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SP/试图逃跑被抓回来狠狠惩罚/书店打xue】
“起来了?” 何曼低头看着在被窝里蜷缩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姜乾。 “……” 姜乾刚要起身,就发现身下丝丝条条地作痛。 他抽口气,却转而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软弱 —— 以前受点伤都不会动一下表情,怎么如今还在这女人面前暴露出软弱来了。 “粥是热的,里面有rou,吃吗?我给你拿。” 何曼显然看出他在忍着疼痛,站起来就要去厨房。 “……吃。” 姜乾沉默了几秒,最终回答道。 可能是因为这副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被打一顿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见识了这女人的执着和惊人的力气,自己被折磨得足够,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每个器官都在叫嚣着饥饿。 何曼心里发笑,扭头就给他端来了粥。 等到晚上他休息好些了,何曼才拿来他的书包。她不顾姜乾恶狠狠的目光直接打开了书包,却发现里面几乎是什么书本都没有。空空的,笔袋里都没什么文具。 倒是显得小隔袋里那包崭新的,显然是今天刚买的烟,闪着镭射的包装,尤为显眼。 女警轻飘飘的眼神让少年不自觉缩了缩头。她非常自然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把那包烟放到自己口袋里,然后继续翻找包里剩余的东西。 “还打算学习吗?”她把那包里的东西全部抖到地上,“用你这只圆珠笔,还是用……二元一次方程都算不明白的笔记?” 姜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是那个她听过的回答,“随便。” 何曼从没觉得一个小孩这么难管。即使是她以前那不听话的表妹她都管得住,怎么这个姜乾就这么不听劝阻? “课本我会帮你买。” 她说,“最近在学什么。十六岁对吧,高一还是高二了?” “高一。” 姜乾舔舔嘴边热粥的遗留, “我说,警官,你要不就放我走吧,我本来也不会有什么前途的。” 何曼看着他突然发觉,有时候,观察比自己小很多的家伙装酷装无所谓的样子,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放你走?……” 她起身, “你要是走得掉,随时可以走。” 死女人,拽什么? 姜乾愤愤想着,可她的下一句却让他心凉了半截。 “跑得掉,那是你的本事。顺便告诉你,警局里可以调动全市的监控。” 女警似乎在等他表态。 他真讨厌她这个样子。 不就是个破警察吗?利用职位的便利,理直气壮成什么了…… 见他还是倔强地不出声,女警便继续说下去,“课本、练习册都会买,你从高中每一个不及格的单元考试我都会问老师要。” 何曼回想了一下几个月前刚送走的表妹,她似乎也是高一的年纪,于是便依稀回想起她当时的学业内容。 “我可以教你。一点。” 这已经是女警察最大限度的耐心了。 姜乾仍然不发一言。事实上,他已经看着她有点出了神。 如果,自己的母亲还…… 我在想什么? 他甩甩头。自己早就没有mama了。眼前这位,是强迫自己的变态警察,和他的mama没半分关系。 她是人渣,不是好人。 “喂。” 姜乾一副呆滞的样子让何曼有些不满,“你的回答呢?” 姜乾回过神。他想反驳,但又突然懒得。 他不喜欢那种疼痛。不喜欢失去控制自己身体权利的感觉。 这才不耐烦地回答,“行了行了。” 这次,竟是自己主动起身,走向门口。何曼皱眉,“干什么?” “不是说买什么破玩意吗?” 他在地垫上蹲下,弯腰系鞋带。 那运动鞋虽然已经老破得连Logo边缘都糊掉了,但仍然能依稀看出耐克那流畅的一勾。 原来小狼也曾经有过美好的生活……吗? 少年系好鞋带的时候,何曼也已经走到门口。 他站起来的时候,眼睛毫无准备地她的鼻梁。她的呼吸让他不禁退后靠到门上。 “你……” 他承认他对她有一定程度的惧怕,“干什么?” 因为惧怕,所以心跳不由加快了些许。这样的距离太近,不安全感急剧上升,他有些想逃离。 然而女警的鞋不像他的,很好穿,两只脚一蹬,抄起钥匙,便要推门,刚好把靠在门上的他环绕在臂膀里。 “给你开门。” 