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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啊!”邢觉差点儿对着门把灭火器砸过去。“我睡觉要脱衣服啊。”蒋淮很是无辜,“你想什么呢?”邢觉:“……”妈的,现在还有心思耍他是吧?“小淮,今天的游戏好玩吗?”邢觉突然放低声调,笑了起来。蒋淮一听就知道邢觉又要发疯了,他贴着门,温声轻笑:“好玩。”“是吗?”邢觉又问:“这两天想我了吗?”“我为什么要想你呢?”蒋淮回答的天真无邪:“你跑着去找柏昂的时候,也不像想过我啊。”邢觉:“……”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跟蒋淮打招呼就离开了,想过蒋淮会不高兴,但没想到会用在这个时候对他发难。“你还有脸跟我秋后算账?”邢觉声音一提,准备靠音量站稳道德的高地。“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没资格跟你秋后算账是吧?”蒋淮笑声如铃:“知道了,是我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回去吧。”邢觉:“???”你他妈的怎么抢我台词?第62章邢觉深吸了口气,将手里的灭火器放下来:“现在可以开门了吧?”“往后退。”蒋淮似乎信不过他,又补充道:“把手举起来。”邢觉强忍着气,举起双手往后退了一步:“行了吧?”“衣服脱了。”“靠!”邢觉一脚踹在门上,墙上的墙灰就跟着掉落下来,蒋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脾气你把门给我拆了。”“喂,给我找个人过来卸门!”邢觉摸出手机,报上地址,双目怒视着门上的猫眼,显然是跟蒋淮杠上了。两人就这样隔着门,谁也不让着谁。“那行,我去睡觉。你什么时候把门卸了,什么时候进来。”蒋淮说完,挡在猫眼上的阴影一淡,亮出光来。蒋淮真的走了。邢觉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声音突然就软了下去:“蒋淮,你别这样。”门里没有应答。邢觉抿着嘴唇,眼圈一点点红了,接着眼泪就出来,他缓缓下来,“蒋淮,你别这样。”同样的六个字里布满了哀求。门里依然没有动静。他蹲在地上轻轻地敲着门,“我错了,真的错了。”“咔——”门开了,蒋淮从门缝里看着他:“真的错了?”邢觉特意看了一眼,蒋淮穿了衣服,还裹得挺严实的,脖子都没露一截。“嗯,”邢觉仰视着他伸出手,示意他拉自己起来:“真的错了。”蒋淮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半饷才伸手将他拽起来。然而两人手掌相触的瞬间,邢觉脸色一变,猛地向蒋淮扑去。“让你拉我一下都要想这么久?”蒋淮早有预料,抓着邢觉的手将他压在墙上。而自己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因为剧烈的争执,露出胸口大片的肌rou。邢觉气喘吁吁地盯着他,视线一直往领口下面移。蒋淮都快给他气笑了:“要和好吗?”邢觉作势要咬他,他就真的把小臂抵在邢觉的齿间,“咬。”眉眼间没有丝毫笑意。邢觉反而怕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蒋淮,吻在他的手臂上面,连嘴不敢张一下。蒋淮眼底的冰霜仍然未消。直到此时邢觉才相信蒋淮是真的在生气。“蒋淮,你……”他找不到蒋淮这么生气的理由。蒋淮一言不发将他扛在肩上,径直向卧室走去。然后重重往床上一摔,跪在床边,倾身吻住他的嘴唇,邢觉一动不动。蒋淮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想告诉我,他是爱情,我只是欲望?”蒋淮在意的,他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畏。邢觉面露疑惑,“恩?”蒋淮的双膝跪在他的大腿两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这次去见柏昂就没什么收获吗?”“当然有。”邢觉眼色渐凉,“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呢?”蒋淮不说话,幽深的眼眸暗如深渊。邢觉从未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发怵,那张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眼神淡漠但不空洞,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他。他下意识想要逃。蒋淮缓缓笑了,“你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从来没爱过你呢?”他抓住邢觉的手,压在自己炙热绯红的胸口,“你说,爱你吗?”蒋淮的心跳很快,仿佛就跳动在他的掌心。邢觉舔着干裂的嘴唇,逐渐放松下来。蒋淮将他眼神的变化尽收眼底,唇角一挑。突然抓着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用捆窗帘的布条将他两只手腕缠绕在一起。邢觉脸色煞白,“蒋淮,你别这样。”这是今天晚上他第三次说这种话了,可是此时的心境较前完全不同。蒋淮的眼睛里真是看不见丝毫的情意,比在海山的第一晚还要冷漠无情,但是动作和力气却要更温柔。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他安慰自己平静下来。“小觉,你发现了吗?你连捆个人都不会,你要真想把我留在身边,就该这样,心狠点儿,别跟个孩子似的,用那种方式来撒娇。”蒋淮将真丝的眼罩蒙在邢觉的眼睛上,周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邢觉闭着眼睛,身体不断地颤抖。在这样的蒋淮面前,他真的是一个孩子。轻而易举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蒋淮,你想干什么?”“叫哥哥。”蒋淮轻声道。邢觉仰起头,呼吸微微急促,“哥哥。”灯光下,他的皮肤像是在散发着光,蒋淮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脖子:“哥哥是谁?”“蒋淮。”“不是。”蒋淮睁开眼睛,又咬住了他的耳朵。他的身体因为紧张蜷缩起来,试探着张开唇:“是……是我的……男人。”“不是。”蒋淮松开他,站起了身。邢觉嘴唇不断地颤抖,“那是谁?”“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蒋淮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发现他的嘴唇薄厚刚好,脖子很长,仰起的时候,与棱角分明脸部线条一同绷直,在灯光下简直要人的命。邢觉感觉到蒋淮的离开,连忙坐起身:“你要去哪儿?”蒋淮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眼睛里是炽热的、燃烧的欲望。邢觉身上的rou很结实,但整个人看起来很单薄,明明是男人,却有一种易碎的美。蒋淮收回目光,强压着心里的欲望,走进厨房,拿了一桶冰回来。邢觉正在冰块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不由紧张:“你用冰块想干什么?”“你的回答,决定了它们的用途。”蒋淮跪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