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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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奢靡yin乱,午夜时分,还听得到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光裸着身子,骑坐在男人的胯间,她扭动着妙曼的腰肢,饱满的双乳上下颤动着,诱人至极;披散的青丝半遮半掩娇艳的红唇,天生的美艳尤物。半躺在龙榻上的皇上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女人,龙颜大悦,愉悦地命令道:“低头,好好看着寡人的阳具是如何cao你的。”窦晴儿听话地垂眼,张开屁股缓缓坐下去,感受着男人粗壮的阳具贯穿yindao,消失在她的股间,二人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龙根在体内跳动着,她不敢懈怠,娇嫩的yinchun摩挲着鼓胀的卵袋,刺激着男人的敏感点。皇上被撩拨得yuhuo汹涌,大掌箍住女人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妩嫔越来越讨寡人喜欢了,真是个小妖精。”皇上轻佻地在窦晴儿耳边笑着低语,手掌轻抚她白嫩的娇乳,捏了捏粉红的小豆子。手感真好,皇上心中坏想,虽然她肚子不争气,没有保住龙种,但奶子还是大了不少,也算没浪费他的恩宠雨露。而且近年来,她可是越来越敏感了。皇上猛地顶胯,将硕大的阳具送入女人湿漉漉的蜜xue之中。激烈的抽送间,只听见黏腻的水声,男女潺潺的yin液顺着交合的性器处流出,打湿了大半张龙榻……“皇上……嫔妾……受不了了……”窦晴儿扭动着身子在男人怀中娇吟着,娇俏的小脸上泛着情欲和潮红。“别娇气,乖乖的让我好好cao你。”皇上掰开她的双腿,见yin液打湿无毛的阴户,眸色渐深,宽厚的身躯压在女人娇小的胴体上,伸出肥腻的舌头与她亲密地舌吻起来。窦晴儿秀眉微蹙,虽心中不愿,但还是乖乖张嘴任由男人长驱直入,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紧紧攀附着男人。两具一丝不挂的rou体紧贴在一起,男女喘息声越发粗重,即使抽插频率不断加快,皇上也觉得yuhuo难耐,胯间的阳具又粗又长,青筋暴起,guntang的yuhuo横冲直撞进紧致的花心。随着皇上一声怒吼,一股白浊的浓精射入女人的宫颈之中。窦晴儿香汗淋漓,乖巧地起身跪在皇上胯间替他吹箫,清理湿哒哒的阳具。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充斥在鼻尖,她低垂着眼眸,如常含住硕大,看不清情绪。皇上玩弄着她饱满的双乳,一脸靥足,“妩嫔甚得朕心,只是这肚子还要争点气,早日为寡人诞下皇嗣。”“谢皇上赏赐,嫔妾谨记皇上教诲。”窦晴儿翘起臀朝皇上恭敬叩拜,徐公公入内,掰开她的臀瓣,将模拟龙根的玉势,插入盛着龙精的xiaoxue里。小腹一阵冰冷,窦晴儿心中冷笑,她可不会再傻傻地期盼着怀孕,为皇上生孩子。她抬眼看了下皇上胸前发白的毛发,这老头得意不了多久了。“妩嫔,跪倒一旁吧。”窦晴儿起身,顺着皇上的眼神,看到跪在徐公公身后的美人,穿着轻薄寝衣的妙龄女子,眉目青涩,是张生面孔,但又有些似曾相识。“妩嫔,你很会讨寡人欢心,今日就由你教教新人如何侍奉寡人吧。”皇上看着初次侍寝的雏儿,一脸兴奋。“是,皇上。”窦晴儿跪在龙榻一侧。这次病愈后,皇上越发沉迷美色,这样也好,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不快过来,让寡人给你开苞。”皇上拉紧手中的锁链,催促着跪地的女子上榻。深夜的未央宫中,楚楚听了小顺子的汇报,稍微沉思了下。“如今皇上的身体只是具空架子,你提醒妩嫔注意些,别cao之过急,引来后患。”“是”小顺子想了想,“前些日子后宫进了批新妃,皇上也挨个召幸她们,有时还会夜御二女,妩嫔娘娘不会太打眼的。”“但愿如此罢”楚楚望着寂静的天空,近日总是心神不宁,“越是关键时刻,越不可放松。”“娘娘”春桃推开院门,身后跟着一个着斗篷的清俊男子。小顺子识趣地退下,院子里只剩楚楚和男人。他微微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掀起兜帽,一张温润如玉的容颜展现在银白色月光下。