她下巴抬抬,对着门锁示意, “我推,你扭锁。” 姜乾闻言便去扭,结果方向反了,一着急又扭得不对,看得何曼轻叹口气。 “停。我来。” 耳畔热度又莫名其妙上升。门开了,他迫不及待和她回到安全距离。 ————————————— “这是书店?” “嗯。” “书店里能有课本?” 何曼跨过门槛,“柜台怎么也没人。” “不是全部都有,比如副课……可能就得去找老师要。” 姜乾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不在。” “她?谁?” 何曼很快找到了写着“学习”牌子的书柜,翻找着。 他指指台阶,“我是说店主,她就比我大一岁,可能在楼上自习。” 说着,他打量起周围。果然没记错,这里没有监控,人也很少。 这是他小时候常来的书店,但由于新建的商区和公寓楼都离这个地段太远,渐渐人迹罕至。老板原本是个总是笑呵呵的大娘,没心没肺的样子,谁成想在他搬到爷爷奶奶家之前,突然心脏病走了。后来她家大女儿就是一边读书一边管着店,直到现在。 他后来上初中也还和朋友来过。那姑娘比他大一岁,总是坐在门口或柜台边读书,后来学业忙起来,经常晚饭之后忘记下楼。不过这一带总归人少,周围几家店铺也都是熟人,没什么风险。 话语间,女警已经抽出几本书。姜乾装作一起翻找,却不停用余光看着门口。 就在安静时,台阶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出现一个眼睛少女的脸。 “哎呀!我总是吃饭的时候读着读着书,就忘记下楼了。” 她走到柜台前面,“您二位,来找什么的?诶,这位男同学,好像有点眼熟呢。” 何曼瞥他一眼,“我来给他找课本的。” 姜乾不情愿地接茬,“嗯,你帮她看看课本,哪些是我们区公里高中通用的。” “……啊,好。” 少女镜片下的双眼很圆,微笑起来弯弯的,“这位女士,这些书都是二手的,不过呢,做的批注也不多,还可以再用。一般,绿色皮就是高一,紫色是高二……” 见两人开始交谈,姜乾便在书店里游游逛逛。 警察似乎没有要关注他的意思。 他开始悄悄往门口靠。 直到距离门口还剩两三米的时候,他屏住呼吸,一个箭步开始往外飞奔。 “姜乾!” 何曼几乎同时也追了出去,反应速度就好像早有准备一般。 事实上,她确实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那决不是发呆,她看得出来。 只留书店里的少女用手指往上推了推眼镜,“……?” ------------------------------------------------------- 何曼一路追着他奔出去。 少年跑出近百米,眼看何曼已经快要逼近,他慌不择路地拐弯,却被突然冲出来的轿车拦住。 偏僻的路径没有红绿灯,谁又知道会突然闯出来一个少年?车主一个急刹,接着便是不断的喇叭声,吵得耳朵生疼。 姜乾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就差稍几厘米,就要被车碾过。 他的反应很快,立刻换了方向要跑,何曼却早已借着时间差追上来,掏出便服里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手铐。 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抓住。脸狠狠被摁在车的前盖,女警的腿有力地顶住他腿中间的空隙。 “痛……” 少年出声,但她脸上没有表情。 “警察!不许动!” 她一声厉喝,掏出警察证,周围零星几个路人根本不敢靠近。 咔嚓一声,手腕间金属冰冷的质感给他短暂的自由时光划上句号。 “我给过你机会。” 他听到她附在他耳边说。 何曼压得声音太低,让他浑身发麻。 他挣扎起来,“救命!她不是好警察,她囚禁……唔……” 该死的,嘴巴又被塞住了。姜乾试图踢她,撞她,但她似乎对逮捕犯人很有经验。于是他一路挣扎,她一直稳稳地控制住。只百米的距离,两人走了将近七八分钟,直到她在书店门口停下。 “书店,还是回车上?” 她说。 “唔!” 他用腿踹她,但要么被躲开,要么因为角度不对使不上劲。手腕背在身后被牢牢钳制,姜乾忽然觉得有点绝望。 “那就书店。” 她说。 她关上书店的门,拿出警察证,“小姑娘,别怕。你先上楼,把门关上,警察jiejie有点事要办。” 少女显然被吓到了,眼镜因为汗水顺着鼻梁往下滑。 “咚咚咚。” 老旧的台阶声音。她离开了。 “唔!唔唔、唔!!” 姜乾试图说什么,做什么,但似乎都是徒劳。