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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叶雪衣呆呆的,任由嬷嬷丫鬟们簇拥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的侍女仆役都变得很陌生,叶雪衣过了一阵子才确信,这不是自己健忘,而是这些人确实是她从未见过的。也就是说,她院子里的人,都被换过了。情理之中的事情。雪衣轻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回到府中,已是将近午时。给竟儿喂了奶后,雪衣便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之后她就要去拜见公爹和婆婆。但是她并没有走正门、出院落,走上通往公爹和婆婆主院的青石路。而是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在自己的闺房里打开一处机关,走进了一个地下秘室。是的,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她的闺房里已经多了一个秘室,秘室连通着一个地道,而地道的尽头,正是公爹主人的屋子。秘室修砌的很阔畅,被屏风隔出了若干空间,布置了各式家具。其中一块空间里,已经放好了檀香木的浴桶,里面仍然是杨嬷嬷精心调制好的药浴。在侍女们的服侍下,雪衣被脱得光溜溜的,步入浴桶之中接受药浴。沐浴过后,丫鬟们又一次为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奴夫人涂抹上了香膏精油,为她全身做了充分的按摩。这之后,她内里一丝不挂(奶夹、脐环、脚铃以及私密处的珍珠、肛栓、禁尿珠都依旧保留),只在外面罩了一件阔大的雪白丝袍。她的头发也未做精心的修理,只是用一条红色的束带宽松的系于背后,并戴上了一个由白牡丹、白玫瑰、白百合、栀子、茉莉等鲜花编成的环式花冠,显得无比清纯、圣洁。空灵圣洁、清纯脱俗的绝色仙子在侍女们的搀扶下,赤着脚,颤颤巍巍的躺在了锦毯上,任由几个健美的侍女将她卷起,然后抬着送到了四面通空的坐辇上。坐辇由四个强壮的健妇肩抬,沿着地道的延伸,一步步的前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也不知过了多久,坐辇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她便被几个壮妇抬下了坐辇,又继续往里走。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雪衣终于被人放了下来。但她并没有从锦毯中放出来,黑暗中,她听到了杨嬷嬷的声音:“禀公爷、夫人,前叶家嫡女、秦家三少奶奶叶氏雪衣已经带到,请示下。”稍许的静默后,便听到公主婆婆轻叹一声后,开口道:“那就带她上来吧。”“是。”杨嬷嬷恭敬应道。随后,雪衣便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脚步声停下,然后,杨嬷嬷的声音再度传来:“将奴夫人放出来吧。”“是。”两个侍女齐声应道。一阵悉悉索索,锦毯被一点点的放开,而雪衣也感受到了外界的明亮。雪衣羞红着脸坐了起来,她轻轻的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便发现自己已是身处公爹与婆婆的居室里。只不过,她如今是在垂帘外,而公公婆婆则在大堂里。按照先前杨嬷嬷所嘱咐的,她站起身子,垂着头,小碎步走到大堂里,便见公爹和公主婆婆分别坐在左右正椅上。除了他们两人外,再只有公主婆婆的贴身嬷嬷张嬷嬷、贴身侍女清露。雪衣垂下头,对着地板上的蒲团跪倒,盈盈软语道:“衣,衣奴拜见公爹主人,衣奴拜见婆婆大人。”江陵公主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空灵圣洁、倾国倾城的仙子儿媳,只觉得短短月余不见,这个儿媳妇竟又变得美了几分,哪怕是她这个见惯了美女的长公主,此时见到她,也不免有种惊艳的感觉。无论是她父皇还是皇兄的后宫佳丽,与自己的儿媳相比,都不禁黯然失色。“衣,衣儿,我问你。”江陵公主沉声道:“你公公为何要将你贬作奴媳?你如实告诉我!”雪衣原本还粉若烟霞的俏脸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她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噙着泪珠儿,粉嫩的小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蠕蠕道:“因……因为……呜呜……对,对不起,婆婆……因……因为衣,衣儿……勾……勾引了大伯子,又,又勾引了公……公爹,与……与他们做……做出了……乱……呜呜……做出了乱……luanlun的丑……丑事……呜呜……对……对不起,舅妈,衣……衣奴好,好yin贱……对不起……呜呜……”看着堂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仙子儿媳,江陵公主不禁叹了口气,她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夫君,却发现他同样用得意的目光看着她。她不禁又叹了口气。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对堂下的少女,她心中有怨,有恨,有妒,也有怜。但对她的丈夫,她只有爱,却怎么也恨不起来。而除此之外,她更多的是佩服。如此一个圣洁高贵、清纯优雅的绝代仙子,占有她的身子容易,但能将调教的如此柔顺、驯服,并心甘情愿的认为自己做借的,自己是有罪的,因而甘愿成为性奴,任人亵渎玩弄,这样的本事,却是绝无仅有的。看着堂下嘤嘤而泣的仙子儿媳,江陵公主收拾了下心情。她知道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她很清楚,眼下这个确认“奴媳”名分的礼仪,也是浩郎调教仙子儿媳的一个重要手段。对此,她只能配合。虽然,这样她对不起这个绝美的仙子,对不起叶家,也对不起阿业、阿文和阿武,但她实在是没办法。因为这是浩郎的意思。她太爱浩郎了。她根本离不开他。