楚楚并未起身,闲适地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熟悉的脸庞,看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白玉无瑕的脸上留下一扇小小的阴影。楚楚忍不住勾起嘴角,歪着头朝男人一笑。“好久不见,班公子,不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呀?”我回来啦,前段时间忙着一个deadline恨不得天天睡公司,接下来也会很忙,不过我还是像外年前更完,奥利给!不会弃坑哈~开苞(高H2600皇上的rou没啥剧情可选择看)明黄色帷帐内浓香袅袅,寂静的殿内传来衣物的窸窣声和汁液交缠的声响。窦晴儿一丝不挂地跪在皇上胯间,挺直着白玉无瑕的美背,吞吐着硕大的龙根。而皇上正抱着青涩的新妃,贪婪地吸吮着女孩娇嫩的唇瓣,上下其手抚摸年轻的身体。越是上了年纪,皇上越发贪恋少女纯洁的rou体,他粗鲁地撕开女孩轻薄的寝衣,一手抓住袒露出来的娇乳。女孩不禁娇吟一声,雪白绵软的rufang被男人捏得泛红,剧烈的疼痛和刺激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殊不知,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男人解开她的腰带,命她脱光衣服,看到少女稚嫩幽香的胴体,一股热流涌到了下腹处。“掰开腿,让寡人看看你的saoxue。”女孩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才刚及笄,便被送入宫中,虽是侍奉至高无上的皇上,但眼前的男人比爷爷还大,一想到要光着身子张开腿被他胯间的巨物插尿尿的地方,她害怕又无助。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缓缓分开双腿,袒露一丝不挂的股间私密地带。下体光溜溜的,被统一剃毛,是为迎合皇上的性癖,方便玩弄和观赏。女孩粉嫩的阴户、圆润的阴蒂,散发着处子的幽香。“恭请皇上观赏。”她羞耻地说出嬷嬷交代的话,看着皇上粗糙的大掌伸进她柔软的私处,在她紧致的yindao口处打转,陌生的触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叫出了声。皇上最喜欢看处子初经人事的反应了,在女孩支离破碎的叫声中,他故意捏了捏敏感的阴蒂——“啊~~”女孩全身痉挛,白皙细嫩的双腿不住打颤,一条细细的水柱从她股间喷出。“真经不得玩弄,这么快就失禁了”皇上将手上沾到的水珠在她的娇乳上擦了擦,吩咐道:“下地跪着,跟妩嫔学学如何吹箫。”女孩不知皇上喜怒,战战兢兢地跪在窦晴儿身旁,看着她熟练地捧着硕大的阳具,伸出小舌灵活地舔弄着guitou,青筋凸起的棒身,最后将整个巨物含入口中,缓缓吞吐起来。“轮到你了”皇上叫唤她,“先用嘴好好伺候龙根,不然等下可不是被cao哭那么简单。”女孩含泪点点头,如临大敌的表情让一旁的窦晴儿心中戚戚然。她入宫快叁载,跟皇上床榻交合的次数不下百回,还曾怀过龙嗣。可即使已经麻木了无爱的性交,但她仍忘不了初次侍寝时的紧张无措。看到眼前女孩无助的眼神,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女孩握着guntang的阳具,笨拙地舔舐着,感受到龙根在手中跳动,她僵住身子,艰难地将它连根吞入,含着眼泪吞吐起来。窦晴儿有些心疼,但她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皇上摁住女孩的头,使劲耸动胯部,在女孩檀口中横冲直撞,丝毫不怜香惜玉。终于皇上尽兴了,拉起摇摇欲坠的女孩,将她扔到龙榻上,不给她踹息的机会,抬起她的脚踝,准备扶着阳具对准她未经人事的花xue,蓄势待发。突然,他停止了动作,大掌箍住女孩的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寡人记得你之前在交鸾殿上跳过是吧?”女孩睁开湿漉漉的杏眼,刚做好被开苞的准备,不料皇上竟然问起她这个。她茫然地点点头,“正是嫔妾。”“妩嫔,你也会弹此曲,你们正好琴声伴舞,给寡人表演一番。”原来她也会。窦晴儿恍然大悟,难怪第一看这女孩似曾相识,也是皇上找得替代品罢了,她冷笑一声,脑海里不禁回想起那熟悉的身影,也许又是他的杰作。