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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一股的喷洒着白浊,连忙运起内力。胸口的痛楚随着一股暖洋洋的内劲渐渐消散,原先躁动的那物也安静下来,又蛰伏了回去。黎莘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一等等。她忽而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之前泄身的连越书是软下去的,因着她要借他元精,就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可是这一盏茶的工夫,怎的,怎的又起来了?黎莘微微起身去看,连带着将玉柱剥离了自身体内,登时,一团粘糊糊的浊液就流淌下来。再去瞧连越书那物,呵,还硬挺挺的翘着呢。黎莘开始思考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人道。毕竟一开始连越书也是想救她一救,哪知他血气方刚的受不得刺激,又恰好将鼻血落在她胸口,这才有了一场情事。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她把人小嫩rou给强了,总不好放任他继续“一柱擎天”吧?索性方才光顾着自己性命安全了,没能好好享受一番,这一次,就来个完美的结尾。明日开始,两人就又恢复以往了。黎莘单想着连越书如今是半迷糊状态,明天骗他说他做了个春梦就是,只要处理好了,他是不会发觉的。但她怎么也猜不到,连越书整个过程都是清醒的。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三】(第一更)连越书一觉睡到了天亮。黎莘将一切都打理了,傍晚药童本是唤了他们去用些吃食的,黎莘就同他说连越书累极了,已睡下了。药童进来瞧了一眼,见他双颊红润,呼吸绵长,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当真累极了。黎莘有些小小的心虚。以防不测,她还是让药童拿了些点心放在屋子里,生怕连越书半夜醒来腹中饥饿。是以次日连越书清醒时,那食盒还摆在桌子上。他身上的衣物换了,身子也擦了,甚至连床单被褥都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丝毫的痕迹。想来若不是他昨日清醒的记着那每一次的感觉,他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旖旎的梦境。连越书木愣愣的将自己梳洗了,冷水浇在面上,冰的他精神一震,思绪和理智也渐渐的回笼。他又用力的泼了两捧水,最后索性将整张脸浸在水里,借此舒缓面上的guntang热度。那,那种事不能再想了连越书脑中一浮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小腹就似若有所感一般,倏的抽紧了。他忙将头从水中抬了起来,用素帕拼命的揉擦着。药童推门进来,就见他这快要搓掉一层皮似的动作,赶忙上前夺下他的帕子,哭笑不得道:“公子,您这是洗脸还是搓皮呢,瞧瞧,都红了!”连越书双手撑在铜盆上,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压着噪子道:“心里头乱。”说吧,就又拿了素帕,往盆里一丢径自走了出去。药童一愣,紧着他追上去。昨日解了毒的苍空歇息了一晚,今日觉着身子松快许多,就特意请了几人,想要好好道谢。连越书被药童带着去了,黎莘却不见踪影。好在她日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众人没有多想。连越书见她那位置空了出来,心里头一时乱成了一团,又是庆幸,又是失落,仿佛空荡荡的叫人挖了去。所以苍空说话时,他一直怔怔的出神,偶尔被药童提点了两句,他就敷衍的应几声。他到底是苍空的救命恩人,况且脾性本就有些古怪,苍悟苍空都没在意,还好声好气的问询他可是累着了。连越书不愿多待,应承下来,转身就走。看的众人面面相觑。罗盈袖见状,一时记起昨日情状,心里头的羞恼还没过去,就不似往常那般追着他了。连越书出了门,整个人无头苍蝇般的乱晃起来。一会儿这转转,一会儿那瞧瞧,面上始终挂着烦郁之色。他迷了路,索性也不找了,就原地停下,开始去扯路边的一丛灌木,将那些长势极好的叶子一片片扒下来。很快,这可怜灌木的叶子就落了一地,原先浓密的阴影空了一块,透出些许的光线。连越书正想再换个地方扯,视线冷不防的落在那空口处,竟是瞥到了一角熟悉的红色面料。他心口一跳,呼吸有片刻的停滞。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慢慢的穿过空口处,抚上了那片红色的面料,轻轻一扯。黎莘正喝着酒,袖子被这么拉了一把,那口酒没能进她嘴里,反倒噗的一声喷了出去。她咳了两声,一抹下颌的水珠。是哪个不识相的?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四】(第二更)当黎莘蹙着眉掰开灌木,看到灌木后那人的真容之时,她诡异的陷入了沉默。那人也同样沉默了。黎莘抿了抿唇,无言半晌,将自己的袖子从他手中扯了出来,平静问道:“有事?”从她身上,决计瞧不出些许尴尬的自然的恍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连越书傻傻的凝着她,隔着一层红缎,压根瞧不出她是何反应。他真想将那红缎扯下来。心里的莫名有些委屈,他就咬了唇,对着黎莘道:“黎姑娘,昨晚……你在何处?”黎莘不急不缓的灌了口酒,悠悠道:“与你何干?”连越书气结。昨晚之事,与他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两般的大。“我做了个梦,”他固执的凝着她,似乎要透过那层红缎,从她面上瞧出些许的端倪:“梦见姑娘了。”黎莘仰头饮酒的动作就微微一顿。她放下酒壶,侧头像是望着他“与我何干?”连越书简直要咬碎了一口牙,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按捺着嗓音道:“姑娘不想知晓,是怎样的梦吗?”黎莘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转身道:“不想。”说罢,抬腿就要离开。连越书不知哪儿的勇气,上前一把拉住了她:“不许走!”他眉心紧紧的拧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痕,配上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珠子,还真有那么些唬人的意思。尤其是对付黎莘这种心虚的。所以他那么一拉,她还真就停住了,没有动用武力。但是面上还是强撑道:“做甚?”她嗓音平平板板的,听不出是生气,羞涩,还是敷衍。可昨晚,连越书分明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掩了唇,低低切切的呻吟,就像小猫儿一般,甜腻娇软,听的人从骨酥到了皮。“姑娘昨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