的抽,深深的插,把她整个的往前顶了一顶。苏平安也只是嗯的叫了一声,闭着眼,没什么表情。苏致远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失落。但没办法,扎吗啡就是这样。他不能要求师傅扎了吗啡以后还能跟条活鱼似的乱跳,只要她不乱跳,他就该知足。伸手箍住她的细腰,他跟卖苦力似的一刀一刀往她身体里扎。仿佛是要从底下一直捅到她喉咙口似的,把她细小的身体捅的一抽一抽的。每抽一下,都能看到她成排的肋骨连绵起伏,上面两个坟包似的小乳。浅浅的两口薄坟,埋葬着苦命早夭的少女。因为饿,肚皮都瘦成了一张薄皮。他一刀刀扎进去,好几次都差点扎透这张薄皮。顶起来,瞧着倒是比她的坟包还高。这实话说,真不是一副温柔美景。然而他凶性大发,忘乎所以,快活的不能自持。他今年二十岁,有着牛一样的力气,牛一样的耐力。自古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何况胯下这块田,耕不烂,cao不死。****结结实实卖了一番力气之后,苏致远痛快的连脑髓都差点麻木,干的三条腿一起酥了,连路都走不动。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了,他才从苏平安的薄肚皮上爬下来,趴在旁边喘气。他口干舌燥,浑身上下跟在锅里煮了一遍似的,又疼又麻,都湿透了。强撑着喝了一碗水,才总算缓过一口气。喘着气,他低头看。地毯上,苏平安四仰八叉的躺着,两腿大开,一片狼藉,身上都是被他咬过啃过掐过的淤青。她真差点被他活拆了一遍,当然,他自己也是小死了一回。但是,真是痛快,真是舒坦。他真是,爱死了她。她躺着一动不动,他就疑心是不是被自己给压死了。当然,她是不会死的。可他如今已经不想再等她活一遍。这要是死了,就可惜了。因为他可不想jian尸。伸出脚,用两个脚趾头在她小坟包上夹了一下。她跟翻肚青蛙似的小小抽搐了一下。得,没死,挺好。他放心了,起身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小四,起来烧水,我要洗澡!”睡在楼下的小四听到这一声喊,闭着眼睛就从床上滚下,摸摸索索的去厨房烧水。等他摇摇晃晃的拎着热水上来,抽空看了一眼自鸣钟,才凌晨三点。七爷这是洗的哪门子澡?苏致远在门口接了热水就把他赶走,关上门自己在里头折腾。起先他下意识的又要先帮苏平安收拾,然而刚把毛巾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