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妇与糙汉的第一次湿身相拥

    第三章　湿身

    从那天他发脾气这后，隔壁男人明显收敛了许多，有半个月没有再听到隔壁传来打人的声音了。

    之后陆续几次在路上也碰到过那个女人，知道了她叫水莲，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他打了招呼，以后的每次见面，她都会冲着他点点头，偶尔会打声招呼，类似“吃了吗？”“买菜啊”之类的普通邻里间的问候。

    她每天的行程都非常简单、单调、固定。每天早上6点就起床了，他在隔壁可以听见她的洗漱声，接着是打扫卫声，然后大概6点半开门出去买菜，她丈夫在家的时候，她会准时8点前准备好早餐。等男人出去工作，她一直呆在家里，偶尔会放一些音乐，偶尔会有电视的声音传来，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不知道那些时间她在做什么。然后一直持续到傍晚出门买菜，她每天垮着个蓝子，这个行为有些奇特，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直接用菜市场免费给的塑料袋，多方便。

    她丈夫出差的几天，是她心情比较好的几天，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她会放一些舒缓的好听的音乐。

    他的听力一向非常好，更别提他有心的凝神细听，老房子的隔音更是方便他的监视。

    是的。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偷偷关注，监视一个柔弱的，被家暴的弱小女子。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只是很在家时，耳朵很自然的去捕捉隔壁传来的种种声音，等他自己察觉到这种变态行为的时候，他忍不住皱着眉，搓了搓脸，骂自己一声：“神经病！”

    这天傍晚他下楼买烟，路过小区后门。在那条河岸边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女人，穿了一件高领紧身黑毛衣，和一条蓝色牛仔裤，及腰长发束在身后，这一身显得腰身纤细窈窕。

    站那那儿不知在干什么。小区后门不远处，有一条河，河中段有块地方水还挺深，上面钉了蓝色提示牌，警示周边居民看好孩子，不能下水游玩。

    等他买完烟溜达了一圈回来，看见她还愣愣地站在那儿，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不会是想跳河自杀吧？他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越看越不放心，左右看了两眼，悄悄的朝她走了过去。

    水莲站在河岸边发呆，平时她心情不好，都喜欢来这儿站一会，她的家乡也有这么一条河，小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呆上大半天，自己调节好再回家。

    她想家了，想爸妈了，爸爸mama年岁已大，她很担心他们。她是个弃婴，爸妈50岁的时候才捡到她，对她视若己出，渐渐长大后，她才从村人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偷偷躲在被子里哭，被爸妈发现后，他们两固执的对她说：“你就是我们的孩子，亲生孩子，只不过是老天爷不忍我们吃苦，就从别人的肚子生下来罢了。”

    站得久了，脚有点麻，她看看天色，正准备回家做晚饭时，右腿麻得站不直，一个不稳往前一扑，那拦杆许久没换，前段时间一直下雨，浸泡下不知哪颗螺丝松了，总之她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了。

    水很快淹没头顶涌入口鼻，她奋力挣扎，头顶在水里时起时浮，眼看就要沉下去了，她听见又一声“扑通”，岸上一个高壮的身影一跃而像，像一尾矫健的游鱼，向她迅速游来。

    等那双强健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的腰时，她已经理智全失，窒息的感觉太可怕了，全凭本能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精壮的腰。

    只能感叹这个男人力气极大，水性又好，要是换个一般人，早被她一起拖下水了，男人很快游上岸，上岸后女人还凭本能紧紧缠着他。

    刚才在水里顾着救命不觉得，这一上岸，陆荣峥就发现不妥，这个姿势贴得太紧，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能轻易的感觉到女人的柔软贴着他的胸口，在水里无意间兜住她屁股的两只大掌，连忙松开，那柔软Q弹的触感，令他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这女人怎么可以软成这样？

    陆荣峥十八岁以前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学校也有小女生追着他跑，但那时候的他对种事只觉得麻烦。入狱后，监狱里自然没有女人了，在里面呆久了，也见识过不少男人跟男人“互相帮助”的事。

    刚进去那会儿，因为生得好，还很青涩，有不长眼的看上他了，想收他做“相好”被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他一战成名，后来也有几个毛遂自荐，求他庇护的，都被他无情拒绝。之后他无意中在图书馆里看到了几本书，从此沉迷囚徒健身，无器械健身，以及配合积极改造。

    所以简单来说，陆荣峥还是个雏鸡，俗称“处男”。

    他用了点力气把她从身上扯下来，轻轻放到地上，问她：“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水莲蹙着眉躺在地上，发头湿湿的黏在脸上，很不舒服，鼻腔进水的感觉更加难受，她连忙翻转过身，伏在地方发出剧烈咳嗽，脸都咳红了，才把呛进出的水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得鼻子嘴巴眼泪糊了一脸，非常狼狈。

    她抹了一把脸，冲他感激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让、让我躺会儿就好。”仰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

    这是陆荣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他看着被她拨开头发，露出的整张光洁的脸，就像一颗剥了皮的白鸡蛋。闭上眼的时候，睫毛非常纤长，眉毛却又很细，蹙着眉时，有种不堪怜惜的楚楚可怜。鼻尖挺翘小巧，嘴唇丰润，红艳艳的，颈脖很修长，再往下，眼睛一触到她丰润起伏的胸房时，仿佛被触电般，他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他站起身，走开几步，背对着她，静静的等她平复。

    过了一会，水莲缓过神来，看到不远处背对自己那道高壮健硕的身影，她非常感激他的体贴。却又为接下来的请求，对自己感到不耻。

    “哎……那个”她轻轻的叫他，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转头，看着她，郑重的说：“我叫陆荣峥。”

    “陆……荣峥。请你让我先进去可以吗？我……我给你钱，你去重新买身衣服再回来。可以吗？”她看着他，一鼓脑把全部说了出来，眼神哀求。

    男人愣了一秒，很快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笑着说：“嗨，这有什么的呀，你赶紧进去吧。我刚好出去有点儿事，这就先走了。”

    他看她冻得微微发抖，本想把刚才脱下的黑色夹克递给她，但一想到她家那男人的尿性，万一哪个邻居多嘴。被发现了，恐怕又是一顿好打，遂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