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朕的好鸢儿抖什么?想不想被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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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下气也不奏效,沈鸢还是哭个不停。 泪甚至滚到了她的颈间,枕巾都湿了一片。 萧晟璟边温柔地吻她的眼睫,边伸手探向她的腿间。 隔着纱裙,他的掌根贴住女子的阴阜,轻轻揉弄起来。 敏感的地带被慢慢挑起了快感,她舒服地眯起眼。 萧晟璟哪能如她的意? 他的掌根轻而快,逐渐加快了速度。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两腿轻颤,有经受不住的势头,忍不住地要加紧双腿。 宫婢穿的纱裙,质量并非上层,带着些微粗粝的颗粒感,更大限度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更是加深了她的快感,她底下慢慢湿润起来。 看她微颤的睫毛,萧晟璟松开掌根,换成了三根手指。 有针对性地逗弄那两瓣娇嫩柔弱的小yinchun。 那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摁着两瓣嫩rou,自左向右打圈。 缓慢三下,再迅速一下…… 慢慢的,啧啧的水声从底下泛滥响起。 他奋起直追,把控着她的快感,手速也快了起来。 沈鸢被激得腰臀乱颤,媚rou一收一缩,她后臀紧绷,一股清液从xue口汩汩喷涌而出—— 她潮吹了。 每次看她有反应,他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胯间的器物硬得不像话。 似乎看着她欲潮涌动,他的身体也有只无形的手在拨弄。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想从她这里得到慰藉,手上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 手指分开了那两瓣娇rou,从下往上一划,沾着银液,找到了那颗催情种子,阴蒂是沈鸢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他的指腹刚轻触上去,沈鸢果然猛地一颤:“嗯哼……” “沈鸢,你是妖精么。” 萧晟璟欲色浓重地看着她,两人分开的唇津液拉出晶亮的银丝,随后又低头咬上她的唇,手上动作不停,他把她的娇哼呻吟吃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对她最敏感的地带有许多蹂躏的花样,现下那根手指正不轻不重地飞弹着阴蒂,她在他身下和掌间猛烈地颤栗,喉间溢出一声声yin荡的媚叫,“啊……啊嗯……嗯哼……嗯嗯嘤……” 只是这些媚叫还没出口,就被他的吻堵住,他最近距离地感受着她的孟浪和yin荡,心里某处空荡终于在这种时刻被填满…… 她的颤栗也带动着他。 起伏的腰身,蹭着他的胸膛、腰腹、胯间,yuhuo燎原。 他分开她的腿,最大限度地露出了她的阴阜,他将自己的yinjing抵了上去。 只是堪堪贴上,没有再进入一分。 柔软的温润相触,两人皆神魂一颤。 他移动腰胯,粗长的yinjing随之移动,马眼随着动作,上下勾勒着沈鸢阴阜的直线。 硬挺的yinjing分开了rou瓣,来到洪灾泛滥的xue口,将插未插,搅弄一汪春水。 两人的jingyeyin水勾缠在一起,滑腻撩人。 他在门口游移,勾着她,可就是不进去。 沈鸢早跌入了情欲编织而成的网,她身体的渴望只想要更多。 “哼嗯……” “朕的好鸢儿,这是怎么了?抖什么?” “痒……好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还是这里?” “嗯哈~~~好粘,好热……” “是不是很想要?想不想要整根都进去,把里面都塞得满满的。”他带着蛊惑。 “嗯……”她供起腰,主动去迎合他。 可是娇xue刚吞了一口guitou,便被他躲开。 萧晟璟忍得吃力,额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 他边用湿热的roubang在她的花田上鬼画符,边忍耐着问她:“我是谁?” “嘤嗯……太子哥哥……” 沈鸢眼神茫然无辜。 酒精暂时抹去了她记忆中两人的仇怨,她又回到了年少时期。 可这让萧晟璟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他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遮掩住了原本的柔情蜜意。 他不再跟她迂回前戏,但是也厌恶跟她肌肤相贴,扯下纱裙,隔着纱裙,他将腰胯顶了上去。 隔着粗糙的布料,粗而长的yinjing整根没入。 “嗯哈——!”沈鸢眼中再次泛起薄雾。 跟肌肤相亲不同,隔着粗粝的布料,她的xue口都被多撑开了几圈,那沙子般的触感,贯穿整个甬道,又辣又痛,却还能勾起她幽暗的快感。 萧晟璟撑着上半身,抽弄起来。 粗粝的摩擦快感同样裹挟着他要命的部位,他喘气顶弄,一次比一次玩命。 “沈鸢,我当上皇帝,你是不是很失望?” 萧晟璟继续顶弄,偶尔哼出几个动情的音色:“呵哈……呵哈……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想嫁给我……嗯?” 他臂膀有力,腰身劲瘦,胯下的力道在他掌控之间,她的欲望也全在他的股掌之间。 抽出三分之二,再次用力没入,直直冲撞到底。 沈鸢无助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腿窝,将她的膝头摁在他的腰侧,她的阴阜被抬高,呈现一个与他的性器完美嵌合的角度。 “呵呜……不要了……萧晟璟……你出去……嗯啊……哼嗯!” 萧晟璟不管不顾她反抗求饶,身体已经极度兴奋。 他也不再问那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而是埋头奋力冲刺。 这个时候,他满足的只是他自己。 快抵达顶峰的时候,他退出她的身体,撕开了她身上的襦裙,扶着她的腰,将整根没入她的娇xue。 感受到媚rou绞咬的瞬间,他到底还是喟叹一声。 “啪、啪、啪”在yin水四溅中,他抵达了高潮。 yinjing抵着最深处,“噗嗤噗嗤”地射出龙精,也一同将沈鸢送到了云端。 他终于脱力,将她拥入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仿佛是无比亲密的一对爱侣。 过了许久,感到身上有了些许凉意,他才哑着嗓子低声问:“沈鸢,在你心里,我可曾有过一丁点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