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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本来她是想抓顾承与去照顾严法已的,但宋凯说他外出拍摄,与看工房不回总部了。温柔就想,这男人该不会是故意逃了。抓不到始作俑者,她只能认命地去接严法已,莫名奇妙地提前当妈,想一下都心痛自已。“柔柔,你明天来游园会吗?”站在凳子上洗菜的严法已问在一边切鸡rou的温柔。“你爹会陪你去吧。”“你跟我们一起去好吗?”严法已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带着希祈,漂亮的小眼神看着怪可怜的,就像一个没有人的小可怜。温柔停下来,没有答应她,在犹豫着,这跟接送不一样,毕竟她不是她的亲妈,连后妈也算不上,不太合适。“别的小朋友都有爹地妈咪,我没有……”“怎么会呢,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单亲很正常,没有爹地或者没有妈咪都很正常。”“叶萱萱笑我没有妈咪疼,现在爹地也不要我。”说着说着都哽咽了,下一步估计都哭出来了。“而且,爹地说他要看行程表,上年他也没来。”“好吧,我去就是了……”想像一下,要是家长长期不出现,遇上同学欺凌也就正常了,即使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语言的冷暴力伤害不少比rou体上的施暴小,“好好洗菜。”“哦!”孩子甜甜地应着,嫩生生的小手在水槽里生疏地将青绿的菜心抖动几下后,然后放到另一边。因为还要做曲奇做分享食物,所以,吃饭时间也提前了,其实她也不确定严律已会不会守时八点出现,像他那种日理万机的职场精英,时间比金钱要重要得多,明天也不过是一个游园会而已,找到人去就是了。要是他不去的话,她就去吧。不经不觉习惯了他的出现,饭菜也不小心给他多煮了,望着那份多出来的栗子焖鸡发难,她做饭从来份量精准,从来不浪费不剩饭不剩菜,除了卤味,从来不吃隔夜的,算了,只能晚上当夜宵给他女儿吃掉吧。八点正,望了一下墙上的钟,男人没有如期出现,心里有些生气,有些失落。温柔将做曲奇的材料码好在饭桌上,为了消耗孩子身上过多而充沛的精力,她就打算让严法已来做,反正就是真实版过家家,难吃就塞他爹吃就是了。“将牛油用称好。”按这里,是去皮,“去皮的意思就是去掉盘的重量,慢慢切。”温柔抓着严法已的小手,用刀切出一大片牛油。八点十分,门锁被扭动,把手一动,门被推开。“堵车,晚了一点。”男人心虚地看着女人,头发,衣服都有点凌乱狼狈,呼吸也有点急促,像是一路狂奔上来的。“爹地!”糊了一手牛油的严法已高兴地喊着,因为是站在凳子上的,所以没有下去让他爹狗头摸。“别动,会掉下来。”女人将孩子困在怀里,含着笑意望着他。突然有种家的温暖,好暖,暖入心靡。“牛油要化,你先洗手,先做作业。”“哦。”孩子乖顺地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薄放到饭桌的别一边。“我去热一下菜饭,你教她做作业。”她将他拉到孩子的身边,然后,在一边的开放式的厨房上忙活着。如果不是亲身感受,他决定不会知道教孩子做作业是如些沉重而痛苦的事,多少次他都想要破口大骂,要是换了是他下属的话,估计已经已被骂去跳河自杀了,而不是现在用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对着他问:“为什么11-9等于2?”“一边吃饭一边教吧?”温柔另外还给他炒了个青菜。“会咽死。”他没好气地跟她说,顺手接过一碗热腾腾的白饭,低头对自已的孩子说,“你自已先做会做的。”“都不会。”孩子扳着小小的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你先教一会她。”一向严肃正经的他居然用谄媚地语气跟她说。她婉若一笑,字正腔圆地对着他,“先生,您这是等同谋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美味热烫的饭菜,无辜又气人的孩子,温婉又暴燥的女人,明明那么不协调又让他安心舒服,温热的老火汤滋润着男人疲备的身心。Vol.26明白了(H)“洗了碗后一起做曲奇。”十指不沾阳春水职场精英的他被她指派着。男人顺从地去将碗筷洗刷干净,然后细细地将自已的手用洗洁精抠了一遍。“在装牛油碗里将糖粉按纸上面的重量加进去。”女人拿了一个描写薄,用铅笔在划写着什么,刚好视线看不到,头也不抬地说着。“记得去皮重。”男人有点紧张地抖动着,特别到了最后那点,男人表情稍稍一变,将手伸到碗里想用手将已倒进去的糖粉挖起来掩饰自已的失误。“爹地,多了……”天真无邪的孩子毫无留情地拆穿。“允许百分三的误差。”女人补充道。男人松了一口气。“细砂糖也一样。”“奶粉跟炼奶。”“好了。”因为不太相信男人,用打蛋器的时候,温柔亲手示范了一下,再交给他,抓着他的手将混合物打发起,再在两父女崇拜地眼神下表演了一次帅气的单手打蛋,将蛋液打散后加进去。然后,又是亲子时间。大手包着小手将低筋面粉筛到黄油糊里。“用刮刀拌匀,同一方向。”温柔检查了一下面糊,再和了几下后,为了不浪费食物自已将面糊灌到裱花袋里。动作流畅在垫了油纸的烤盘上挤了三条像虫子一样的条状物,再将袋子交给严律已。“柔柔,为什么不是圈圈的?”严法已用手指尖做了一个圆圈的动作,“我平时吃的是圆圆的。”“我不想你的同学分享你的便便状曲奇。”温柔眼光高傲不屑地看了一眼两人,然后又拿起薄子划划写写。你居然敢小看我!严律已不服气地在油纸了抖着手拉了一条S形身材的面糊,直至将大半包面糊挤掉后,才拉了一条直板身材的。“其实随便挤也成,不要像便便就好。”她用斜眼瞄了那一批粗细不小,身材各异的面糊,补充道,“反正丑不丑都一样吃下去。”“我也要挤。”男人将女儿抱到自已怀里,大小俩干脆放飞自我,挤着各种奇怪的形状,三角的,点点的,屋子的,花形的。温柔无语地揉了揉眉心,将面糊放到烤箱里加热。等加热的时间里,严律已又回到令人心痛的教导时间。还好今天因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