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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外 with花鸾(一)幻肢?

    清河把花鸾抵在门边的时候,他就生生地伸出他那粉嫩的的舌头勾引着她,那双眼还氤氲着水波,整个人带着与她追逐过后的轻喘。

是了,他一个小花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清河垂眼瞧着他的舌头,定定不动,半响后,忽地开口,“你这舌苔颜色瞧着有些不对啊,最近是哪儿虚了?”

……

这话可把花鸾气了个半死,本好端端与她调情着,突然冒出这坏气氛的话,真是讨厌的很。

他舌头一收,眼睛一翻,衣服一拉,干脆直接转头走人了。

清河也不追,就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作声。

走了两步,花鸾身后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手捏紧了袖口,继续走。

眼看着就要走出外室的大门了,背后还是没有声,花鸾干脆不装了,嘴巴一抿,眼泪一掉,转头就跟炮弹似的砸到了清河怀里。

“呜哇哇,你是不是喜欢上外面哪个sao狐狸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哇哇,我的大好青春啊,都赔给了你啊……”花鸾哭着说着,身子还在清河怀里扭着,有些字都说不太清楚,“你个坏东西……你个死鬼手往哪儿摸呢!不是说不稀罕我,你还摸甚么!”

清河一句都不回,就是手上的动作不停。

她知道,要是跟花鸾还一句嘴,那今后他便跟自己没完了。

“诶,你别亲我,诶唔……”

剩下的话就被淹没在唇齿之间了。

花鸾虽然嘴上呜呜的,但是心里不知道多少个乐意。

他本想着今个儿装个模样诱惑一下清河,让她重温一下自己的技术和魅力,没成想还没开始就破相了,简直是……原形毕露。

咳咳,虽然泼了点儿,咱家还是辣的嘛。

花鸾三下五除二也把清河的衣服给扒了,其手法不知道有多熟练。

他整个身子跟蛇一样缠到清河身上,如凝脂般的皮肤相贴,摩擦间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不过,很快,花鸾就僵住不动了。

他手上捧着一物,有些呆愣地问道,“你这……幻肢都到如此水平了?”

清河红唇微掀,坐到了床上,任他手里的那物甩了甩,差些打到他的脸,“这不先想找你来试试。”

花鸾摸了摸手里那物的脉络和尺寸,身子兴奋地抖了抖,忽然那目光跟换了个人似的,慵懒,阴暗,而性感,完全不似刚才嬉笑打闹的模样。他扭了扭臀,跟猫似的爬着靠近清河,舌尖顺着她的脖颈舔到耳垂,声音跟挠人心似的问道,“什么条件?”

终于切入了正题,清河媚眼一眯,唇角微勾,侧头贴着他的唇,“听说,某人最近涨奶……”说完后,她掀起眼皮看向他的眼。

花鸾炸毛,rou眼可见。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刚才魅惑的模样很性感,但是这件事……他跳下床,掐着腰就骂道,“哪个龟孙子给你乱传消息?老娘的事儿他也敢置喙?我看他就是不想活了!什么涨……啊我呸!”

“那你不要了?”清河扬了扬她身下的那宝贝。

……

“……谁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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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番外和插曲的存在吧,就是咳咳,补rou。

知道大家吃素挺久了,给大家补点身体。

H外with花鸾(二)儿媳妇与公公(角色扮演)

他们两也算臭味相投了,最喜欢在性事上捣弄尝试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至于幻肢,就是他们在修炼合欢功过程中偶然发现的产物。

像他们一般修炼到如此地步后,每人便都能选一样东西作为自己的幻肢,并在以后不断修炼精进其功能。

清河选择了身下那个类似龙根,却又能不断变换细节形态的东西。

而花鸾嘛,当时年少无知冲动好奇,他就选了乳……咳咳,奶子。

幻肢这东西的出现和隐藏都受主人控制,可若是一段时间懈怠了修炼,幻肢就有可能出现种种状况……比如,涨奶。

花鸾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居然给清河汇报这种事,不过……今天还得是陪她玩好了那角色扮演,才能尝到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儿。

说到角色扮演,花鸾脸一红,没成想那色鬼还想玩“涨奶的儿媳妇与公公”的老把戏,自己还扮演是那涨奶的儿媳妇……他眼睛往镜子里一瞧,丹唇凝肤,一个眼里带着纯真和羞怯的美女形象出现在镜中。

