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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您看中什么。就拿去……”这小小的凡人渔民,哪里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看到一旁紧张地盯着她的阿囡,陌天歌抬手,阻止了fù人的长篇大论:“行了,我知道了。”从乾坤袋中取出数枚yù简,想了想,阿囡现在还是个凡人,还无法使用神识,她又把yù简放回去,取了一本书出来。“金对我而言并没有用,阿囡算是与我有缘,这本功法就送与你吧。”阿囡接过薄薄的书册,jī动得满面通红,水家夫fù是拉着她便磕下头来:“谢谢仙,谢谢仙。”陌天歌摆摆手,没再多说,一振衣袖,御风而起。底下的水三一家,以及这没有不知名的小渔村的所有的村民,都被吸引了目光。陌天歌看到,抬起头来的阿囡充满希望和羡慕的双眼。她给了一个微笑。便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际。一部初入门的功法,对她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这个期望走上仙路的小nv孩来说,却万般艰难。陌天歌并不介意偶一为善,甚至可以说,因为自己出身凡人,她对凡人比对修士和善些。不过,能不能真正走上仙路,还要看她自己。摇了摇头,将这些事甩到脑后,专心赶路。临海城并不远,一盏茶后,陌天歌已远远地看到了城墙。让她惊讶的是,她原以为这样的小地方,临海城应该只是一个小城镇而已,却没料到城墙修得气势恢宏,不比中土的一些中等城市差。让她惊讶的是,她一靠近这临海城,踏云靴竟有些失控,似乎是……城里布下了飞行禁制。想了想,陌天歌在城外降落下来,徒步往临海城走去。此时是正午时分,城门处稀稀落落,只有几个人进出。便连守门的也只有一个士兵,站在城门口倚着墙打着瞌睡,并不管别人进去。陌天歌有些奇怪,这临海城不是没有国家么,竟有士兵?但奇怪的还在后面。她正要进城。那打着瞌睡的士兵迷糊地看了一眼,立刻醒了,ru了ru眼睛,跑过来将她拦住。随后,这士兵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礼,口称:“仙请留步。”陌天歌挑了挑眉,问道:“你怎知我是修仙者?”她问出此话,这士兵反倒诧异,脱口问道:“仙难道不是我们临海的仙人吗?”陌天歌蹙了蹙眉,没答话,心中疑虑甚。看到她不佳的脸sè,这士兵连忙说道:“仙息怒,我们临海的仙人,都知道我们可以辨认凡人与仙人,小人看仙似乎并不知道,所以猜测仙并非临海人。”“哦。”陌天歌点头,“我确实是无意中来到此处的外地修士,你拦住我有什么事?莫非这临海城不让外地人进?”听得此话,这士兵连连摇手:“仙误会了,没有的事,我们临海城,都是由各位仙师仙撑起来的,哪里会不许仙进城呢?”“那你这是——”这士兵解释道:“我们临海的散修进城。都需登记名册,所以请仙留个姓名。”“哦?”陌天歌心中有些不悦,这临海城规矩还真大,她去过不少地方,对修仙者都不敢有这样的规矩。要知道,修仙之人不喜欢管束,要进城还得留名,着实让人心生抵触。看到陌天歌的脸sè,这士兵补充解释:“仙,这是碧轩的仙们定下的规矩,小人只是个凡人。听从吩咐办事……”“这么说,我若不留下名字,就不能进城了?”陌天歌冷冷扫了他一眼。她个虽不高,可这士兵在修仙者不自觉散出来的气势面前,不由地矮了一截。但他仍然坚持说道:“抱歉,仙,规矩就是如此……”陌天歌心中已肯定,这临海城上空的飞行禁制,应该也是碧轩所下,看来碧轩在这一带海域势力非凡啊,不但控制了一座城池,还对附近的散修如此管束。想了想,陌天歌冷着脸sè道:“你要记在何处?”这士兵正害怕jī怒了一位仙人,他虽是为碧轩办事,可任何一个仙人都不是他这个凡人能得罪的。听得此话,心中一喜,从旁取过一份名册递过来:“仙,请记在此处。”厚厚的名册翻开,陌天歌看到上面登记着许多名字,几时进几时出,记得清清楚楚。她没有停顿,接过士兵递来的笔,在空白处写下叶小天三个字。把笔扔回去,她道:“这样可以了么?”这士兵连连点头:“可以了,可以了,仙请进。”陌天歌不再多说,举步往城内走去。她进城之后,那士兵在她的名字后认真地记录:叶小天,nv,修为未知,八月二十午时进城。陌天歌心中颇感不,原本因为紫微洞府中遇到的三个碧轩nv弟而印象不佳,现在对这碧轩的印象差了。此处虽然只有碧轩一个门派,可如此管束其他修士,未免也太霸道了!在昆吾,别说碧轩这么个小门派,便是天道宗、玄清门这等数一数二的大派。山下城镇也从来没有要来者记名的。就算是一些sī人城镇,多也就是问个来历,给身份证明而已,绝不会这么轻率地让一个凡人在此记录修士往来。不过,碧轩敢如此做事,正说明了她们势大,倘若是在昆吾,她不进城也就是了,可在此处,这里是惟一的大城,不想跟碧轩闹翻,也只能记名。无奈地做了这个选择,陌天歌进了城。反正她的名字是假的,叶小天又没什么名声,说出去也不要紧。只不过,这件事让她起了一个念头。这碧轩如此霸道,倘若向她们借道却断了后路怎么办?她如今可是孤身一人,碧轩再不济,总是有几个结丹修士的。如此的话,不如打探打探消息,问问别人这碧轩在东海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打定主意,陌天歌观察了下这临海城的情况。若不是事先知道,真料不到这临海城竟是在东海之滨这么荒僻的地方。宽阔的街道,林立的楼房,比之中土完全不差。不过,此处的居民还是有些不同。比如,渔民打扮者居多,哪怕是街上酒楼里坐的客人,衣着也十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