一股愤怒涌上心头,窦晴儿紧握双拳,她绝不让他诡计得逞,这些年她受的种种屈辱,定要让他加倍奉还!皇上来了兴致,窦晴儿和那女孩只得披上薄衫,在殿中弹琴跳舞,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半遮半露,浑圆的双乳和粉嫩的蜜xue隐约可见,引人遐想。皇上握着酒樽,微眯着眼睛看眼前年轻的rou体,顿时觉得自己也变年轻了。“都过来伺候寡人饮酒吧。”在皇上的命令下,窦晴儿跟女孩乖乖地跪坐在皇上的左右两侧,任由皇上搂着,上下其手。“皇上,请饮酒。”窦晴儿笑盈盈地将斟满酒的玉樽递给皇上。不想皇上灌了口酒后,俯身封住一旁女孩的樱唇,酒从二人唇齿交缠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女孩修长的脖颈流下……终于,皇上分开喘息不止的女孩,肥腻的舌头一路往上,吸吮着她的脖子留下累累红痕,伸出舌头舔弄她圆润的双乳,将脸埋在她雪白的胸脯。女孩不禁发出挠人的呻吟声,皇上将衣衫不整的她抱起,放倒在床榻之上,一览无余的胴体诱人极了。这具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即将被他开苞占有,皇上心中欲念涌动。他用红色绸带将女孩脚踝绑在床尾,迫使她光溜溜的双腿呈一字马状打开,无毛的阴户毫无遮蔽,可以清晰地看到处女蜜xue里的风景,稚嫩的yinchun微微张开,中间粉红的yinhe圆润饱满,往下便是从未有人入侵过的yindao口。“徐明”皇上将目光从女孩私处上收回,坐在一旁。窦晴儿乖乖地跪在他胯间替他吹箫。一旁的徐公公得到吩咐,走进帷帐,看到女孩大张的股间,便跪在龙塌之下,“小主,您初次承欢,为更好地侍奉皇上,就先由奴才先给您舔舔,等水多了,皇上进去便舒服了。”说完,徐明伸出舌头对着稚嫩的花xue慢慢舔弄起来。“啊~~”感受到下体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女孩忍不住叫出了声,紧绷着身子不住颤抖。初次侍寝,还未承欢,却被太监舔了私处,油然而生的羞耻让女孩面色潮红,不禁流出了眼泪。女孩如泣如诉的叫声充斥在整个殿内,窦晴儿垂下眼眸,专心吞吐着嘴里的roubang,终于阳具勃起,她被一把推开。皇上起身,胯间的阳具高挺,朝床尾走去,徐明退到一旁。女孩哭声渐小,屏住呼吸,又害怕又期待的时刻终于要来了,她即将成为皇上的女人。突然,私处被又硬又烫的物什触碰。原来皇上没给她松绑,而是扶着肿大的阳具在她湿哒哒的阴户上磨蹭着。被舔过的女孩变得敏感,yin水从xue口缓缓流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见此情形,皇上顶了顶胯,又圆又大的guitou蹭过yinhe,挤进yindao口。又痛又胀的感觉让女孩微微蹙眉,尽可能分开双腿,方便皇上更好地进入她。女孩顺从,更是勾起了皇上的征服欲,他再进一步,guitou突破yindao口长驱直入,在她细微的抽泣声中,粗壮的棒身进入未被开发的甬道,一步步占满,最终猛地挺进。“啊~”尖叫声如同婴孩破啼,一股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被单之上,接下来便是性器抽插,男女交合的声音。窦晴儿看着那一抹血色,想起当年她初次侍寝的场面。如出一辙,被太监舔xue的屈辱,被皇上破瓜的疼痛,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皇上的女人。千篇一律的流程,她就这样交出了女孩最宝贵的贞洁,成为后宫中众多嫔妃之一。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下去了,接下来她要为自己而活,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想到这里,窦晴儿嘴角抿着一抹笑意。对了,若还能出宫,她定要亲手杀了将她推入着火坑的人。重口味的车来啦,rou为主剧情辅,纯粹满足恶趣味,哈哈!这帮猥琐的男人最适合我发挥,一不小心写得太多,看看订阅统计下有多少人看,如果大家喜欢的话,我考虑在番外里写吧~诉衷肠(高h剧情)未央宫中,轻柔的晚风拂过盛开的绣球花,一阵阵清幽的花香袭来。卷卷云层遮住了天空高悬的圆月,似乎害羞了。