这还……真天杀的合适。

谁都知道,裴家儿郎忙于管事,常不着家。

这不,他妻子生了孩子,都不见他的人影。

谁也都知道,裴家的媳妇长的那叫一个娇俏,那眉眼不笑都跟在勾引男人一样,一笑那简直要了人命。可偏偏这儿媳妇又纯情的很,对裴郎一往情深,从不与异性走近,或者多说话。

她胆子也小,别人一大声了,那眼泪瞬间就汇集在那一双美目里。

叫人看着怪难耐的。

谁更都知道,裴家的老爷子是个老色鬼,男男女女来着不拒。那眼睛都不知道往自家儿媳妇那对大奶子上瞟了多少回了。

这又碰上儿媳妇生了孩子,那对奶子就更大了,还浑身散发着奶香味儿。

看得老爷子每天喉头滚动。

这天,儿媳妇刚喂完奶,急急忙忙地扣着扣子就准备出门。刚往外冲呢,就撞着一个人,这一撞,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儿媳妇紧紧闭着眼睛,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悄悄睁开一条缝后,却发现是自家公公替自己挡在了地下。

裴老爷子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疼,那对大奶子贴在身上软绵绵的,还香喷喷的,简直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扒光儿媳妇,上了她的身子。

“夫人夫人,您没事儿吧。”旁边丫鬟看着吓坏了,赶忙起来拉她们家夫人。

“我没事儿……”那儿媳妇一时间有点儿脸红,衣服本就没有扣好,这下更乱了。刚才她还压到了自家公公身上,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本想转身就逃呢,可教养还得让她按下心中的羞怯。

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看着被丫鬟们扶起来的老爷子。

“公公,您没事儿吧?”

H外with花鸾(三)公公问你,是不是涨奶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她单独讲几句话。”

老爷子坐在内室里喝茶,儿媳妇站在身旁候着,仆人们领了吩咐退了下去。

还,带上了门。

儿媳妇不知怎得,心跳得有些快。

可她转念一想,公公这是关心自己。再者说,公公平日里对自己很好,什么名贵东西都往自己屋里送。而自己却没尽好作为儿媳妇的责任……她有些脸红地低下了头。

“近日来屋里都还好吧。”公公嘬了一口茶,摸了摸他的小胡子,关心地问道。

“都好……”儿媳妇回答的声音小小的,怯怯的,却又跟挠痒痒一般,让人心里痒痒的。

其实……要说屋里的话,的确是都还好。但自己,并不是很好。

最近奶涨的厉害,而裴郎又不在家,自己整宿整宿睡不着,今天刚准备找郎中开些药,便碰着老爷子来了。

可这事……自己怎么好跟自己公公开口。

不用说开口,她只要在公公面前一想这件事,她就脸红的发烫。

比如,现在。

裴老爷子一瞧这儿媳妇脸这么红,忙“关切”地起身拉着她的手,摸着她的腰,扶她坐在了椅子上,“怕是哪里身体不适?用不着见外,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到你。”

儿媳这会光自顾自沉浸在自己涨奶的羞怯中呢,哪儿顾得上公公的手往哪儿去了。

“没……没有……”她红着脸,咬着唇摇头。意思是自己一点儿事都没有。

“哎,我知道,裴郎整日整日不在家,不能照顾到你的身体,真是委屈你了。”公公话锋一转,轻轻拍着儿媳的背,突然这么说道,话语里体贴极了。

第一次听有人这么体贴她,儿媳鼻头一酸,堪堪掉下泪来。

自己的委屈自己从来不说,可那并不意味着自己不伤心难过。那裴郎一月也不见回来一回,更别提关心她了……被戳中了心事,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流。

“可怜孩子……”公公语气里都是怜悯,嘴角却忍不住地偷偷上扬,甚至直接伸手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公公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你的不容易,以后有甚烦恼都可以跟我诉说。”

儿媳妇红着眼,跟小兔子似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公公问你,最近……是不是涨奶了?”那双抽烟卷抽的有些黑紫的唇循序渐诱地抛出了这句话。

儿媳先是瞪大了一双眼睛,然后脸涨的通红,贝齿咬着唇,最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这副模样,公公实在是按耐不住了,小胡子颤了颤,一双手直直地朝儿媳妇的奶子探去。

