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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渔火1V1內容簡介一段利益联结的婚姻,一场一生刻骨的爱恋。本是浪迹天涯的雪,偏偏留恋了山川蝴蝶。落魄格格x军阀参谋1v1,先婚后爱,剧情rou注:女主大家闺秀,男主心机狗。每天有两颗免费珠珠,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送了,这是对作者最好的支持啦,谢谢大家。本文不存在一见钟情干柴烈火,也不会纯开车,感情和rou顺其自然细水长流,有曲折有虐有甜,没写出来是作者笔力不足,不喜欢可以点叉退出,以免让彼此不适。绮怀(民国)惊错春意(一)惊错春意(一)月上柳梢,夜色蔓延。快到关门的时刻了,店员开始检查书架,把翻看过的书籍摆放整齐。顾客已经减少了许多,整理的间隙,他发现那女子还捧着书在专注地。从下午三点钟起就待在角落,几乎没有移动过。她梳着一撮式刘海,穿了身薄荷绿绣茉莉的袄裙,安安静静。书店每日的人流量不小,这等清秀佳人少见,怕是哪位来江州不久的大小姐吧?他猜想着,不忍心打搅她,刻意放轻了手脚。然这时,许是感觉到天色已晚,她素手一抬,意犹未尽地将书合上。再不回去,母亲定会担心了,付清如慢慢走向门口。经过两排书架,无意地转眸,她看见一个青年在书架旁东翻翻,西看看,浏览着图书。大概是因为坐在轮椅上,略显得有几分吃力。他似乎已经找很久了,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书。付清如本朝前走了两步,想想又顿住,退回去轻声问:“你在找哪本书,兴许我可以帮忙。”似温风拂耳般的声音引得他一愣,下意识地放下手臂看过来。付清如才知道他其实身形颀长,只是坐着的缘故,才没那么高人一等,不自觉稍稍后退。男人鼻子很挺,脸部线条并不文弱,显得十分英朗。眼眸那点墨色若远山后无尽的子夜,深邃中被暗淡灯光映出微弱光亮。月白马褂套着雪青色长袍,淡化了那份锐利,平添一缕柔和。他抿着淡薄的唇,打量她须臾,不温不火道:“看小姐样子,不像店员。”付清如揣摩他的语气不太友善,遂欲离去,“我只是见你找书不易,顺便问问,你若不需要,我走便是了。”“慢着,你知道吗?”她有些诧异地停下。难怪他不询问店员,换成她,如果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大约也不好意思。如今虽然已是民国初,新鲜事物迭起,不会像清朝那样兴文字狱,但这种因某些格调不高的言辞和庸俗的描写被禁毁的书籍,一时仍是不太好拿得出台面。她倒是好奇他要这样的禁书有何用。“你不必找了,这种大书店怕是没有的。倘若你真想寻,不妨问问私人小店或黑市。”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面前定定地注视着她。付清如被他毫不避讳的灼灼目光盯得不自在,不禁捏了下裙子。察觉到她微微惊慌,他却突然笑了。嘴角轻轻勾起,他竟推着轮椅靠得更近几寸,那双眼睛依旧沉静,却不似方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懂的倒不少。”付清如先是一怔,复而咬唇,“你怎知我未出阁?”他漫不经意地说:“猜的。”白净的耳垂不受控制泛起红霞,付清如想到他问的书籍及自己的回答,觉得是被对方戏弄了,更是有点懊悔多管闲事。偏偏此时,男人又坦然退后了。大概是直觉,她笃定他绝非等闲之辈。与陌生男子长久闲聊终究不妥,付清如再无交谈的心情,也未告别,就自顾自转身,快步走出了书店。匆忙的步履立刻被外面漫天的大雨阻拦,她望向天空,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暮色深垂,雨势没有消减的迹象。三月初旬的夜晚仍携有倒春寒,何况下着雨。风吹着长发,她忍不住拢紧手臂抵挡凉意。恰此时,一辆黑色洋轿车刹在了街边,溅起的水花随流水散去。她还在发怔,忽听身侧响起一道低低声音:“我送你吧。”突兀的话戳破静谧空气,付清如吓了一跳,偏头瞧,方发现男人推着轮椅不知何时出来了。“不必了,我……我有人接。”他仿佛也不着急拆穿,没有继续邀请,缓缓移至车旁。石磊拉开后座车门,恭敬地弯腰。“谢谢你。”她终于还是妥协了,声如蚊呐地说。在扶住轮椅起身之际,如愿听见答复,他像早预料到她会答应般,只颔首应允,在石磊的协助下低头进了车里。付清如犹豫片刻,鼓起勇气跟进去,却有意往车窗挪了挪保持距离。石磊看了后视镜一眼,“三少,回官邸还是老宅?”实在太意外了,少爷主动送女人回家是第一次,而且除赵君眉外,这女人他从未见过。谢敬遥其实注意到了付清如的小动作,然而他只是不动声色地问:“你住哪里?”“北仑路32号。”“开车。”他倚靠座背,闭目言简意赅道。街头人影寥寥,车轮碾过马路,穿行在蒙蒙水雾中。这样空旷的地方,似乎只有他们一辆车风驰电挚。付清如看着倒退闪过的一盏盏路灯,昏黄不清。那延展至远方消失的光芒,就像是对她的灰色宣告,告诉她,即将迎接的未来命运难卜。谢敬遥支着额,余光瞥见她背脊挺得笔直,领口一圈雪白小绒毛托着略尖的下巴,温婉动人。可惜葱嫩十指攥着衣角,正襟危坐的姿势委实让人有些好笑。“你怕我?”不防他这样一问,付清如扭过脸看看他,仓促地摇头。见她这番模样,谢敬遥又笑了笑。他动了动手臂撑着车窗边,随意道:“你不用如此警惕,我要是坏人,你已经跑不了了。”绮怀(民国)惊错春意(二)惊错春意(二)不知是否缓解了尴尬的氛围,付清如逐渐放松下来,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祖上乃满洲正黄旗富察氏之后,母亲和去世的阿玛都是大姓贵族,她身为格格,从小礼教严格,遵循三从四德。即使现在大清灭亡,民国已立,母亲对她的约束依旧如常。她担心更多的不是他对自己不轨,而是若乌雅氏知道她跟陌生男子上车,还任其送回家,免不了一顿训。“我只是和你不认识,何至于害怕。”“是吗?”谢敬遥本来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