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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齐功。公主真要赶尽杀绝啊!马哈哈~~程安突然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马前提,几乎将他们甩下马背!“怎麽啦,安?”四月回头不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男子,夜色太暗,现在是午夜两点左右,是一夜中最黑暗的时刻。“悬崖!”程安惊魂未定,幸好拉的及时,不然就要连人带马掉下悬崖了。四月一惊,瞪大眼睛回头看著前面,黑暗一片,视线往下却看到了模糊的断裂线。崖下奔腾汹涌奔腾的水流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呼啦啦,带来一股子森寒之气!身後马蹄踢踏,齐功已经安坐马上脊背挺直,看著他们。面具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他取下左肩上的弓,搭起一只长箭,雪亮的箭头亮起一抹光,正正对著四月的心脏!!!毫无停留,箭已离弦!☆、(13鲜币)046一夜白发“程安,你怎麽样?!”四月从程安的怀中钻出来,内心似刀刮一般,满眼担忧地看著受伤的程安。这个男子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当初在变态宋的逼迫下吃了春药,要和她交欢,他固执地在征得她的同意後才行动。而今她身处陷阱,他依然对她不离不弃,用身体为她挡下那致命的一箭!他的恩他的情,她该如何回报?“小姐不哭!我没事,不要担心。”眼看那箭对著四月的胸口飞过来,程安立刻把四月抱紧在怀扭转身子用自己的背对著飞来的利箭,正要跃下马来。只是那箭太快,力道太重,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左肩膀,带血的箭头从前面刺出。他捂著伤口压抑著呻吟了两声,看到他家小姐为他瞬间哭成泪人,心里是甜也是疼,急忙安慰他家小姐。“我奉公主之命拿下你的人头,你且受死吧!”嗒嗒。齐功策马上前,举起手中细剑,朝四月挥下。铿!嗯!程安横举起右手中长剑,吃力的挡下这一剑。因为太过用力,牵动了伤口,让程安难耐的从胸膛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看齐功的下一剑带著凌厉的剑锋就要到来,程安赶紧将四月推开,一跃而起和齐功对打起来。四月极力瞪大眼睛看著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心好像吊到了嗓门口,不上不下,更像是被人放在热火上烤一样煎熬,她紧张地不知怎麽办才好,手四处乱摸,似乎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她赶紧将其握在手中,然後努力辨认两个缠斗中的人影。冬!石头打中某人的声音。啊!程安轻微的呼疼声传来。而带著面具的齐功眼底深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呀!打错了,四月懊恼的锤了一下小脑袋,又去摸索到一颗小石头。这麽黑,她真的很难辨认出谁是谁嘛!哎,我怎麽这麽没用!啊!程安被齐功飞起一脚踢倒在四月的身边,口中狂吐鲜血。“安,你还好吧?!”四月赶紧过去扶起程安,都快担心死了,而齐功就站在他们三不远处。“喂,我跟你回去见公主,要杀要剐让公主当面定夺。你不要再伤害他!”四月豁出去了,至少如果跟这个面具男回去,变态宋知道的话会出面救她。他,会的吧?“你没得选择!公主已经对我下了死令,提头来见!你且受死吧!”细剑在黑色的天空发出一道闪电般的亮光,划出一道耀眼的弧度!“月儿!”“莹儿!”是谁的心在哭泣?**四月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里有无数黄白色的蛀虫从四面八方向她爬过来,她无路可退,一直呼唤著夜轩希望他能来救她,可是夜轩只站在东边的蛀虫圈之外看著她,不肯过来;然後她呼唤程安,可程安好像恼她不接受他的情他的爱他的人,也同样站在西边的蛀虫圈之外幸灾乐祸的看著她,不肯出手相救;她失望之际看到南边出现一个穿著绛紫华服的俊朗公子缓缓从迷雾中走出,竟是变态宋。她生出一丝希望,伸出手向他求救,可是他似乎对她轻蔑一笑,只冷冷看著她。北边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光芒,从光亮中心走出来的,是一脸怨毒笑意的灵光公主,只见她优雅的走到宋玉白的身边,整个人依偎进宋的怀抱,得意洋洋的看著她,然後,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很快,那些蛀虫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啃噬著她的脸,有的啃破肌肤钻入她的骨血里,让她痛不欲生!啊!!!四月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捂著脸,惊魂未定地喃喃著“不要不要”,一边哀伤的哭泣。“小姐,小姐,你怎麽啦?我在你身边,不要怕!别怕,小姐。”程安将四月搂在怀中,轻声安抚,一手在她後背抚摸著。“好可怕!呜呜……”四月紧紧搂著程安的脖子,身子不住的颤抖,那个梦境好可怕,她当时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扭曲,那痛苦从梦境中蔓延到现实中。待情绪稳定下来,四月睁开眼,好黑,这个地方比黑夜更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靠摸索来辨认事物。她感觉自己坐在程安的怀里,有潮湿的风从两头穿过来。“这是在哪里?我们没有死麽?”哪里…哪里…哪里…没死…没死…没死…“咦,有回音?”回音……回音……回音……“小姐,当时那人想杀你,我抱著你及时转了个身,谁知他突然踢出一脚将我们两人踢下了悬崖。本来我以为我们活不成了,那刺骨潮湿的风不断从我们身边刮过,那呼啸著奔腾的水好像是地狱之门,一切都好像在眼前一样。我想著,能和小姐一起,去哪里我都无所谓。可是,我却还是希望能和小姐过一辈子。於是,我用剑抵著崖壁,减缓下降的速度,然後在下落的过程中,我看到有一个洞口,於是我抱著小姐使劲一跃,然後我们就在这里了。”四月听程安将事情的始末听完,懊恼自己怎麽这麽没用就晕过去了呢!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啊,安,你的伤!”说著她就摸程安的身体。“嗯哼!”“疼麽?”四月摸到左肩胛出凸出的小箭头,心疼的问。她不懂医术,不能立刻为他治疗,她也不敢莽撞的帮他把剑拔出来,怕拉伤筋骨就麻烦了,还是想办法出去再找个大夫看看吧。“不碍事。只要小姐安全,程安吃多少苦都没关系。”程安笑著安慰他家小姐,虽然这个山洞太黑,小姐看不到他的笑。他很开心,因为他和小姐都活著耶,他可以继续保护他的小姐了!“对了,程安,你为什麽能这麽快就寻找到我了呢?”“啊,那是因为师傅教会了我一种很厉害的追踪术,这一辈子,无论小姐在哪里,我都能找的到小姐!”程安得意的说。四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