H外with花鸾(四)黑紫的唇和粉嫩的奶头

“公……公公……”儿媳妇迷蒙着一双眼,想挣扎,却又想着公公刚才说过的话,不敢动。

“你公公我当年也学过些医,这些小事都不成问题,我帮你按摸两下就解决了。”

“你不要动,小心伤着你。”

公公的声音兴奋地有些变形,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到了儿媳妇,再者,这双奶子手感真不错。

他是站在儿媳妇背后,手从上向下伸进去的。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衣领本就松散的,这下更方便了他探入。

那双大白兔绵密得紧,口口处还带着点儿湿润感,估计是渗出的乳汁。

感觉好奇怪……

儿媳妇失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公公怀里,现在怕是手都抬不起来的。

公公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摸着自己嫩白的rufang,摩擦的有些痒……这是在给自己治病啊,自己怎么能怀疑公公……儿媳妇夹紧了双腿,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羞恼。

裴老爷子感觉自己快升天了。

一会儿,他一手一个,端着那奶子的底部,用指尖摩擦着rutou。

一会儿,他专心玩弄一个的形状,把它捏在手里揉来揉去的。

后来,他干脆一把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自己坐下,而让儿媳妇坐在自己腿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拉了下来。

一对香香软软的大白兔直接蹦了出来。

儿媳妇有些惊慌地想拉上衣服,却被公公扯着胳膊动不了。

“别动别动……你这病情比我想得要严重很多,我们必须得采取进一步的举措,不然你可能落下病根子!”公公半威吓半哄着地说道。

这么严重……

儿媳妇吓得动都不敢动了,身子微微颤抖着,眼泪往下掉个不停。

公公这会儿再不装的那么柔情蜜意了,干脆直接用黑紫的厚嘴唇把那肖想已久的粉嫩奶头含进了嘴里,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疼……”

“没事儿,公公给你……治病……”他含着奶头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儿媳含着泪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

裴老爷子更放肆了,直接大口大口地吸吮开来,把香甜的奶汁尽数吞咽进自己的肚子。

那嘴唇又吸又嗦又咬的,儿媳妇的身子不断颤抖着。

她抖着眼皮垂眸,就看到公公埋在自己的奶子里,一口黄牙咬着自己粉嫩的rutou,又厚又黑的嘴唇在自己的奶头上蹭来蹭去的。

她把腿夹得紧紧的,忍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不敢动。

可随着奶汁不断流出,流到公公的胃里,她那一侧的rufang,好像真的没有那么胀痛了。

那双含着泪的眼惊奇地眨了眨。

“怎么样?公公没有骗你吧?”裴老爷子舔着牙缝里的乳汁,笑得yin荡。

H外with花鸾(五)尾

看来自己公公的方法真的有效。

儿媳妇红着脸点了点头,“谢谢公公。”

裴老爷子一听这话,挑眉,“谢公公什么?”

“谢,谢公公帮我治病。”儿媳妇说的结结巴巴,羞的舌头都在打结,她真的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了。

老爷子不乐意了,一瞪眼睛,“你应该说谢谢公公帮我吸奶子!不然太没有礼貌了!说!”他吼了一声。

儿媳妇的眼泪刚才消停一会儿,被他这一声又吓出来了。

她颤抖着身体,那皮肤温度高地就像一直煮熟的白兔。她坑坑绊绊地说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谢……谢……谢谢公公帮……帮我……吸……奶子……”

好在裴老爷子没有继续为难她,直接低头开工另一个了。

当另一个也进行了大半后,“儿媳妇”终于忍不了了,把“公公”的假面一揭,黄牙一拔,就着这个姿势哭闹开来,“呜哇哇,我受不了了,我认输,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露出真面目的清河笑得那叫个放肆,“别啊,我看你演的挺到位的啊,怎么这会儿就含蓄不了了呢?”

“放屁的含蓄!老娘再含蓄人都憋没了!呜呜呜,你快给我给我~好清河~好jiejie~”花鸾直接缠上了她,大有一副你不给我死不罢休的架势。

“好好好,给给给,去床上。”清河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往床上走。

没成想,拍到了一手的湿。

“怎么了怎么了,我要是不先准备好,待会儿你能估计到这些吗?我这叫有前车之鉴,谁知道你待会儿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呢?诶诶,你这就来了啊,啊不,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诶!诶!”

