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梦之秋/R
没有测试资格,设定就当半架空吧 触手预警 刃死了。 丹恒亲手将他送上行刑台。 猩红液体溅撒一地,红艳艳的,像为了庆祝岁节,而高挂满街的大红灯笼,刺目得令人窒息。 刽子手的刀快准狠。 男人留存于此间的,便只剩下临终前那最后一目。 被血液浸染彻红的瞳,似乎要将丹恒永生永世困入其中。 这大概便是丹恒连续做了两年噩梦的原因。 梦是无边无际的白,黑发男人便成了虚无之白中唯一的色彩。 背着身,直立不动,似乎仰着脑袋,在看哪里的风景。 不知过了多少时刻,男人的脚底会生出曼珠沙华,瑰丽的花包裹他,又从中流露血水。 黑与红侵染整个世界,再被无形的手揉成一块儿袭向丹恒。 每一次,丹恒总能在这些像触手一般的色块碰及自己前苏醒。 男人离丹恒总是很远很远。 丹恒也试过靠近一点,但似乎无论他怎么走,走多久,他与男人的距离都从未改变。 直到—— 这一次,色块抓到了丹恒的衣角。 “嗬…” 丹恒猛然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缓了许久才冷静下来。 吃饭时,丹恒的脸色实在难堪,三月七忍不住询问:“你还好吗?你今天就别去巡逻了,在列车上休息吧。” 开拓者也附和:“我和三月七两个人没问题的。” 对上二者担忧的目光,丹恒默了默,还是摇头:“没事,我可以,反正只是照例巡逻而已,距离列车也不远。” 列车停留在了一个没有归属的星系,周围的隧洞不多,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因此他们只需要每日巡逻两次即可。 巡逻的固定人员一共就他们三个,即便三月七如此说,但以丹恒的性子,他不可能将会遭遇危险的事情丢给伙伴。 说不动丹恒,二者只能互看一眼,随他去了,大不了多注意注意。 今天也没有撞见什么,随手处理了隧洞里新生的怪物后,三人踏上返程。 然而即将离开时,不知从哪儿落下来的一块石头不偏不倚,砸中了丹恒的肩膀。 “你没事吧?!” 三月七咋咋呼呼,抽了口气,立马凑到丹恒身旁。那石头不算大,浑身发红,没对丹恒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不过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一抹颜色。 丹恒抬手拍了拍,却擦不掉。 开拓者见状便道:“拍没用,回去把衣服洗了才行。”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抛之脑后,丹恒又不是有洁癖的家伙,把衣服换了之后,已然忘了这件事。 夜深,陷入沉睡的丹恒又开始做梦了。 只不过这一次,丹恒并没有看见那家伙。 终于不来烦我了? 丹恒在心里嗤笑,又感觉心脏那处仿佛空了一块,风轻轻吹过,带不走一丝涟漪。 也不知自己何时能醒,丹恒干脆席地而坐,闭上双目,甚至打算在梦里休憩。 似乎过了许久,又或许没有多久,一股浓烈的香钻入鼻息,丹恒蹙眉,刚睁眼,就忽地被不知何时到来、不知在这儿观察他多久的,一大团扭曲诡异的黑红色色块,裹住身体,顷刻间便被吞噬。 这色块散发着冰冷的湿意,像雨后的景象,带着阴沉的气息。 入目的只有黑红交织,丹恒恍惚间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两种颜色,压抑又难受,而手脚又被禁锢着,慢慢地,被牵动敞开。 紧接着,丹恒发现自己的衣物在消失。 好像被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溶解了,最后只有他赤裸身体,而私密部位更是因此暴露出来,一览无余。 丹恒感受到一股视线,隐藏在这色块之中,像它的眼睛,无声无息打量他,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透。 琢磨不清情况的丹恒,在看到色块壁上凭空生出的柔软触手时,终于意识到了它的想法。 “停下!别碰我!” 丹恒沉着声发出警告,但它也许听不懂人话,又或许它不屑回应,甚至是挑衅地伸过来。 像是人类rou体触感的触手开始抚摸丹恒的身体,冷冰冰的,脖颈、肩膀、腰腹,一处不落,缓慢地沿着皮肤的纹理流动,令丹恒感到难耐而不舒服。 更纤细的两条触手触摸丹恒的rutou,很快就令其挺立,旋转、缠绕,再戳一戳,传达到丹恒脑袋里的便只剩下诡异。 