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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做得太狠,给他上药

    时洛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严觉的房间的,她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低着头,没有看严觉。脑子里很乱,心跳得也很快。

    严觉没有穿教官的制服。也是,他似乎只要不是工作时间都会打扮得很休闲,尽管如此,他的背依旧挺得笔直,永远是一丝不苟的模样。

    时洛温抱住他,带上门,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她比严觉矮,靠在严觉锁骨前,看不清严觉是什么神情。一直到扒光严觉的上衣,时洛温都没有开口。

    alpha暴虐的信息素饱含着主人的愤怒在屋子里扩散,严觉乖乖被她摁在怀里,任由alpha的威压压在自己身上。

    严觉不在发情期。alpha的信息素对他没有诱导作用。

    时洛温的手伸到他的后腰,拉扯他的裤子,然后褪下了他的内裤。他的后xue很干燥,埋在臀rou中,几乎看不到,容不下任何侵入。

    时洛温并没有打算直接插进去,严觉后面太紧她同样不好受。她终于像是清醒了些,知道了眼前的状况,让严觉躺在床上,自己去拿自己带来的那个袋子。里面有一瓶没开封润滑剂。

    严觉瞟了一眼,是柑橘味的。

    alpha动作粗暴地撕开包装,把润滑剂挤在自己手上。生气的alpha动作没轻没重,挤得太多,黏腻腻的液体流了她满手,滴在了床单上。润滑剂是乳白色的半流体,在离开容器后香味就散发出来。

    不是低级香精的味道,柑橘的芬芳香甜馥郁。价格摆在那儿,润滑剂的品质很好,但是气味不似严觉的信息素那样浓烈。时洛温不满地想到,一点儿也不像。真难闻。

    她湿润的手指贴上严觉的腿根,指尖摸索着那个紧缩的xiaoxue,已经充分润滑的手指尝试着探进去。

    严觉这里比她想象得还紧,之前在床上说把他cao得合不拢完全是无稽之谈。没有了发情期omega强烈的生理反应,这里的门甚至不对她敞开。

    她冷漠地看了一眼严觉,强硬地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直接破开了紧缠着的xuerou。严觉的腿绷得很紧,咬着时洛温手指的xue道也骤然吃紧。

    本就没什么耐心的alpha更是窝火,将另两根手指也送了进去,强行在里面分出一个口来。冰冷的润滑剂顺着她的手指流进去,肛口一阵收缩,周旁的rou顿时涨红。

    时洛温没有给严觉时间去适应后xue里的肿胀,她开始抽弄那三根手指,想要加快这场折磨的前戏。严觉只是看着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小女孩儿似乎总是有这样突然发火的时候,一定要用征服他身体的方式来证明对他的独占和支配。

    胀痛和撕裂感从身下传来,过量的润滑剂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时洛温的yinjing进来得不算顺利,一下便填满了严觉能够给出的全部缝隙,然后撑开那处脆弱的嫩rou。

    时洛温的膝盖抵着严觉的腿根,把他逼得很紧,润滑剂从xue口溢出,往股缝流,把他的腰和股沟都浸透了。乳白色中掺杂着血丝。

    时洛温越是搅动,越是抽插,随着润滑一起带出的血丝数量越多,颜色越鲜艳。但是严觉却一声不吭的,安静地垂着眼。

    rou刃不断进出身体,rou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时洛温的性器裹着晶亮的黏液,将严觉的肛口cao得深红。听不到严觉的声音,只有急剧的呼吸和他起伏的胸膛来证明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陷入这激烈的性交中。

    omega始终没有快感,只有尖锐的疼痛让他清醒地注视着身上人驰骋,近乎强暴般将粗壮的器物抵进自己身体,撞在敏感的rou壁上。身体内部是刺痛,像无数针尖扎破了嘴唇,密密麻麻又绵长的痛感提醒着他正在被使用着后xue。身体外部则是随着alpha每一次抽插变得更严重的撕裂。

    身下是热的,又辣又烫,好像不断在涌出血,伤口又被alpha的jingye和润滑剂给浸泡着,发红发肿。

    omega在身体起反应时才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包括泪水。严觉的眼睛和他的身体一样是干涸的,被动地承受着时洛温一个人的欲望发泄,他实在没有精力再支撑自己的下体,每一次时洛温的抽插都让他的腰和大腿跟着颤动。他们似乎密不可分。

    在严觉闭上眼后,时洛温扯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她,看着她的性器抽打他的身体,深凿他无力抵抗的xuerou,看着一股股白浊从他腿间溅出,弄脏他麻木的大腿和臀部。