最后一个可能的目击证人已经被女警谴走。 从现在开始,这里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警察办公的天经地义。 人们只信任那张警察证。 裤子又被扒下来了,他又被摁住了。姜乾绝望地盯着地面——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逃跑了。 女警的话确认了这一点, “…没有下次了,姜乾。好好受着吧。” ---------------------------------------------------------- “啪!” “呃唔!唔!” 好痛,好痛。二十还是三十下了?他记不清。 老旧的书本被当成工具,在她的使用过程中即将散架。她并不介意,打了最后几下之后随手抽出一根戒尺。 她这次没有废话多说什么,也不打算要求他数数。过于安静的环境只有他因疼痛而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清脆的啪啪声。 似乎只是要打,用力地、不停地打到他求饶,打到他真正服从。 姜乾被摁在她腿上,脚趾随着拍打蜷缩又松开。他的手背在后面,手铐泛着银光。 “呃!” 戒尺比书本更痛,他忍不住用手去遮挡,却被她死死摁住。 “你再动一下,就不止屁股了。” 她的声音少见地冷淡生漠,又让姜乾想起在审讯室里屈辱疼痛的第一次。他用力吐出嘴里被塞的布料,弓起腰愤怒道,“除了打我,你还会什么?仗势欺人,你和、呃啊!他妈的、那些混混没有什么两样!你配不上警————” 她的手指伸到他嘴里,他的声音被搅乱。他条件反射一般用力咬着她,用力到他嘴里尝到血腥味。 “说够了?“ 她居高临下,眼里神色混糊不清, “把屁股掰开。“ 戒尺在他红肿处游走,像蛇在蜿蜒扭曲爬行。他眼带愤怒和不甘,却被她的手指入侵到喉咙,接着就快到食管。 她的手指出奇得纤长,他的嘴被迫张开。 “咳咳、呃!呃……唔……咳咳……t、痛……” 指甲快刮到rou壁,他的口水在急促的吞咽中因为障碍物的影响不小心呛到,她却仍然强势地把手指放在那里,甚至颇有闲情雅致地抽插起来。 “喜欢我cao你的嘴?“ 女警竟然笑了,随之戒尺游走到臀缝中间,几乎抵着xue口在磨蹭。尖锐的尺角让他疼痛,不自觉用力之后却因为收紧的rou褶触碰到硬物更加痛感难忍。 呼吸这个动作被口水呛得愈发难以达成,他甚至感觉到口水回流到鼻腔,他的眼泪一起往地砖坠落。 该死的……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眼角泪花究竟是因为呛而造成的生理反应,或是不甘和委屈。 口水滴在地上,两人这般僵持不到5秒,就在她即将拿着那戒尺用力往脆弱的xue口顶的的时候,他投降了。 背过去的手只能堪堪够到臀rou。身体只能微微后仰才能把那里扒开。 何曼笑容不减,抽出他嘴里已经被咬出伤痕的手指,“掰开了?真乖。” 姜乾一言不发,头软软垂下。xue口紧缩着,显然是从上次之后就从未被用过。 粉色的,很稚嫩。一如她记忆里那样可爱。 可惜了,她想。这样的粉色,很快要见不到了。 数据线是从前台柜子插头上随便拔的。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拔下线,“你要干什么!” 语气里已经不止是惊恐,“不行!会坏掉的……你……啊!啊啊啊!” “要不是你不乖,我也不想的。” 何曼垂着头,数据线精准抽中他开合的xue口。少年疼得大口呼吸,手一下松开臀rou处,于是xue口又被饱满的rou埋没。 她死死用大手摁住他的腰,用数据线轻点在他的手上,似乎是提醒也是警戒。 “你不掰开也没关系,那我就抽你的屁股和后背各100下。” “掰开的话,20下就结束了。嗯?” 她另一只手已经抚摸到那一处,感受到他紧绷的肌rou,”自己选。” 看似把选择权给他,但他哪里有得选。 他的手颤抖着,终究还是回到自己的臀rou上,默默扒开,露出那处粉红的rou。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照做? 他咽下又流进嘴里的眼泪,“我错了,警官。” 少年的声音稍有沙哑,应该是她刚刚手指弄狠了的缘故,“我……对不起,我不逃跑了。不要打了,好吗?” “诚意不够,小家伙。“ 她眯起眼,数据线再次抽中他下身暴露出的rouxue。 “啊!呜呜、呜……“ 他终于哭出来了。刚刚眼泪忍得太幸苦,此时像开了闸一样掉落, “不、不要……“ 不要再打了,真的好痛。 