若风抱紧怀中娇俏的人儿,解开她腰间的绸带,将银丝锦绣褙子缓缓剥落,如鸡蛋般白嫩丝滑的肌肤展现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从北疆回来后,他们已有多日不见了。回到皇城,对他们而言,步步惊心,不能再朝夕相处,也没有北疆的无拘无束。但只要能守护着她,让她幸福,即使再多的磨难,若风都甘之如饴。他动情地亲吻她的身体,与她分开的每时每刻,都是身心巨大的煎熬。这短暂的美好时光,犹如绿洲涌入沙漠,抚慰他干涸的心灵。“若风……”身下的女人不住发出挠人的呻吟,若风适才从汹涌的思念中清醒过来。他抬头望向楚楚,月亮出来,银色的月光洒在她俏丽的脸上,双颊泛红,浓密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在水汪汪的眼眸处留下一扇月牙型的阴影;樱唇微启,皓白的牙齿在月光下发亮。若风心念一动,覆上她柔软的双唇,唇齿交缠间,二人的呼吸交融,两个心彼此交映,节奏不由加快。“楚楚,我很想你。”他真的很想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是闪过她含笑的容颜,似乎能听到她在耳边轻唤他的名字。想到这里,若风微微松开她,看着她红润的面庞,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无比温柔,“楚楚,唤我名字可好?”楚楚望着男人化成一汪春水的温柔眼眸,害羞地点头,任由他剥落她身上的衣物。一向从容不迫的若风今日有些迫不及待,心急将二人的衣带交缠在了一起,怎么也解不开。楚楚看着男人皱着俊眉,额头上挂着汗珠,不禁噗嗤一笑。“我来吧。”她微凉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之上,缓缓揭开了死结,下一秒,下巴却被男人抬起。“楚楚,我真的等不及了。”说完,若风将她放倒在软塌上,折起她白嫩细长的双腿,久违的秘密花园展现在他眼前。他目光幽深,下腹一紧,欲念涌动。但即使再急切,他内心深处还存着一丝理智,楚楚娇嫩,他不能肆意妄为。若风伸出手指缓缓探进她紧致的花xue,湿滑柔嫩的xue口在遇到他的触碰时,敏感地收缩起来,一丝温热的液体潺潺流出打湿他的手指。“啊~别这样~”楚楚颤抖着双腿,许久不曾欢好的身体有些不适应。“乖,不怕。”若风耐着性子诱哄她,细密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鼻翼、唇边。刚才受惊的花xue也慢慢接纳了他,爱液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楚楚蜷缩着玉趾在他怀中扭动着,嘴角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如同被挠痒痒的小奶猫。见她准备好了,若风扶着胯间硕大的阳具在她湿润的xue口摩擦着,沾着爱液的guitou缓缓顶开yinchun,挤进紧致的花xue。感受到灼热的巨物进入,楚楚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床褥,不住发出呻吟。见她有些难受,若风放缓了步伐,轻轻爱抚她光裸的娇躯,等她舒展开身体接纳自己。待他完全进入她体内时,二人都不由喘息起来,下体紧密结合,彼此清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们都相信了:水rujiao融是久别重逢后最好的亲近方式,他们都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接受对方。这就是爱的具象。“楚楚,叫我的名字。”“若风~”一整夜,楚楚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直到欢爱结束,二人依偎在一起,回味余韵。她看着身旁靥足的男人,有些困扰。只要她唤他,他便再一次兴奋起来,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为何有这样的作用?若风轻笑着揉揉她的头顶,他知道她的困惑,她不会不知道:她情动时的呼唤如同润物的春雨,激起他身体里潜藏的活力,甚至斗志。他愿意为她披荆斩棘,护她周全,达成夙愿。“楚楚,今日来我有要事告知你。”“何事?”