哪怕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不,应该说,从今往后,与地上这个女人相比,名义上,她是高高在上的正室夫人,而她则是卑微低贱、无名无分的性奴,但在浩郎的心里,大概几乎全部都被这个“奴媳”占据了,而她这个堂堂公主、正室夫人,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然而即便如此,只要能留在浩郎身边,无论浩郎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尽全力去做。她甚至想过,如果浩郎将她贬作性奴,让她像那些下贱的妓女一样卑微的服侍他,而如果这是她能留在他身边的唯一法子,她也必定是会同意的。如此一比,眼下的场面真的是很容易接受的了。她干咳一声,叹息道:“唉……你,你这孩子,你对不起舅妈事小,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秦叶两家事大啊!这事若传出去,叶家和秦家的百年清誉都要毁于一旦了……”“……呜呜……对,对不起……舅妈……呜呜……衣……衣奴天,天生yin……yin贱,不……不配做……做叶家的女……女儿、秦……秦家的儿媳妇……呜呜……”“是啊,你如此yin贱,又不知自爱,自甘堕落,又如何做得了秦家的三少奶奶……也是你舅舅怜惜你,并没有将你贬作明面上家族共用的性奴,用‘奴媳’的名义给你留了点体面……你要感恩这番苦心,莫要不知好歹。”“……呜呜……衣奴明白……衣奴知道公爹主人和公主婆婆怜惜衣奴,所以……呜呜……所以才给衣奴留了分体面……呜呜……衣……衣奴谢公主婆婆成全……”看着堂下气质高华的绝世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一幅真心忏悔、真心认为自己yin荡下贱的悔恨自卑的模样,江陵公主不禁感到荒谬绝伦。而她也愈发佩服起自家丈夫的手段来,甚至庆幸乃至感恩他没有将这些手段施加在她身上。但如果变成这样的代价是浩郎的真爱——不,哪怕是些许垂爱和怜惜,那也是值得的啊。“所幸你还明白些事理。”江陵公主叹息道,“既如此,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今后你要恪守奴道,侍奉主人……明面上你还是秦府的三少奶奶,这是国公爷给你的体面,但你在自己心中,要时刻谨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奴媳’‘奴媳’,‘奴’在‘媳’前,你要时刻谨记!”“是,是,衣奴明白,衣奴会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恪守奴道,侍奉主人。”“既是性奴,那么,你自然没有资格再做竟儿的母亲。竟儿是秦家嫡孙,身份高贵,地位显赫,将来更是前途无量。身为人中之龙,怎么可以拥有你这样yin贱的母亲?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竟儿礼法上的母亲,而只是供养他吃乳的奶奴,可明白了!?”“……呜呜……衣……衣奴明……明白……呜呜……”“既如此,那从今往后,你就是国公爷的性奴了。张嬷嬷。”“老奴在。”“去将这两个印章给衣奴盖上。”“是。”雪衣心中一颤,知道这是到了仪式的最后一步。今日的流程,事先杨嬷嬷已经与她说了——虽然她之前已经被公爹收为奴媳,但按照礼法(这自然是杨嬷嬷奉命杜撰的,可怜仙子却懵懂无知,深信不疑)的规定,还需要得到婆婆的恩准才能说是彻底的板上钉钉。于公,“奴媳”代表着她在秦家身份的转变,作为秦家内院的主人和管理者,公主婆婆自然有权利也有义务进行把关。于私,作为“奴媳”,她将成为公爹主人一人yin亵玩弄的专属性奴,但从生理意义上讲,她也将与婆婆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如同纳妾一样,作为主母,婆婆当然也有审核权。而今天的仪式,正是婆婆对她奴媳身份的审核认定。虽然以公爹主人的威严和说一不二,这件事情是不可能有反复的。但面对公主婆婆的询问,雪衣还是感到心虚和羞惭。所幸,虽然公主婆婆表现出了对她自甘堕落的惋惜和鄙夷,可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同意了她的身份。而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想到这里,雪衣就又羞又臊,身体也变得酥软无力。但她还是按照事先记下的程序,乖乖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就着蒲团仰面躺下,双腿曲膝并往两侧分开。她的身体极为柔韧,很轻易就将两腿分到了最大,几乎呈一百八十度的直线,而她身上唯一雪白丝袍,因为从上到下也只有腰际和肚脐处有两个玉环作为扣束,所以并不会对她的动作产生阻碍,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而自动滑向两旁,露出了她那双雪腻晶莹、浑圆修长的完美玉腿,以及那藏在腿心深处的神秘禁地。张嬷嬷捧着一个小盒子一步步走来,而杨嬷嬷也在这个时候靠近。两个老家伙十分有默契的一边一个,按住了仙子分开的大腿。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两个小小的翡翠印章。两个嬷嬷一人拿出一个,按上鲜红的印泥,相视一笑,而后对准仙子那雪腻光洁如冰原、饱满鼓胀如馒头的阴阜,同时用力按下了自己手中的印章!“……嗯……啊……”冰凉的玉印按在了自己的玉户上,雪衣不禁打了个寒颤。除了些许的凉意,并没有其他的感觉,但雪衣却莫名的感到心头一阵悸痛,两滴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的从她的眼角溢出。从今往后,她便不再是人,而是奴了。什么叶家嫡女、秦家儿媳,都与她无关了。她只是公爹主人的性奴,伺候他、让他满意、令他快乐将是她唯一的使命。“公爹性奴婆婆恩准”“秦家奴媳族长同意”两个嬷嬷分别将自己盖上的印章上的字大声念了一遍,然后齐声对雪衣道:“恭喜奴夫人,从今日起,你就是秦家的奴媳,国公爷的性奴了。请务必恪守奴道,谦卑柔顺,尽心侍奉……”“是,衣奴明白。”雪衣连忙重新跪坐好,接受训示。“这奴章就交给杨jiejie保管了。”念完训词后,张嬷嬷将装好印章的盒子交给杨嬷嬷,笑着道:“印泥都是特制的,即使日日梳洗,也可以保证半个月不掉色,半个月后,杨jiejie要记得及时给奴夫人盖印。”“放心,都交给我了。”“好了。”坐在堂上的江陵公主干咳一声,道:“衣奴,从今往后,你就是国公爷的性奴了。现在,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