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细嗅蔷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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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阳根本不愿意看那靡艳的景象,闭着眼睛抗拒。 他大喘几口气,低吼:“滚。” “可是你已经硬了。”尚葭陈述事实。 她抬起脚,用柔弱无骨的脚拽下墨阳的内裤边缘,粗糙的纯棉布料一点点剐蹭着他胯骨、yinnang、阴毛。 内裤退到下臀,那根东西便腾得竖立起来,像是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摆。 “!!!” 墨阳从未有一刻这么恨自己不争气的老二。 他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就一根jiba硬到流出前列腺液。 墨阳听到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过,他的右手中指被尚葭捉住,他来不及抽开,就被拉着送进了一个软湿紧致的小洞里。 “嗯唔——”尚葭拉长嗓音,骤然闯入的异物不算粗长,可这是墨阳的手指,他平时用来拿话筒、吃饭、写字甚至自渎,如今在她的逼xue里,在指jian她。 那声音媚得拉丝,墨阳恨不得将耳朵也关闭,可粗红硕大的yinjing完全违背他的意愿,甚至格外兴奋地抖动了两下。 尚葭抽气得肚皮凹陷下去,叹道:“它好可爱,还会动。” “你闭嘴,老女人。” 墨阳起初对尚葭印象很好,她端庄、大方、稳重。可她后来越来越过分,总是用一种垂涎、觊觎的目光将他从头看到脚,他经常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内心作呕。 尚葭没吭声,默默拿出刚才在酒店大厅中的避孕套贩卖机上买的套子,撕开包装袋给墨阳戴套。 套子太小,差点勒断。粗硕的jiba像是腊肠,被生生卡住一截。 “你是要上我还是要谋杀我?”墨阳疼得太阳xue突突跳。 尚葭急忙往下捋:“对不起——” 那粗暴的动作,薅得墨阳差点软掉:“我、自己来。” 他忍痛将小一号的避孕套撸了下去:“还做吗?” “当然做。” 尚葭翻身覆在墨阳的身上,屁股去找roubang。右手背到身后,扶稳roubang往蜜xue里塞。 巨大的guitou撑开狭窄的xue口,阴晦的壁灯下,隐隐看到里面水亮的艳rou。 别过来的手用不上力气,尚葭不断倒抽冷气,扭着腰肢才艰难地将那玩意儿吃下半截。 墨阳喉结上下滑动,他整个人进入一个极为细窄的狭径,射精的冲动濒临爆发。 他呼吸粗重,白皙的胸膛变得潮红,尚葭压在他身上能够感受到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尚葭奋力地抬臀落下,还没吞吃几下,马眼就求饶地吐出jingye。 趴在他身上的尚葭不明所以,犹在摆动细腰,继续吞咽那大家伙。 半软的yinjing变小滑了出来,留下一道滑腻的白灼。 秒射让墨阳颜面尽失,他酒劲消散大半,突然用蛮力将尚葭推下去:“从我身上起开。” “啊——”尚葭不设防,被推得一下掉到床下,整个人摔得东倒西歪。 幸而地毯厚实,她倒是没摔疼。 墨阳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尚葭,她像一个散落开来的点心匣子,露出里面鲜甜肥美的馅料。 粼粼水渍的阴xue宛如被水洗过,yinchun被迫张开,露出浅色的瓤。双乳像是山峦,顶端的乳粒仿佛家后院种的桑葚,咬下去就能获得满口甜蜜。 血气直冲墨阳的大脑皮层,他翻身下床,将头埋进那尚葭双峰之间,口鼻中满是香软的味道。 他平滑的背脊拱起,一节节的脊椎像是金属项链,延伸到神秘的股间沟壑。 他掂起软趴趴的性器,急躁地开撸。往日能迅速勃起的jiba这会儿却不给面子, 她的手柔若无骨,就连甲片都没什么硬度,中指与众多学生一样,有一块厚厚的茧子——学生时代握笔留下的痕迹。 他带着她的手反复用茧子蹭细嫩的guitou,粗糙的砂纸打磨感刺激海绵体,圆柱体的软rou犹如吹胀起来的气球,逐渐蓬勃。 他恢复点尊严,对着那处吸人洞一插即入。 极致的媚rou瞬间从四面八方纠缠而上,那些rou像是有生命力能够自行蠕动,不留一丝缝隙地将他的yinjing完全包裹。 好在墨阳刚刚射完精,他呼出灼热的粗气,狠狠挞入。 这次是由墨阳主导,尚葭被动地被插入,不算剧痛,酸胀的充盈感席卷而上,她小声地哼哼:“轻点,要坏了。” 耻骨相抵,皮肤的温度相通,女人和男孩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墨阳不满意足于这么一小片肌肤的贴合,他一只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去触抚眼前这具女体。 女人的生理结构与男人完全不同,她浑身都软绵绵的,骨头似乎都是酥的。尤其是那一对臀瓣,又软又弹,体温也偏低,像是一匹绝好的软缎。 尚葭哪里受得住墨阳又插又掐,她吃痛地用小腿攀住他劲瘦的腰,胳膊臀部离开地面,悬挂在他的身下。 男人的皮肤极白,与女人浅棕色的皮肤形成极致的反差。 遥遥望去,好像一块不停颤动的巧克力派。 墨阳愈发狠地去插弄,尚葭的表情似痛非痛,yindao急剧收缩,身体微微抽搐。 两人生殖器相接处,像是被捣碎的玫瑰花汁水,不停地渗出淡红的血水,随着动作,血水沾到墨阳的腹肌上,宛如一幅凄迷的水墨画。 墨阳双手固定尚葭被插得不停往上蛄蛹的臀,手上滴滴答答染上不少液体,腹部也感到黏腻不堪。 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胡乱在小腹上擦了擦,正欲扔到床下,却发现纸巾上满是血迹。 他骇然低头检查,瞧见自己的jiba上都是血。 墨阳忙不迭将性器退出来,没有堵着的东西,里面的混合体液纷纷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痕。 “你他妈不会是有性病吧?”墨阳惊道。 尚葭看到血色的纸团,不顾快要散架的身体,愤怒地鲤鱼打挺坐起来,啃在墨阳的脸上:“我还有狂犬病!” “你确实是属狗的。”墨阳莫名被逗笑。 那点刺痛落在墨阳肌肤上如同情趣,他把尚葭的腿掰在身侧,臀部耸动,yinjing打桩一般撞进松软糜烂的水洞。 他洁净的脸上出现被咬的一圈淡红的齿痕,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yin靡之感,绮丽照人,满眼都欲念。 丰沛的汁水被一下下捻出来,像是流蜜的豆蔻花。 她身下的地毯画着靡丽的金色郁金香花纹,繁花锦簇间,开到荼靡的却是尚葭这朵被cao出汁的花。 夜还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