埋在胸膛的小脑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若风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起那个清冷的背影,心中多了些理解和同情。他搂紧怀中的佳人,说道:“我要说的是你二叔的事情。”深夜的未央宫已经上了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宁静。来者是小顺子,他低语几声后,春桃脸色大变,疾步朝内殿走去。而此刻楚楚躺在若风的怀中,也久久不能入睡。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叩——”楚楚急忙披上衣服起身,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今晚有大事要发生。待她推开门,还未开口,春桃便顾不得礼节,脱口而出:“娘娘,皇上突然抽搐,口吐白沫,许是yuhuo攻心,马上风的征兆……”接下来剧情要进入高潮了,二叔要登场了,掰着手指头算男主回来~醋意(二叔,高H,有点虐)月色如皎,寂静的夜空隐隐传来女人压抑的低吟声。烛光昏暗的室内,层层帷幔的尽头,只见床榻之上男人健硕的背影,他宽肩窄腰,规律地耸动着胯部,被压在身下的娇小女人,随着他的一次次撞击而不住颤抖着身子,白皙无暇的娇躯泛起了粉红。“二爷~慢点~慢点~”芙湘软糯的声音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支离破碎,她眼角挂着泪珠,小巧的鼻翼上泛起薄汗,微微张开檀口求饶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撩人。南宫宸眸色一暗,俯身狠狠咬住她胸前娇艳欲滴的红杏,惹得她尖叫着弓起身子,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津液交融。在情欲的巅峰期,芙湘全身紧绷,收缩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硕大的阳物。一股guntang的浓精射入她体内,芙湘松了口气,柔夷缓缓松开身下的床褥,大口喘息着。南宫宸看了眼身下娇喘的裸身女人,只见她双颊泛红,胸口起伏,雪白的双乳上赫然留着淡粉色的牙印,是他刚才惩罚她故意落下的。真是个勾人的妖精,南宫宸勾起嘴角意味不明。他推高她的双膝,令她双腿高抬,摆出极为羞耻的姿势,湿滑的下体正深深含着他粗壮的阳物。他cao她的样子,一览无余。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停在二人结合的部位,芙湘羞得撇过脸去,迎着月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含雾的双眸半明半暗,如森林中受惊的灵鹿,圣洁又惹人怜惜。南宫宸有一瞬间失神,复而神志回拢,笑自己痴态了。这段时日,他确有些失控,来她房中的次数过于频繁了些。情欲渐渐褪去,男人眼神恢复凉薄,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起身去了净室。芙湘只觉下体一松,随着阳具的抽离,一股热流外溢,打湿了床单,她有些狼狈无措地夹紧双腿。风吹过来,赤裸的肩头感到凉意,她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绞着被褥,无声地叹了口气。芙湘越来越搞不懂南宫宸的心思了,他明明很讨厌自己,从不正眼看她,但这些时日却常来她的房间,在床榻之上行尽缠绵之事。他攻势凶猛又持久,二人紧紧结合的高潮时刻,她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忍不住心生不该有的幻想。毕竟,身体给出去了,心也很难再守住。更何况,他曾是她年少爱慕的人。想到这里,芙湘眼眶有些湿润。她抱紧胳膊,刚才身体有多充实,现在心里就有多空落。即使床榻上再亲密,下了榻他冷冰冰的模样也重重将她打回现实。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即使情欲高潮,他也不曾轻吻过自己,每次都会狠狠咬她的乳蒂,丝毫不怜惜。“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芙湘的思绪,定是嬷嬷送避子汤来了。她收拾好情绪,想回应一声,发现嗓子哑了,只好急忙披好外衫,忍着双腿间的酸痛起身开门。