    他的目光很清明,直勾勾地盯着时洛温的眼睛和她眼底的怨恨。他听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严觉,你真没意思,我cao充气娃娃都比cao你有感觉。”

    “你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但可笑的是她并没有放过身下尸体都不如的严觉,将他背过身,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cao进他的后xue,guitou戳在封闭的生殖腔上,让omegaxue道深处被顶得酸麻胀痛。

    这是一场漫长的施虐。

    不知道第几次射精后omega身下完全是湿漉漉的,就像是失禁了一般,但那全然是黏稠的红白色液体。

    时洛温的视线缓缓扫过严觉平直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肩胛,匀称漂亮的脊背和脊椎,精瘦收紧的腰,性感的两个腰窝。只是那背上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却狰狞可怖,几乎将严觉整个人分成了几份。

    时洛温每一次cao他都会看到这些伤痕,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认识到严觉和那些软糯可爱的omega不一样,但是她却无比享受与严觉zuoai,享受着这样贯穿他身体的滋味。

    严觉的屁股不算翘,也并不肥厚,时洛温猜不到和那种屁股又大又软的omegazuoai的感觉,但是她莫名觉得严觉的身体就该是这样的,身形修长而不纤瘦,肌rou精壮而不粗壮,屁股刚刚好能把衣服撑得很好看。

    以她单一又大Alpha主义的审美,断然说不出严觉俊美这样的话,但是她自己内心也明白,严觉不丑,甚至还很好看。就算他是omega,也会有许多omega喜欢他。

    但是她偏要违逆自己的本心,偏要将他贬得一文不值,把他说成是没人要的烂货,只会挨cao的婊子,性奴。

    时洛温的虎口逐渐收紧,手指深深勒进严觉的脖颈,严觉的口鼻都被蒙在枕头里,手死死抠着床单,但并没有极力挣扎甩开她的手,反倒是像在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

    窒息和喉间的疼痛让人想干呕。时洛温松手后,严觉咳嗽起来,呛得唇边全是口水,精神虚弱又疲惫。时洛温让他转身,掰过他的脸,刚挺起来的yinjing又cao了进去。

    经过长时间的cao磨,严觉的xuerou总算被她cao熟了,在jingye润滑下濡湿松软,轻易地就能再将rou茎吞进去。大概是性交的刺激终于胜过了疼痛,omega身体反应积极了一些。起码严觉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时洛温的手掌贴在严觉的侧颈上,扶着他的脸,而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吻他的喉结,一路向下舔舐他的锁骨,留下连串青紫的咬痕。

    她知道锁骨的皮rou少,咬起来最痛,下口格外深,勾破了外边儿的一层皮,皮下有密密麻麻的血线。

    时洛温亲他,咬他,亲他的rutou,咬他的胸rou,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静不下来的呼吸,一个人享受着这场没有观众的戏码。

    等到她累了,她才想起来这场戏的另一个主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过一个表情,没有发出一道呻吟。

    “严觉……”她慢下来,不再激烈地往里顶,堪称温柔地磨蹭着他的rou壁,想让omega更舒服些。

    “严觉……”

    “严觉……”

    她一声声叫着,但是严觉没有看她,他的睫羽覆在下眼睑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合了眼。

    映入时洛温眼帘的就是他平静又淡漠的神情,任她宰割的姿态。

    她不由得想起她来这里的原因,想起严觉下午与另一个人愉快轻松的气氛,他面朝着那个女子柔声交谈,而他面对自己却是这样冷漠和忽视,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激起他一丝波澜。连恨意都吝啬给予。

    这是她怒火的根源。很幼稚也很可笑。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但就是生了很大一通气,气到她恨不得就在床上弄死严觉,她只想听他求饶,听他服软。他却不肯。

    是他自己犯贱。她说过的,他是她的狗,他得一直仰视着自己才是。

    这么想着,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仿佛心尖扎了一根刺。她意识到严觉很不喜欢她,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严觉喜欢自己,也不稀罕他的喜欢,她从头到尾都是想让他生气,希望他痛苦。也许严觉真的如她所愿她会很舒畅,但是结果什么也没有。

    无视即是最大的轻蔑。

    严觉一直都醒着,不管时洛温怎么插入又拔出她的性器,又怎么把jingye射进他身体深处,他都没有睁眼看她。就算女孩儿动作变慢,近乎讨好般地动着,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他也没有回应。

    在她发泄完愤怒,开始不甘,沮丧后,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胯下的严觉身上了。

    而一只冰冷的手触上她的脸,带着茧和深深浅浅疤痕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她视线移向手的主人,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正望着她,依旧是那样清明的眼神。

    他的嗓音低哑得辨不出原来的音色,但是音调却轻柔。

    他问她:“哭什么?”