他尝试自救,可色块死死箍着他的手脚,动弹无法,丹恒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根与他的尺寸差不多的家伙慢悠悠地,移动到了他的股间。 还有些触及他的性器,仿照自慰的方法,上上下下地撸动,带来的并没有快感,丹恒只觉得荒谬,可身体的反应仍然抵御不住地抬起了脑袋。 就在性器被缠住的同时,刚刚那根家伙忽地抵在了丹恒的xue口处,甚至它的头部还渗出冰凉的液体,像润滑似的,将后xue四周都打湿润了。 “给我停下——!” 丹恒虽未尝过这般滋味,但他并不愚钝,立刻知道了它的意图,可即便他大声说话,却阻止不了。 它开始进攻。 丹恒先是感到粗壮的头部顶入xue口,边进入边吐露液体润滑,一寸一寸,不顾他的意愿,很快就没入到了不得的地方。 被侵犯的男人只能咬着牙,驱赶诡异的快感,可随着它的抽动,很快身体就产生了反应。 瘙痒、酥麻,叫嚣着难受,想要被撞击、被填满、被……射精。 丹恒高仰脑袋,他无法理解这种感觉,可他只能被感觉牵着鼻子走。 “嗯哼……” 丹恒被蒙上了眼睛。 丹恒听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很久很久……没有再听见的声音。 他在和它说话。 丹恒听见他说:“玩够了吗?” 回答他的是从丹恒体内退出、只留下空虚与欲求不满的感觉。 丹恒能感受到禁锢他的色块在消失,他落入了一个略有温度的怀抱,男人胸膛紧实,触摸他的肌肤却异常冷,和那色块一样冷。 遮挡视线的黑雾消失了,丹恒对上一张极漂亮的脸。 饶有兴味地在打量他,视线扫过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丹恒的眼睛上。 刃笑起来:“好久不见。丹恒。” “……你是什么东西?” 丹恒蹙紧眉头,猛地推开刃,眼中全是戒备,然而他忘记了刚刚的遭遇,刚被侵犯过的后xue牵动腿部的神经,他根本站不稳,腿一软,就跌落到地上。 刃没有扶他,只是蹲下来,抬起丹恒的下颌:“你的反应让我心寒啊,我可是很想你呢,丹恒。” “……”丹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明明男人早就死了才对,可现在眼前的又算什么? 梦……也能那么真实? 在丹恒走神间隙,无声变幻出的镣铐忽地锁住了他的双手,刃掰开丹恒的腿部,露出自己粗壮勃发的性器,就着刚刚触手留下的液体,再次侵犯丹恒的身体。 “唔!” 丹恒被压在地上,双手被锁,怎么也逃不开,就连两腿都被掰到最大,被刃用手压着,难以动弹。 刃的性器比触手还要粗上一圈,带着微弱的温度,柱身摩擦xue道,guitou直冲花心。 那感觉完全不一样,丹恒被迫产生了快感,xue心深处酥酥麻麻的,仿佛每一寸rou都在叫嚣着欲望,要求刃填满它。 刃不由分说地动起来,roubang每每擦过xue壁的敏感处,狠狠撞击xue心,娇嫩的xuerou被抽动的动作带出来,又再捅回去。 “呃啊、停…给我停下……” 丹恒咬着牙,死死压着脱口而出的呻吟,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是么?” 刃挑眉,脸部靠近丹恒,将性器抽出,又忽地一顶,立刻感到丹恒的xue儿呼吸似的抽了一下,咬得倒是更紧了。 “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明明很喜欢我。” 刃低下头,不容分说地吻住了丹恒的唇。舌头撬开牙关,缠着丹恒起舞。 身下更是动得更快了,呻吟声断断续续地跑出来,听得刃更迫不及待。 不知道cao动了多久,连姿势都翻来覆去换了好些个,丹恒甚至已经在此期间连续射了两次精,脑袋被性欲与快感占据,充斥晕乎。 刃总算在丹恒的第三次高潮中射出了他的第一股jingye,比起体温来guntang灼热,浇灌丹恒的xue儿,喂饱了它。 “嗬——” 丹恒猛然坐起,发现背部湿了一片,额上更是挂着未干的汗渍。 后遗症还未散去,荒诞而诡异的梦让丹恒差点分不清虚拟与现实,若不是后xue干净紧致,完全没有任何被侵犯的异样,他就要把那场梦当真了。 …… 丹恒扶额,呆坐在床上,久久不能言语。 他到底是太想刃了,还是太害怕他呢? 怎么连这般荒诞的情节都能梦到? 还是先洗个澡冷静一下吧。 思绪纷杂的丹恒,也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上,不知何时,生出了一道红色的彼岸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