花移宫(三十四)云陌

清河,当然是没有去的。

但是她也回了信,送了段林御一盆绿植,表示自己很忙,让他好自为之。

得亏李公公拉着,不然这盆绿植可能就当场身亡了。

更奇特的是,旁边带来回信的皇宫影卫表现出了少有的尴尬和不安。

段林御就知道,她肯定还干了什么好事。

太阳xue突突突地跳,他头痛地扶着额,“说吧,她还让你带了什么。”

在影卫把手里那一串东西展示出来之前,他们仿佛都听到了咬紧牙关的声音。

“哎呦喂。”李公公一瞧清眼前的事物,立马失色地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实在是没脸瞧。

没脸瞧。

“这是带给婉贵人的。”影卫补充道,声音有点儿颤,他怕一个不小心今个儿自己的命就没了。

段林御看着那一本春宫图,几缕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布片,各种奇奇怪怪造型的玉势……拳头是放开了又捏紧,捏紧了又放开。

“给朕滚!”

肇事者正在人房顶上呢。

要说这人是谁嘛……京城内赫赫有名的商人——云陌。

关于他的传说可就奇了,什么他自小就是个经商奇才,学富五车,什么京城内如今六分之一的店铺都是他名下的,什么他不近美色,身边从未见着一位女子,什么他天生残疾,身体病弱,常年药不离身——但也毫不影响京城女子对他的青睐,那美男子的冰山模样,哪个经往的姑娘不想多瞧两眼。

清河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瞧人模样的,在武林大会开始的前夕,趁着她还未被那些名门正派扰心,她总是要瞧瞧这京城里最大的对家有何本事。

从“花鸾”回来后,她便成了这屋顶上的常客。

别看这第一商人财富五车,但所住的府邸却并不大,里面仆人也并不多。整个院落的布置,倒是有一种清雅得适的品味,无论是那题字,还是水榭花亭的安置,都处处可见风景,可见意。

清河第一次寻到了位置,揭开屋檐的片瓦时,就被一阵药味袭面。

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向后退了退。

这是什么陈年老药罐子才能味儿这么浓?

她屏着息,看着那脸色苍白的病美人将那药一饮而尽,像是丝毫不觉得苦一般。

旁边的侍仆给他递去了蜜饯,却被他抬手拒绝了,“今天不用了。”

清河挑眉,他不用?她倒是想来一颗。

那侍仆似是也习惯了,把蜜饯罐子和药碗一收,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留给主子清净。

这间书房里四分之三的空间都被排排书架占满,并且每排都有着满满当当的藏书,各种奇闻异志,经商之书,草药之书,文艺书画,足以见得它的主人涉猎有多广。

这位唤云陌的商人转着自己的轮椅到了某排书架前,取下了一本书,将其放到腿上静静地垂眸读着,发丝从他的耳边滑落,而他也未曾察觉。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屋里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和时不时的咳嗽声,合着这月色,静的让人安心。

不仅这一晚是如此,在清河隔三岔五的探访中,几乎次次都是如此。

他,真的太静了。

花移宫(三十五)病弱之体

一日,云陌正在查账,发觉壶里的竹叶青没了,便唤灵觉进来添茶。

灵觉是他身边唯一的一位贴身小厮,跟着他许多年了,办事细心,也熟悉他的习性痛疾,是真真切切为他着想的一位贴心人儿。

“来了,公子。”

灵觉提着茶壶推门而入,麻利地换了一壶后却没有立刻离去,反而有些犹豫地站在原地,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云陌抿了一口茶,眼睛未抬,轻声问道。

“公子……今日房里又莫名其妙多了好些东西……”灵觉似是有些困惑,又有些烦恼地说道。

“哦?又多了什么?”云陌像是早就知晓般,并没有多惊讶,只是轻轻笑着问他。

“两块暖玉,五本奇闻异志的书,一块上好的貂毛垫,一套紫砂壶,还有些没见过的小玩意儿……我也说不上来。”灵觉挠了挠头。

看着他的模样,云陌有些想笑,可下一秒却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灵觉赶忙上前给他拍背,“公子您慢点儿。”

云陌本就瘦,用帕子捂着嘴咳嗽时感觉整个身子都在颤,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白的失去了血色,让人感觉此时他的生命气息极为薄弱。

灵觉急忙忙地从旁边拿来一枚药丸给他服下,又缓了缓后,这才好了些。

云陌的身子一时都失了力气,他虚弱地靠在轮椅靠背上,没有血色的唇朝灵觉弯了弯,“我没事……你,你去把那树下的桃花酿挖出来……”

“公子,您不能喝酒啊!”

