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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还是热情的?”“话少的就行。”风五随便应了句,一边的姑娘将他带进屋子,他听见身后老鸨尖细的声音喊着,“兰花!把沉雪叫过来!”进了屋,风五抬手将身后长刀拿下放到桌上,拆去了两手的黑色护腕后又松了松衣襟,这才觉得舒服了些。随后风五拿过桌子上的瓷白色酒壶,掀开盖子闻了闻,“啧,果然加了料,不过挺纯的……”说完他一仰脖咕嘟嘟将酒喝了个精光,一边抬手松了松发冠,把自己那头高梳的马尾解了下来,墨色长发垂下,衬得他稍显凛冽的眉眼柔和了些。然后一回身跳进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眯着眼发出声满足的叹息。待他起身拿着一旁干净的内衫时,房门正巧被推开了。门边的女子亭亭而立,一身月牙色衣裙,裙摆和衣袖缀着轻纱,纤细的脖颈和半截胸脯裸露着,肌肤白皙得像早春枝头的那捧雪。只见她抱着一张琴,安静地站在门边,嘴边是恰到好处的微笑。风五闻声看向她,正迎上她浅褐色的一双眼。初看是干净剔透盈着潺潺春水,再看却是带了法力一般的胶着他的视线。他感觉到那双眼中复杂的情绪,是各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与绝望,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窒。待他再想看清时,那些令人心悸的一切眨眼间又消失不见,像是让他在片刻之间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梦。只一眼,人已醒,心却沉沦。风五裸露的麦色胸膛上还带着未擦净的水痕,门口的女子倒也不避讳。她眨眨眼,纤长浓密的眉睫就蝶翅般颤了颤。风五目光向下,扫过她小巧的一点琼鼻,见她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开启,露出一小截软舌,“公子,我是沉雪。”“……啊,快进来。”如梦初醒一般地回了话,风五飞快披上件长衫唤她进来,沉雪这才微微屈身点头,回身关了门。沉雪进来就熟练地摆好琴,然后指尖轻移拨弄了起来,曲调轻柔婉转,算是个简单的才艺展示。风五听了两声就连忙止住了她,“是……沉雪?我是个粗人,听不懂这些啊。”边说着他目光向桌上动了动,沉雪随着他看了过去,瞧见了那把长刀,也看到了漆黑刀鞘上两个圆滚滚的铜质铃铛。或许觉得铃铛这东西和他实在不搭,她隐约间皱了皱眉。“你看,我就是个耍刀的,风花雪月的东西,就免了吧。”沉雪了然的点点头,将琴收到一旁。然后就主动的凑了过来,纤手捏着他的衣襟想服侍他更衣。风五又急急忙忙拦住她,“别急,我都不急呢。”虽然来妓院的目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可风五还是习惯性的先和姑娘家聊聊天,“你名字真好听,有什么寓意吗?”似乎觉得一个男人来这里聊天有些奇怪,沉雪抬头瞧了他一眼,收回手坐到一旁,“没什么寓意,楼里的mama随便取的。”这么直白吗,把他接下来的话都噎没了。风五眨眨眼,换个话题锲而不舍接着问,“你在这儿多久了?”“……”沉雪头一次见这么墨迹的客人,抿了唇道,“公子,您来这儿聊天是不是有些无聊?”“哈……是么?”风五拿起一旁的长巾盖在自己头上,“我只是缓和下气氛……”他边擦着湿润的发边缓缓抬眼瞧她,抬起的手臂半遮住了他的脸,漆黑的眸色缓慢地深沉起来,“毕竟我不是好满足的人。”“沉雪会尽量让您满意。”她起身脱去了自己外面罩着的一层纱衣,莲步轻移坐在床边,刚刚还有些冷漠的眼瞬间含了情,嘴边也挂了笑,似乎在对他说“请”。风五按压下身体间涌上的躁动,也压下喉间逐渐粗重的喘息,把长巾随手丢在一旁抬步走了过去。大手按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没用几分力就将她倒在床榻上。他欺身上前,垂头看着她。眉睫半敛起眸中涌动的情绪,肩头泼洒下来的墨发落在她胸口,冰冰凉。闻着他身上皂角的芳香,沉雪平静地被他圈在强健的一双手臂中。见他渐渐染了红的眼角和起伏愈发明显的胸膛,她缓声开口,“您喝了房里的酒?”“嗯。”风五的回应在垂头亲吻她颈侧时听来有些模糊,“全部。”那一会儿的确是会有些难熬,助兴的酒喝上几口酒够了,他竟然全喝了。“不过我这般……”他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更多是身体的原因。”身体原因?疑惑间,衣衫便被他全数褪了去,风五的碎吻逐一落在她身体各处。沉雪安安静静任由他摆弄,不吵不闹,只时不时发出声短促的轻吟。这么安分的配合着他,倒省了他不少事。风五算是这种地方的常客,他遇到过死命挣扎坏人心情的雏女,也遇到过娇媚主动的可人儿。但他来这里并不是想寻欢作乐,因此也没什么心情回应。所以沉雪这种……乖乖巧巧任由他磋磨的,着实让风五满意。下次找到的若能也是这样,就好了。他的手逐渐滑到了她腿根,沉雪懂他意思,缓缓将双腿张开盘到他腰间。风五顺了顺她胸前有点儿凌乱的柔软长发,在她乳侧吻了一口,声音低缓轻柔,“唉,你这样的……真让我欢喜。”“您……您喜欢就好。”来妓院的恩客说得话又有几分真呢,沉雪感觉到他指尖已经探入湿润的xue间,喘着气回应他的话。她的身子敏感极了,不过是简单吻了几下,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风五这才放心的将自己火热的东西抵在她洞口,指尖揉了揉她的花瓣和小核,“准备一下?”沉雪刚想点头应好,粗长的东西就顶了进来,她匆忙间抓散了床边的纱帐,床榻间的光线瞬间就暗淡了些。“呼……”风五锐利的五官在昏暗的床铺中有些模糊的柔和,他长长吐了口气,便没再动作,接着垂头亲吻她的乳rou,边出声同她讲话,“不舒服吗?”他的东西比一般人都大些,沉雪虽是有过些经验,但现下还是有些撑不住,却也只能说谎,“很……舒服,您可以动……唔。”他狠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