可是感受到她的戒尺再次警示性划过自己躯干时,他再一次乖乖照做了——美好的xiaoxue已经微微肿起,不出意料的话,打完20下就该疼得他再难坐下。 我不要屈服,我不想屈服。 但他没有任何余地了,他自己选择了20下。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等待他的恐怕是更残忍的回应。 女警的心软,他不敢赌。 “乖。” 何曼看着他的犹豫,听着他的泣音,心底生出变态般的快感和成就感。 真奇妙。 等他的姿势再次归位,她也再次扬起手。 “呃!!哈啊……哈……呜呜……” 他用力呼吸着,大腿颤了几下,这次竟然忍住没有把手挪开。 何曼夸了一句,“很好。” 又是一下。 xue口从开始的紧抿变成现在嘟起来一样的形状,可爱得要命。粉色转成诱人的红,姜乾疼得出了汗。 他死死保持住那个羞耻的姿势,头侧着,试图蹭到她的衣角。 “别打了……” 他说,“我错了……我真的,我……呃啊啊!不要了啊……呜呜呜……” “真的知道错了?” 何曼的语气还是很冷静,这冷静让他更加害怕。他甚至无法推测出她的情绪,无法知道她到底会做什么。 “真…真的知道了,警官……” 他的手更用力扒开那处,已经顾不上是否屈辱羞耻委屈愤怒,只知道这样的惩罚他再也不想来第二遍。 “我知道错了……求你……呜……” 少年的声线又哑又轻,像已经落入猎人陷阱被钳住趾无法挣脱的小狼奄奄一息,终于失去反抗的能力。 “求你停……呃、呃啊啊!不、不要!呜呜啊啊……啊!!” 连续两下。 好痛,好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住那个姿势的。 女警的大手覆盖在他的屁股上,随意捏了捏,随后轻轻碰了碰已经肿起的xue口。 他竟然没动,只是乖乖让她摸着,任由她做什么,都没有再动。何曼听到他的抽泣。上次被打时留下的痕迹还没完全消融,已经又添新彩。 “啪!” “呃啊啊啊啊!呜呜……不、不……我……真的……求你了,求你了……好痛……” 姜乾的xue狠狠收缩着,他的大腿也开始颤抖。鸡皮疙瘩泛起,他重复着,“求求你……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哈……别打了……” “表现不错。” 她说,“最后五下,之后今天可以暂停,留到下次。你觉得呢?” 少年趴在她腿上,点点头,“呜呜……嗯,嗯……哈……咳咳、呜……” 眼泪流了不少,看来是真打惨了。 何曼叹息一声,但手依然扬了起来。 “啪!啪!” 她太知道怎么cao纵手中的任何器具了,这可能是警察的职业特性。她抽得准,少年呜呜哭得停不下来,手扒着时止不住颤抖。 最后几下之后,他的xue口几乎要破皮。 何曼及时停止动作,把数据线拿走放到一边。 “回去上药,嗯?来,起来。” 她轻声哄着,少年哆嗦着腿站起来。他的裤子还没提起,性器半耷拉着,脸上除了泪痕看不到别的。 “不哭了。” 她把他拉过来,他浸了汗的衣服和她紧紧相贴。少年静默着,除了偶尔的抽噎声和吸气声,什么也没说。 “疼吗?” “……疼。” 她抱住他。少年比她仍稍矮了一点,她托着他脑袋,引导他靠在她肩头。他没有再反抗,甚至温顺地把头靠在她肩上。布料很快湿润。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动作短促得像从未发生过。 他抬头,却只看见何曼望着门外的车,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刚才被抚摸的触感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姜乾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在他和何曼之间。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可被狠狠惩罚之后迎接他的温暖,他竟然无法拒绝。 明明惩罚他,在他哭的时候还继续抽打他的也是她。 “收拾好,我们回去。” 她回过神,松开他。 姜乾默不作声,任由女警把他扶好。随后她动作麻利地给他提上裤子,收拾好挑选的课本,留了几张纸币就顺手就打横把他抱起来,往门外走。 他自嘲地想,自己如今已经对她这样笃定的动作如此习惯。 好像不管是责罚还是怀抱,他都没有办法掌控。 何曼把他放在车后座上,难得柔声说了一句, “回去就上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