“放心,我不喝咳咳……是给别人准备的。”云陌又掩着唇咳嗽了两声,示意灵觉快去。

“那好吧。公子,有事唤我。”

云陌点了点头。

灵觉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默默叹着气退出门去。

自家公子多有天赋啊,那么多商铺,那些个经营之道,他都信手拈来。可就是这身体……

哎……没办法,自家公子一直体弱,自小病不断,看了多少郎中也不见好。

身边也一直孤零零的,没个贴心人儿……

灵觉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挖桃花酿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贵宾,那桃花酿就两壶,都藏了好些年了,也没见公子舍得给谁喝过……

“哎呦喂!你踹我干嘛!”

爬床失败,被踹出五米远的苏谬躺在地下哀嚎。

“我看你是病好了闲得慌,怎得?现在就想着爬床了?”清河披了件绸衣,坐起身来,冲他挑眉。

“怎么如此见外?我不是你夫君诶!”苏谬话还没说完,一段灵带就迎面袭来,他急忙侧身一避,可还是划伤了他的面颊。

清河轻笑了声,话里有话,“你最好不是我的夫君,不然,你头顶的草未免也太多了点。”

苏谬捂着脸瞪着她,一时竟无言以对。

“好了,从今日起你便不用再泡药浴了,继续你的老本行——练功吧。这临月客栈的小厮都是你的陪练。大家进来吧。”

“宫主!”两排人依次走了进来,有男有女,站定后纷纷垂头唤道。

“一日一人,不用手软,留着口气就行了。就看~谁是谁的活靶子了。”清河拉了下垂到肩头的衣服,语气意味深长。

“是!”

众人齐齐应道。

苏谬颤了颤。

他就知道……

花移宫(三十六)桃花酿

清河脚尖轻点,在屋瓦上穿行。

她有些出神,没注意前行的方向,待回神后,她蹙眉。

怎得又朝着这个方向来了?

那个方向是云陌的府邸。

那处好像还带着让人安神静心的功效,一日不去,竟还有些想念。

都到门口了,便进去看一眼罢,也不知道那些物什他收到后用的怎样了。

清河这么想着,足尖就已经轻轻落到了院落的屋瓦上。

月色如水,照亮着院内一片清净之地。出奇地,今天云陌居然不是在房内呆着,而是在院中那棵大槐树下坐着,他面前的玉石桌上似乎还放着些什么。

此时院内就他一人,他微微垂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风掠耳,云陌忽地轻笑了声,好似“千树万树梨花开”般。他望向屋瓦之上,月色映得他更像个琉璃美人,他开口缓声道,“宫主既然来了,便请入座尝尝这桃花酿罢。”

清河红唇一弯,衣摆翻飞,下一秒就落座在他对面。

“那我便不客气了。”

“请。”云陌带笑垂眸。

清河取过那坛酒,将塞子取开,俯首深深地嗅了嗅。

“好酒!”她精神气一爽,真真是许多年没见着如此的佳酿了。

“我身体抱恙,不便陪宫主畅饮,宫主请便。”

这月也美,景也美,人也美,酒也美,清河的心……

与云陌相处,真的有种十分舒适的感觉。他就温润如玉般在那儿坐着,淡淡地看着你笑着,就让你感到无限的包容和放松。

今夜兴致高,清河一人自斟自饮,一坛酒不一会儿竟就见了底。

她颊侧铺上了一层浅浅的红霞,眼底也氤氲了雾气,看起来勾人极了。

四目相对。

一时间没有人动。

云陌还是在那儿坐着,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仿佛不曾变过。

清河起身前倾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眸低垂,唇慢慢朝着他的靠近。

他没有相迎也没有拒绝,只是因她的动作微微仰着头,脸颊终于带上了些浅粉色。

一个吻落到他的唇上。

接触之后却并不离去,甚至反复研磨着,又用着那带有酒气的舌尖,把他干燥柔软的唇瓣变得湿润潮湿。

云陌仰着头承受着,眼睫微微颤抖。

半响,清河才结束了这个单纯的唇吻,重新落座。

她看着他有了血色的嘴唇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才好。”

“宫主满意便好。”红霞和唇色一时间竟让他的面庞变得有些妖冶。

“说罢,云公子此番到底为何事?”

清河抬眼,眼里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