    时洛温才发现她居然哭了,哭得比omega以往高潮时还厉害,眼泪流了满脸,下巴上都是湿的。

    眼泪都滴在严觉身上了,难怪严觉会看她。

    她想说没什么,她才不想哭,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为他哭的,或者狠狠地cao他,cao得他说不出话,让他哭得比自己更狠。但是她最终什么也没做。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嘴巴会随着他的问题张开,说出了自己不想说的理由。

    “你今天,今天下午,到底和谁一块出去了……”时洛温的声音是哽咽的,听上去实在很丢人。

    严觉没有立刻回答,他用舌尖顶了一下上颚,似乎憋了一句什么话回去,才慢慢开口。

    “是医生……你看到了吗?”他一边说,手上一边给时洛温擦满脸的泪水。

    “你朝她笑了。”

    “没有。只是说了一些治疗的事,”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别哭。”

    她回过味来,医生,他怎么了,受伤了吗?但是让他受伤的好像就是自己,她问不出口为什么看医生。

    时洛温圆滚滚的杏眼含泪,纤长的睫羽上都缀着晶莹的泪珠,眼眶殷红,像是在这儿受足了欺负。也不知道不由分说压着严觉cao的是谁。

    “严觉……”她幽幽地念着。

    “嗯。”

    “你是我的。”

    “嗯。”

    “不许无视我。”

    “好。”

    他摸了一下她湿滑的脸颊,说:“别哭。”

    明明自己做了坏事,还哭得这么可怜。

    时洛温握住严觉的手腕,嘀咕了句“好冷”,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他的手背。

    “疼不疼?”时洛温问。

    “你说呢。”

    那应该是疼的。她本来就是想让他疼。但是他不疼她觉得不爽,他疼了她也不开心。

    她只能威胁道:“不许惹我。”

    末了还干巴巴地补了一句:“你睡吧,我给你上药。”

    退出来时时洛温动作轻了许多,严觉也依她睡了过去。时洛温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看他,鬼使神差般地,她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严觉的唇薄,被折腾了这么久,嘴唇都焦枯开裂了。时洛温便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下他裂开的伤口。恰逢严觉抬起眼睫,墨色的眼瞳正与她相对。

    时洛温愣住了。没睡着……

    好在还没等她回神,严觉又闭上了眼睛当作无事发生。

    时洛温的耳朵都烧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确认严觉是真的睡着了,时洛温才犹豫地走到他旁边,用温水泡过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污秽。擦了好几次,才把他腿部擦干净。但是他后xue还在不停往外吐jingye。

    时洛温只能帮他把jingye都挖出来。严觉的xue口全是伤,一牵动就疼,时洛温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耐心帮他排精,动作慢到了极致。做一会儿还要看看严觉醒了没有。

    尽管她擦得认真,但严觉身上还是有一股jingye的腥味,怎么也擦不掉。时洛温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这是自己干的好事。

    在一系列狼狈又艰苦的努力之后,时洛温总算给严觉换了床单,严觉是真的累了,居然没有被她惊动,依旧安睡着。时洛温看向自己带来的那个袋子,除了被自己糟蹋了一半的润滑剂,里面还有一管药。

    她知道自己会弄伤严觉,所以提前买了药。她并不是真的打算上了他不管。虽然她还是做了件坏事。

    时洛温没什么零花钱,这都是生活费买的。买支高档的润滑剂,并不全是为了自己。之后又花了两周晚饭钱买这管药,就根本不是为了自己了。

    她反正坏,没必要cao了严觉又给他上药的。

    比起拆润滑剂,她拆药的动作称得上小心仔细,但看到里面的药却有些傻眼,她明明要的是药膏,里面却是拇指粗细的柱体。

    她猜得没错的话这种药要塞在身体里用xue道里的体温含化。药效比药膏好,但是留在身体里的感觉就跟跳蛋一样,而且为了保证效果持久,融化应该是很慢的。

    啧,她就不该在情趣用品店买药。但是也不能不给严觉上药。时洛温认命地把这根东西送进严觉的身体。好在严觉被alpharou茎使用过的xiaoxue容纳这种粗细的药毫无压力。

    做完这些,时洛温洗了个澡,明日还要早起,她昏昏沉沉地躺在严觉身旁睡了过去。

    严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了他怀里,他低头,看到的是女孩乱糟糟的头发。

    (严觉都这么宠时洛温了,时洛温到底凭什么觉得他无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