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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个木头人似的,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伊娜踮起脚,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他竟瑟缩了一下,像是是不确定面前的Alpha是要去爱抚他,还是打他。想着他过往的性经历,伊娜放软声音,哄他:“闭上眼睛呀。”哈维还是睁着眼眸,眼角呈现出赤红色。伊娜揉着他发烫的后颈,继续用唇舌去抚慰他。她耐心地亲了很久,终于成功把哈维软化下来。他蓝汪汪的眼眸蒙上一层水色,呼吸也变得急促。伊娜放开他,靠在哈维的胸前,喘息了片刻,问:“想要吗?”“……”哈维没有说话,于是伊娜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吻他。眉梢,鼻尖,耳垂,颈侧。他被亲得舒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嘴,眼睫毛也微微颤动起来。明明已经动情了,却还是不肯承认,也不愿发出一点声音。伊娜抓着他的背心,带着笑意,又问了一次。“中校,你想要我吗?”哈维闭了闭眼,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没必要问一个烂货想不想要,cao就是了。”还是那种缓慢的,低哑的腔调,哈维一边说,一边将衣裤脱掉。他指尖捏得很紧,指甲盖都泛着白。于是伊娜便知道了,他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满不在乎——他实际上紧张得不得了。她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哈维捂住她的嘴巴,伊娜只好眨了眨眼,看着哈维跨坐在她身上,挺起腰,用后xue将她的rou刃吃了进去。也许是因为曾经被粗暴地轮jian过,哈维的括约肌没有克罗斯的那么紧,入口处如同一个松松垮垮的布口袋,伊娜几乎没碰到什么阻力,就能一插到底。顶到深处的那一瞬,哈维皱起了眉毛,脸上流露出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神色。在这种刺激之下,他用来捂住伊娜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伊娜吻了吻他的掌心,他就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仿佛被烫到了一般。“你不是烂货。”她认真地说。哈维呼吸急促了一瞬,缓缓地动起了腰。随着后xue的吞吐,他的身体也上下地起伏。伊娜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他小麦色皮肤上的各种各样的旧创——刀伤,烧伤,左乳上甚至还残留了一个穿孔的痕迹,rutou左右侧各有两小片增生的瘢痕组织,形状也显得略大,衬着他的胸肌作品合法后宫(女alpha总攻)-10.过渡/热毛巾清理高潮后的xue内容等交缠的肢体分开之后,哈维翻身躺下,将手背覆在眼睛上,一动不动,直到呼吸逐渐恢复正常的节律。伊娜坐起来,先摸了摸哈维的前额。温度已经降了不少,看来这一波发情热算是熬过去了。空气中还弥漫着yin靡的气息,半凝固的体液也令她觉得不太舒服。她亲了亲哈维的脸颊,后者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我可以开窗吗?”哈维带着倦意说:“随意。”“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用吧。”“浴巾呢?”哈维闭着眼睛,摆了摆手。于是伊娜就当他是默许了,下了床,踮起脚尖,取走挂在墙上的毛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之后,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她忽然想到,哈维身为,如果事后不清理干净的话,应该会更难受。伊娜又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还得自己来。她在浴室的架子上找到一条小毛巾,用热水打湿了,再稍微拧干一点。伊娜走出浴室,先到窗户边上,拉开窗帘透气。夕阳照进来,给屋子里的人和家具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暖意。哈维左腿伸直,右腿靠墙半曲着,股间的rouxue被cao得有点合不拢,一圈深红色的肠rou微微向外翻出,jingye混着他自己的粘液从洞口缓缓地往下流。“我先帮你擦一擦,好吗?”哈维放下手背,抬起眼眸望向她。他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只有眼眶还残留了点红,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像一只放下了爪子的不设防的大型动物。伊娜觉得这又是一个默许。她爬上床,为了不让哈维觉得别扭,还特意采取了循序渐进的方式。先擦干他射在自己小腹上的斑斑勃勃的jingye,然后再裹着软下来的性器,把上头残留的体液也抹掉。哈维撑着自己坐起来,定定地看着她。这种时候,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总是没错的。伊娜抿着嘴,把对折的毛巾翻过来,用干净的另一面去擦拭腿间的残痕。哈维闭上眼睛,括约肌受惊似的收缩了一下。“弄疼你了?”“……”那就是不疼的意思了,伊娜心安理得地想。她继续手上的动作。哈维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嫩,被伊娜擦上两个来回,就开始泛红。伊娜让他张开腿,他毫不抵抗,近乎麻木地摆出了双腿大张的姿势。在毛巾终于触碰到xue口的时候,肠道收缩得越发剧烈,仿佛是自发地吮吸着什么。可是他的性器依然保持疲软的状态,股间半干的体液也没有重新濡湿的迹象。这种反应不像是真正的想要,反倒更近似于受过虐待的身体所习得的一种讨好的本能。伊娜只好拍了拍哈维的膝盖,示意他把腿并拢:“我擦好了。”哈维沉默着,任她摆布。她把脏毛巾带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伊娜冲完一个热水澡,心情愉快,又觉得肚子有些饿起来。再加上还要倒水督促哈维吃药,干脆去厨房走一圈好了。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然后在角落里找回药盒。哈维也许是睡着了,背对着浴室,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伊娜便没有出声,放轻脚步下楼,穿过起居室,来到厨房。冰箱里堆满了快过期的营养餐,跟垃圾桶里的已过期食品简直相映生辉。伊娜沉默了片刻,但是又找不到其他食材,只好叹了口气。她取出一盒给自己,然后放在炉子上加热。想了想,又拿了一盒出来,帮哈维也准备好。他想吃的话,也不用自己热了;不想吃的话,就直接丢掉。反正大限将至,怎么也不浪费。水壶是空的,结合屋子里浓郁的酒味,不难推理出哈维这段时间都是靠什么存活下去。伊娜洗了洗水壶,再接一点水,插上电,等它烧开。两分钟之后,水壶开始咕噜噜地冒起泡泡。伊娜将沸水倒在杯子里,一边等它冷却,一边把药物说明书拿出来,自己先读一遍。抑制剂虽然成分有所革新,不过具体使用方法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发情期一天一颗,直到结束为止。另外一种抗标记药则是皮下注射的,分装成一支一支,密封在小纸袋中,袋子里配有针头。说明书上解释了使用方法:第一天打一针,第十五天打第二针,一个月后打第三针。伊娜打开光脑,设置了一个日历事件,把那几天都记录下来,以提醒自己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