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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千米高空半窒息地zuoai,果然会很爽

    

    颜雀聊了一下午,在吃晚饭前离开酌梦台,回了趟家收拾东西。

    她与路星河分居以后,在靠近公司的地方买了这间独栋小屋,两层三百平,一个人住着有些空荡,也足够自由。

    这半年她太忙,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她的痕迹,连地毯上的标签都还没剪,她却又要出一趟三个月的差。

    颜雀忽然想,如果家里有个男主妇也不错,给她做饭打扫洗衣服,晚上回来还有固定的jiba给她cao一cao——还是免费的。

    男权社会诚不我欺,自古男人的选择就是最优选择,她什么也不付出,就付出个逼,最后就能得到理想生活,和一个有人味的家。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和路星河结婚呢?

    两个人都不算顾家,一个忙生意,一个忙艺术,偶尔回家碰了面就是zuoai,最温馨也就是过年两人都放假,然后窝在大别墅里没日没夜的zuoai。

    她是重欲的人,性交促进多巴胺分泌,她喜欢在多巴胺包围中思考和创造。

    有人说多巴胺就是毒品,用多了对脑子不好,不利于长期使用,颜雀却觉得人生苦短,她有生之年不一定能拍几条片子,所以要抓紧时间zuoai,抓紧时间拥抱多巴胺。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可惜。

    埃伦和另一个小朋友的jiba,是她开辟新航路的契机,可惜她还没用上就被人用坏了。

    找新的jiba吧。

    颜雀思虑过多,现在很缺多巴胺。

    隔天在飞机上她一个人吃了三块奶油蛋糕,甜味素才分泌出寥寥无几的多巴胺,口腔里的腻味已经让她再吃不下,那点多巴胺顿时就消化完了。

    头等舱里人不多,她吃完蛋糕想要睡一觉,就听见身后的隔断被敲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闭眼假装没听见。

    头等舱遇见打高空炮的概率不低,有时甚至是航空公司额外服务,空姐空少自己送上门,在不到两三平米的隔间里zuoai,很难一点声音都没有。

    身后那位客人素质还可以,看起来是实在憋不住才踢了墙壁一脚,其余时候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只要带上耳机就能隔开。

    但颜雀是喜欢睁眼看世界的人,她反而听得仔细,从一点蛛丝马迹的动静猜测他们的动作。

    金属声碰撞,是空少的肩章,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koujiao,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rouxue。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jiba,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真是体贴的服务。

    一门之隔,她的同事正用jiba给乘客放视频,一声不吭地把人cao到顾不得体面,几乎尖叫了一声。

    然后颜雀第一次听见空少的声音:“请乘客握紧扶手,注意颠簸。”

    少妇的声音“唔”了一声,忽然闷了下去,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接下来的声音非常沉闷而有节奏,高亢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少妇每被cao一下就呜咽一下。

    上面的声音能捂住,下面却是yin水泛滥,抽插间都是声音。

    能听得出来那根jiba应该确实很大,每次进出都是实打实的啪啪声,就像整个撑开了rouxue,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出还要翻出嫩rou来。

    在五千米高空半窒息地zuoai,果然会很爽吧。

    颜雀缺乏多巴胺,听多了难免心猿意马,于是果断戴上耳机,打开笔记上的勘景照片,再次投入工作。

    等她工作完一轮,后面的声音早就停了,窗外黑云逆流,冷空气形成的云层向南迁徙,她偏头看了一会儿,就听见头等舱开始发放晚餐。

    空少把一份西冷牛排送到她小桌上,低声说了句:“有需要服务您可以吩咐,”他暧昧地顿了顿,接道:“如果牛排火候不够的话。”

    这个空少长得很帅,剑眉星目,制服衬得他腰细腿长,裤裆那里鼓鼓的一个包。

    颜雀朝他笑笑,说:“谢谢,但我喜欢安静一点。”

    开玩笑,飞机上都是实名制,她在这里打炮,大概还没下飞机就要上热搜了。

    空少不知是认识她,还是被她此刻慵懒躺倒的样子蛊惑,一时竟然没走,探过身子,高挺的鼻梁划过她鼻息,然后停在她嘴唇不到一指的位置,忽然伸手拨了拨风片。

    “暖气开好了,您可以穿得舒适一些。”

    他双眼多情,垂下来看着她的嘴唇,又滑下去看她饱满的胸脯,哑声说:“您的嘴唇有些干了,需要护唇膏吗?”

    颜雀看着他鼓鼓的裤裆就这样又鼓起来一点,露出香蕉一样的形状。

    她其实挺想摸一摸的,但还是忍住了,就着这个嘴唇的距离,很低地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唇膏,涂上来的时候,空少的眼神好像要把她涂好的嘴唇舔干净,但最后他什么允许也没得到,只好顶着鼓起来的裤裆走了。

    一分钟后,她身后的少妇果然涂了空少牌的唇膏,又说:“我这里也干,麻烦帮我也涂一下。”

    不知道涂到奶子还是下面,少妇嘤嘤地笑了两声,没搞到最后,恋恋不舍地摸了几下空少的裤裆:“怎么涂个唇膏硬成这样?”

    颜雀差点笑出声来。

    这趟飞机好歹算是坐得有趣,下飞机的时候空少在头等舱出口挨个送人,颜雀走在最后,接着带墨镜的动作,“不小心”摸到他的裤裆。

    确实大。

    “啊,不好意思。”她礼貌地点头。

    空少脸色很微妙,只朝她笑:“期待您再次选择我们的航班,我将竭诚为您服务。”

    颜雀把手放进兜里,走向法国的深夜。

    “我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