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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腰身。阮珍珠甚至能够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可怕的尺寸,带着可怕的热度,让阮珍珠拼命向后缩。但是男人扣住了阮珍珠的腰,强迫她迎着压下来的yinjing挺起了屁股。“唔,唔唔!”惧怕逼出两汪热泪,如果不是眼罩阻挡着,肯定就顺着面颊流了下去。下一秒,阮珍珠像垂死的蛇一样绷紧了身体,男人贯穿了她。用yinjing,插进yindao的方式。没有丝毫润滑的甬道还是干涩的,强行抻开的时候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红色的血,顺着被迫绽开的伤口流了出来。男人动了起来,床也就不堪重负地响了起来,吱呀吱呀。更痛了,剧烈的疼痛,让阮珍珠整个人都昏沉起来。昏沉中,就听见掉落在地毯上的平板不断传出阮绵绵细声细气的呻吟:“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乖乖都这么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伏在阮绵绵身上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那声音,并不是程武,却分明是程文。是她招惹他的9、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9、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在宾馆里捅破了窗户纸,阮绵绵跟程文好得更加蜜里调油。阮珍珠的情况却更差了。男友并不真的想跟阮珍珠分手,如果还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跟阮珍珠分了,自然有前赴后继的妹子,应着他才子的名头来投怀送抱。但现在出了社会,以男友毕业两年还没找到个好工作的境遇,想再找一个如阮珍珠这样家境优越的本地人,却没那么容易了。男友见天的堵着阮珍珠,也没有那金钱资本做浪漫,只能抓着阮珍珠要去追忆过往,吃些学校后门三块钱一碗的麻辣烫,五毛的钵仔糕,一块五的胡辣汤之类的东西。阮珍珠烦不胜烦,要说她也不是没留着心眼,不然不能跟男友交往了这么多年还保留着处子身。倒也不是防着奉子不得不零彩礼还倒贴房车成婚的情况,只是,总觉得不能这样轻易地交出去。没想到,却便宜了宾馆里的陌生男人。现在的阮珍珠已经知道那不是陌生男人,而是程武,是被她一再撩拨暴起反杀的程武。但当时的阮珍珠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失了身,在小旅馆里失给了一个连样子都没有看见的男人。更可怕的是,那男人还给她发了照片。陌生的号码,打开之后,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阮珍珠戴着眼罩,赤身裸体地绑在宾馆的小床上,无力闭合的双腿间满是混杂着血色的白色浊jingye,不可谓不凄惨。除了照片,没有只言片语。是要钱?是要她身败名裂?还是要别的什么?未知的揣测,便足以使阮珍珠又惊又怕又抑郁到了极点。阮珍珠吓坏了,不想让别人知道,更是不敢,只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哭,一个礼拜就瘦了一圈。一天夜里,阮珍珠的电话响了。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没有声音,只能听见那边平稳的呼吸声。阮珍珠喂了几声,没有回应,万念俱寂的夜里,听着那边的呼吸声,阮珍珠忽然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煎熬的苦痛化作热泪倾泻而出,她抱着电话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把照片还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电话突然挂断了。就在阮珍珠慌忙想要打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短信。短信里只有一行字,是一个地址,一个宾馆的名称,加房间号。是她招惹他的10、第一次性高潮10、第一次性高潮阮珍珠去了宾馆。她既然说,为了拿回照片什么都愿意做,那宾馆也必然是愿意去的。宾馆里,阮珍珠一直都很紧张,干涩着,迟迟不肯湿润。因为这一切都仿佛是失身那晚的重现。被蒙住了眼睛,被堵住嘴巴,被绑住双手,赤身裸体,被看不见面目的男人拉开了双腿。只是回忆当时受刑般的疼痛,就足以使阮珍珠害怕到浑身发抖。男人摸了一会儿,阮珍珠没有反应,只是抖,畏寒般抖个不停。男人起身,回来的时候,房间的音响忽然传出声音,是阮绵绵和程文。“疼,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乖乖都这么湿了,不会坏的,把腿张开一点,让老公插到小屄口。”一点又滑又冷的东西被抹在了阮珍珠的外阴,这次是真的冷,阮珍珠抖得更厉害了。然后男人借助那个又滑又冷的东西插了进来。啧啧,啧啧。音响里面,传出黏糊的声音。阮绵绵的水非常多,一边细声细气地叫着疼,却流了很多水,程文cao的时候,就像在搅拌一个蓄满水的大缸,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啧啧,啧啧。那声音反复在耳边回荡,跟男人在身体里进出的频率逐渐一致,阮珍珠便疑心那水声是自己的。意识逐渐地恍惚了,恍惚中,阮珍珠疑心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是自己发出的。“不要,老公,不要顶那里,受不了了,jiba太大了,嗯。”阮珍珠就在meimei和meimei男朋友zuoai的声音里,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她招惹他的11、“哦,原来你是有男朋友的啊。”11、“哦,原来你是有男朋友的啊。”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无一例外是在酒店,无一例外是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绑住双手。阮珍珠竟然也习惯了在阮绵绵的呻吟里,颤抖着流出水来。阮珍珠甚至充满乐观的想着,也许很快,男人就会腻了,会把照片还给她,她的生活就能恢复平静。直到有一天。那一天,很偶然,男友又来找阮珍珠,男友被阮珍珠打发走的背影,恰巧让程武看见了。其实阮珍珠已经跟男友分手了,只是男友还不死心,找到阮珍珠,低三下四地说了许多服软的话。阮珍珠不想在街坊邻里之间闹开,没有扯破脸,只敷衍着把他糊弄走了。男友自以为又把阮珍珠哄得回心转意,走的时候满脸都是喜色。“是你的男朋友吗?”程武这样问道。出了旅馆的事情,阮珍珠焦头烂额。已经没有兴趣在程武面前假装阮绵绵,她现在就是她自己。阮珍珠并不想跟程武解释太多,那时的薯条推文在程武在阮珍珠心里就是个还在读书的大孩子,而且是个不很熟的大孩子,又纯情,又脸盲,还被自己捉弄过的小可怜。“对,是我男朋友。”阮珍珠这样回答。“哦,原来你是有男朋友的啊。”程武的声音很平淡,符合他一直给阮珍珠留下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