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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泽(3.生完你再封肚)

    

慈泽(3.生完你再封肚)



    3.

    连月站在衣帽间,目送季总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

    然后又扭头看了看合上的暗门。

    妈咪那天给的镯子,耗费所巨,只能是给“儿媳妇”的装备——但是季总刚刚给的金砖,没有在家族办公室登记过,应该是送给“她自己”的礼物。

    大资本家,她眨了眨眼睛,送礼物都那么豪气。

    已经很晚了。

    女人解开了披肩,又解开了旗袍的扣子,脱下了衣服。曼妙的女体暴露了出来,修长又洁白,背部完美,腰身从上而下,慢慢收住,不堪一握。白嫩的翘臀却又翘了起来,性感又漂亮。

    一双玉腿,又白又直。

    隐形的半托胸罩,隐形的贴身内裤。

    连月拿起睡衣,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镜里的女人身姿半裸,粉面含春。想起了什么,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可能是这次月子坐的不算太好,哪怕她用的是妈咪给的“绝密护理精油”,现在腹间也还有一条掌长的白色疤痕,分明可见。

    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女人想起了什么,又抬起了头。

    一件黑色的大衣,还静静的放置在那个位置上。

    从来没有人动过它。

    女人咬唇看了一会儿,又挪开了眼。

    想起了什么,她又伸手去翻自己的包。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拿了出来——把这个首饰盒捏在了手里,女人又扭头去看那个暗门。

    犹豫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放弃了。女人又伸手,似乎是想把首饰盒子放回包里——又顿住了。

    她去搬来了凳子。

    站在凳子上踮起脚,女人握着首饰盒的右手伸到了那件黑大衣里——柔软的细绒微微的扎着手背的肌肤,她站在凳子上,手臂微动。手臂再次拿出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已经空空如也。

    “唉。”

    从椅子上下来,她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上面的衣物。

    把凳子搬了回去,女人去了浴室。等她慢慢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早就洗漱完毕了。穿着蓝灰色的睡袍,男人胸膛半裸,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眉目英俊,抿着嘴,面无表情。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走回去坐在床边,开始扯床上米白色的大被。

    床垫一阵挪动,有人的气息已经从后面靠了过来。

    “今天来后入。”他在她耳边吹着气,手已经熟练的开始抚摸着她的腰背,指肚摩擦着光滑的丝料,痒痒的,“你趴着。那天医生检查,不是说都好了?”

    “好了。”她背对他坐在床边,低声说。

    “来。”

    耳垂已经被人含住,男人呼吸的气流打在上面,痒痒的。他的左手从后面环绕了过来,精准的抓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右手已经熟练的开始解她的腰带。

    “好久都没有尽兴干过了,肚子大也不好做——”他微微喘着气,一手剥开了她的睡袍,女人的双乳已经暴露了灯光里,男人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奶揉捏,一边把她往床上摁,一边还抱怨,“连月你今天配合一下——让我爽爽。”

    女人顺从的俯趴在床上,身上的淡粉色浴袍似解半解,松松垮垮的已经从肩上剥了下来,挂在了腰间。香肩和美背裸露,男人的手抚摸了几下,又伸手去摸了摸前面饱满的乳。

    他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袍,细腰敲臀,大腿细嫩笔直——那粉色的小内裤也慢慢的剥离了身体,露出了嫩臀中间粉嫩嫩的花瓣。

    已经有些湿了。

    男人胸膛起伏,眯眼摸了摸她的腰肢和屁股,又没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臀——蓝灰色的浴袍撩开,硕大的guitou连着婴儿手臂粗壮的巨物弹了出来。男人低头眯眼,一手按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guntang的长物去顶她粉嫩的花瓣。

    灼热炙烫了柔软,柔软触碰到了坚硬——女人没忍住收缩了一下,咬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男人熟练的拿guitou重重顶了几下花瓣,淅沥沥的yin水慢慢的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顶端。

    “我进去了。”也没什么前戏,男人一边低声说着话,guitou已经找到了凹陷的花芯。他咬牙,按紧她的腰,长粗的yinjing一点点的陷入,顶了进去,一寸寸小消失在了她臀肌间的蜜洞里。

    炙物一点点的劈开了身体——深入。

    是侵占,是占有,是结合。

    “嗯~~”

    女人咬唇闷哼承受接纳的声音,随着yinjing的消失,在卧室显得那么的余韵悠长。

    “啪!”

    是腰部重重挺送,拍打在女人皮肤上的声音。

    女人跪趴在地上,身体被他冲击得一晃。

    “嗯!”

    她没忍住嘴边的轻呼。

    “趴好。”是男人的声音。他抓着她的rufang,那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已经如暴雨撒落银盘,响彻在了卧室。

    jingye满腔。

    余韵过去,把jingye全部内射过一次的男人拿开了枕头,又一次垫高了她的腰。

    “我身上都没来过——”她配合他的动作,只是又说。

    她都36了——怀孕很难了吧?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她。

    口舌交缠,牵出了缠绵的丝线。情动难忍,他似乎没忍住,又一次翻到了她细弱的身体上。

    “我还想要个,”他压在她身上,低头看她的眼睛,又摸着她细弱的肩膀,低声说话,“连月我知道你辛苦——但是你得再给我生个。”

    “赔我。”他说。

    “宁宁本来该是我的——你得再给我生一个,生完你再封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