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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把车停好后,掀开车帘道:“少爷,这就是您说的松童岩了。”齐安易应了下,提着袍子踩着马凳下了车,抬头看了看山脉道:“这山可真不高。”车夫站在一边应了声道:“是,正因为这山不高,在众多的山峦中看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才给起名叫松童岩。”“这名倒是很贴切。”说着齐安易便抬脚上山。车夫忙开口问道:“少爷,虽说这山不险峻,但保不齐这山里有什么野猪之类的,若少爷在散心时遇到可就危险了,还是让小的一起陪少爷上山吧。”齐安易闻言面色有些忧心:“这山还会有野猪吗?不是说游玩的人不少?”车夫笑:“游玩的人是不少,可也不能保证就没野猪,这种草木繁盛的山,正是动物喜欢的地方。”对方一说完,齐安易的脸色就显忧心了,也不再含糊的拒绝陪同的要求,急急的提着衣袍往上山的台阶走去。山上随着日头的什高,佟月娘开始跟着那树荫慢慢的转换能坐的位置。从最开始的碑石附近,慢慢的换到了密林里面,然后因着今天起的太早昨晚心中想事睡的又不安稳,因此当她坐在石块上靠着树干闭眼等人的时候,瞌睡虫不期而遇的到来。“我就眯一下下。”喃喃的,佟月娘终于受不住的闭上眼打算眯一小会。只不过这人一睡起来,有时候不是你想说醒就能醒的。因此当齐安易走到碑石前,发现没有佟月娘身影的时候,还以为是他自己来早了,于是不动声响的也找了块石头坐下。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安易的脸被太阳晒得guntangguntang,可是他怕等会佟月娘过来会看不到他,愣是不挪一个位置,就那么直挺挺的干熬着。终于在伸手抹了几次汗水后,口干舌燥的齐安易终于有些受不住的站起来,想找个略有遮挡又不会太僻静的位置。只是他刚走出几步,就身子晃了晃,双腿一软的跌了下去。密林处的佟月娘正得酣睡时,头一个猛冲,人突的醒了过来。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待看清周围的草木时,才算全部清醒过来,重重的拍了拍头哀嚎一声:“呀,可千万别睡过头了。”双腿急急的往碑石跑去,还没到那就看得一个身穿墨绿袍子的男人仰躺在旁边,似乎没有了知觉。“天,可千万别是齐安易。”佟月娘快速的跑过去蹲下,当看清楚那张通红的脸时,心猛的一紧,伸手在他额头探了探,又听了听他的鼻息:“天,他到底晒了多久的太阳。”“齐安易,齐安易,醒醒,醒醒。”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记得曾经看过资料说,中暑的若还有意识,那么只要给他喝水,再搬到凉快的地方降温,便可不会有大碍。不然……“齐安易,齐安易,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情啊,你这个傻瓜,没看到我就不会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啊。”佟月娘边说边拿出自己的水壶,掰开对方的嘴,用力的灌进去,只是此时的齐安易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灌进去的水没有咽下的全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不行,这样下去水没了他却一点都喝不到。”佟月娘见这状况一脸忧心,看了看水壶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齐安易,佟月娘决定用嘴对嘴的方式去喂。好在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不过就算没有,相信为了不让这个任务对象在自己没完成任务之前挂掉,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个。好在用这个方法喂了三四口后,齐安易开始了自动的吞咽,这发现让佟月娘心中大喜,拿着水壶对着他的嘴猛灌了几口后,才开始用力的搀扶起他的身子,几乎是用整个背扛着他在走,等到把他挪到阴凉处平躺好后,她都快要虚脱了。只是齐安易虽然恢复了有些意识,但是人却没有完全清醒,身体的体温还是高的很。佟月娘跪到他的身边,对着昏迷的他边说边动手解他的衣服:“你醒来可别说又说我对你不轨,我这样可都是为了帮你散热,你也真是的,这大热天的穿什么深色衣服,难道不知道深色最吸热吗?瞧瞧,这会出事了吧。哎……也怪我扛不住那睡意,不然说不定这会你已经开口跟我说我爱你了,可瞧现在你不省人事,我各种苦力,真是得不偿失啊。”碎碎念念的,佟月娘已把齐安易的外袍里衣脱了个敞亮,那一身不输于女人白皙的肌肤立马的显露了出来,混搭着这原生态的草地树木,还真有一种别样的诱惑。佟月娘略带邪恶的伸手捏了捏他的那两点:“这样的容貌真该存在BL的世界里。”调戏完后,微微抬起他的身子,从他身下拿出那压着的袍子,抖开站起来,当成扇子对着他的人用力的上下挥动着,随着那呼呼扇动的风声,齐夫人带着婆子匆匆的朝山上走来。而就在佟月娘累得腰酸背痛手无力想休息的时候,一声狂怒的吼声猛的从她身后响起:“贱人,你在对我儿子做什么?”☆、94“齐夫人?”意外之下,佟月娘小小的惊呼了一下。“果然是你,果然是你这个女人。”齐夫人因愤怒声音显得格外的拔尖,和平时那副端着架子的优雅完全的不同,急急的走上去当看到光着上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儿子时,齐夫人的脸涨的通红通红,一把扯过佟月娘手中的衣服盖到齐安易身上,怒道:“你……你不知羞耻。”佟月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知羞耻你个头,你儿子中暑了我好心给他降温,你要是想你儿子没命,你就死劲的捂着吧。”齐夫人听了眼神怀疑的拿手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确实温度不低。当下又把盖回去的衣服拿掉,可抬头发现佟月娘一点避讳都没有时,又恼怒的把衣服遮回去:“你难道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佟月娘嗤笑了一下,瘪了瘪嘴走到前面的那几个婆子面前:“你们少爷中暑了,谁身上有带清凉油,给你们夫人送去吧。”几个婆子听了,你看我我看你后,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急急的朝齐安易躺着的地方走去。“顺便再拿点水。”凉凉的佟月娘对着那几个腰间带着水壶的婆子道,想到自己那个空空如也的水壶,佟月娘郁闷了下,等会回去自己可咋办,要不要问齐夫人讨壶水,会给不。胡思乱想中,经过各种的刺激降温,齐安易慢慢的睁开了眼,虽醒了,但脱水的体力却没有第一时间的恢复过来。“娘,你怎么在这?”齐安易迷茫的问道。昏迷时齐夫人担心,这会醒了心里那种见儿子不听话的怒气又顿时冒了回来,伸手狠狠在齐安易的手臂上拧了一把:“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