待她打开门,整个人愣在原地。“姨娘打扰了,我来寻将军有急事。”赵奎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女子,一时间眼睛无处安放。都怪他一路上心绪不宁,敲门时忘了道明身份。听到仆从说将军去了芙湘的院子时,赵奎便心头一紧,虽然他未经女色,但也知道深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做些什么。将军睡他的姨娘,天经地义,赵奎这么安慰自己。但当他对上芙湘那含着愁绪的眼眸,雪白的脖子上欢爱过的青紫印记格外刺目。他想到将军英勇强悍,曾赤手空拳将野兽制服。面对如此刚烈的男子,芙湘着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如同羊入虎口。“姨娘……您还好吧?”赵奎隔着门,看着女人惊慌地躲在门口,肩膀微微颤抖,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握着拳头。“赵参军,我这就去叫将军——”芙湘话未落音,南宫宸披着外袍从净室里走出,看到门口的赵奎和躲在门后衣裳不整的芙湘,蹙着眉很是不悦。“你们在做什么?”“将军,宫中传来急信,楚贵嫔紧急召您入宫一趟。”楚楚?刚还缩着脖子扮鸵鸟的芙湘猛地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脸色阴沉的男人,刚好他也目光沉沉地望着她。“愣着作甚,过来替我更衣。”男人语气不善,芙湘一激灵,乖乖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黑脸,有些踌躇,难道替他换上今日穿过的长衫?“还没缓过来?去橱柜里拿洗好的衣服。”南宫宸低头训斥她,声音真真切切,如同老夫老妻,言语间却暗藏着闺房情趣,门外的赵奎身形一顿。芙湘也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泛红。前几天他是穿寝衣回了房,一件藏青色的长袍落她这里了。她从橱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正准备替男人换上。不想,他竟将褪下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这是他难得对她的温柔。芙湘全身僵住,有些难以置信。可下一秒却听到南宫宸在她耳边低语:“赵奎是我的心腹,若再勾引他,休怪我对你无情。”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跌落谷底。原来在他眼中,她一直都是个腌臜的玩意儿。芙湘颤抖着双手替他扣好衣襟,稳了稳气息,“谢谢将军提醒,贱妾谨记于心。”很快,男人穿戴整齐,起身准备离开。看着他冰冷的俊颜,芙湘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将军,楚楚那边还请您多多照拂。”南宫宸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不禁戏谑道:“放心,你生了个好女儿,在某些方面,似乎更胜于你,你大可不必替她cao心,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芙湘咬着唇,忍着羞耻缓缓点点头,对于他话中的旁敲侧击,她听得很清楚,也很刺耳。看她小脸瞬间煞白,南宫宸也冷着脸迈步离开。赵奎不知二人之间的波涛汹涌,看芙湘披着将军的外袍,原来二人早已亲密如斯。他跟在南宫宸身后大步向前,二人正巧撞见端着黑色药汁的嬷嬷,一股苦涩的味道。他不禁回头,便看到芙湘乖巧地端起药汁一饮而尽。“喝干净了,不得有任何闪失,将军的子嗣可不能从你的肚子里出来。”这段时间南宫宸常来芙湘这里,嬷嬷早已心生不满,说出的话也尽是轻蔑和侮辱。芙湘知道南宫宸和赵奎还未走远,一股羞愤涌上心头,她当真是只是他的玩物而已。“呕——”她忍不住将苦涩的药汁吐了出来,guntang的泪珠顺着双颊流下。这一切也落入赵奎的眼中,他看向将军,只见他快步向前,不做丝毫停留,侧脸融入黑夜之中,冰冷又安静。太难了,天天加班,周末难得休息,昨天狠狠睡了一天,今天终于有时间写写二叔了,大猪蹄子吃醋了就拿芙湘出气,以后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