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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虫

    当邱希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天色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

空旷的车位上除了他的保时捷和郁为訢的路虎以外便再无其他车辆,邬莞和石一泽似乎还在忙着进行善后事宜,连抽个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发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关上车门,他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分界线,还在适应光亮的双眸微微眯起。

而后,少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别墅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一件红色大衣被丢在沙发上,电视里还播着地方台毫无意义的特色广告。

邱希走到沙发旁将那件大衣拿了起来,手掌顺着衣袖往下滑,两三秒后停留在了口袋之上。

轻轻抓握一下,他微垂的眼眸眨了眨,接着抬起脑袋,冷淡的视线扫向不远处开了个缝的地下室通道口。

沉默几秒,少年把衣服搭在了手臂上,踱步往此刻江雲白最有可能待的位置挪去。

希望她还留着一口气。

一边吐槽邬莞和石一泽的审美,一边把这扇丑到离谱的黑色大门打开,印入邱希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数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脚摆放的垃圾桶也已然被用过的纸巾堆满。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衣帽架的位置和摆放角度,他把双手插进了卫衣兜里,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的两人。

郁为訢睡在左边,宽厚温暖的被褥不算很长,因此只能盖到他的脚踝,留着一双骨节分明的脚露在被子外。

他的睡姿相当安稳端正,不仅不会乱踢被子,也不会张着嘴打鼾,嘴角更是一点也看不到溢出的透明津液,不知是家风严谨还是自己养出的良好习惯。

可睡在右边的那个家伙却连脑袋也看不见,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甚至把原本属于郁为訢的一半位置也抢了三分之一过来,如果再往左边翻个身,盖在他裸体上的被褥将会所剩无几。

邱希看着这幅画面嗤笑了一声,而后坐到某个似乎想要憋死自己的少女身边,抓住被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像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雲白身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与不知来历的其他痕迹,甚至连腿侧和腰腹都被种上了好几颗草莓,脖颈与胸前则是深色吻痕重灾区,原本又白又嫩的挺翘臀部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红印。

只看了几眼,少年就忍不住摇摇头轻啧一声:

“真过分。”

“唔嗯…”

似乎有凉意趁着被褥掀开的这几秒攀上了少女的娇躯,她微皱起眉嘟囔了一声,双膝曲得更紧,缠着绷带的脚轻轻抽动了一下。

绷带?邱希注意到了这个相比其他地方受伤得更加严重的部位,他挪过去撑着床垫轻抚几下雲白的玉足,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昨晚乱跑进森林里的后果,还是被郁为訢惩处所致,总之,医用绷带在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不作处理就会恶化的伤口,可看绷带的包扎方向,却一点也不像她一个右撇子能够做到的事。

于是少年看向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郁为訢,眉毛微挑,神色若有所思。

还好,比他想象中要健康得多,见血的地方应该只有一只脚,还被一丝不苟地包扎了起来,想必郁为訢手下留情了不少,毕竟,上一个被他cao过的女人是何种惨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只是光看避孕套的包装个数就知道他们估计一两个小时前才睡下,就算没有在她身上过分施虐,他也一定凭借着实力和耐力将江雲白cao哭了好几次,否则她脸上的泪痕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干。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泛红的眼角,而后又捏了下她的脸颊,还没睡安稳的女孩因此皱起娥眉,偏过脸蛋的同时下意识拂开了他的手掌。

这令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眼底涌进几分笑意,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性感而喑哑:

“小可怜虫…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哭得越惨…就越让人想欺负你。”

说完,他接着用指尖轻点几下江雲白被打得红通通的臀部,瞧见她微微瑟缩的反应以后,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像你这样不听话乱跑的女孩,就会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roubang后入。”

“——下次再跑进森林里…可就得自己逃出去喽。”

撒谎

“哈啊~~”

仰起头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跃进少年的大脑之中,他已经整整一晚没睡了。

既然两个主事人还没回来,那邱希也不打算在这栋冷清的别墅中无所事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破损又沾着几分灰尘的衣服裤子然后蹭到了江雲白身旁。

关掉一直亮着的吊灯,他抱住少女的腰将脑袋靠在枕头上,阖上困倦的双眸正准备入眠,可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胡乱探了探位置便霸道至极地抓捏住雲白的一团绵软,而后侧过身贴着她的后背,额前短发与少女后脑勺的发丝蹭到了一块。

邱希睁开眼,视线于黑暗中牢牢盯住不仅在抢位置还在抢被子的郁为訢,接着翘起嘴角,话一出口就是八卦至极的语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还特意帮她包扎了伤口。”

“……啰嗦,睡觉。”

“做了几次?连人家屁股都打,你还真拿自己当她爹呢。”

“话这么多,看来你撞得还不够重。”

才躺下没一个小时,被邱希吵醒的郁为訢睁开双眸开始了针对他的冷嘲热讽,握住少女一团奶子的手掌微微收紧一些,指腹甚至攀上了尚未挺立的粉色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另一只手仿佛回应邱希的问句似的,轻轻抚上她撅起的翘臀左右摩挲。

只是上面还留有他弄出来的红痕,即便是温柔的抚摸也会让睡梦中的江雲白觉得麻痒,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不太安稳地往邱希怀里钻,然后被郁为訢伸到胸前的大掌制住。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又挤过来了一些,少年低下头扫了她的发旋一眼,而后抬起头,缓缓收紧了勾住她腰间的手臂:

“看见新闻了?也就一个小车祸而已,这些地方台记者什么事儿都爱第一时间赶来采访,小破电动跑得比警车还快。”

将手臂枕在脑袋下面,一边用手背来回轻蹭江雲白有些冰凉的脸颊,一边语气轻松地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故意撞车事件轻描淡写成了“一个小车祸”,邱希的嘴边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正盯着哪个方向。

但他的话却糊弄不了洞察力惊人的郁为訢,冷哼一声,他又闭上双眸,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少女的后颈,左手刚才还抚摸着被他打红的翘臀,现在却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纤瘦的腰间滑去,指尖轻触平坦的小腹:

“哼…小车祸?顾七惑的车被你撞成那样,不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了院。”

“真可惜,医生说起码要躺一个月。”

“不怕顾伯找你麻烦?”

“你什么时候见过顾七惑的爹妈管过他,除了每个月都会打钱以外连他是死是活都不关心,我已经让人过去看着他了,有什么事那边会和我说。”

膝盖挤进了江雲白闭拢的双腿之间,霸道地连她的大小腿也要缠着不放,邱希开始轻捏起她脸颊上的rourou,仿佛把她当什么玩偶娃娃一般,捏揉抚摸一样不落。

而他似乎和郁为訢相当熟稔,两人无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子老朋友的味道。

可说来也奇怪,在这几天的游戏过程中,几乎从未见过他们有任何互动。

“没弄出人命就行,否则麻烦事很多…邬莞他们还没过来吗。”

“一晚上都没什么消息和动静,估计那些视频资料转移需要花点时间,还有周围的监控录像也一样…我来之前看了下学校群,讨论她失踪的人还挺多,她父母应该认为不把事情闹大的话学校方面不会重视,所以不仅叫了警察,还在学校里外大范围粘贴和发放了寻人启事。”

“看来邬莞和石一泽会很头疼…他们为了掩盖这场游戏所以叫来了不少社团里的人,我想再过不久就会查到我们身上了。”

“那么,咱俩先对对口供?”

邱希开玩笑似的轻笑出声,在雲白脸上乱捏的手终于放了下来,改成握住几卷发丝开始随意将其缠绕在手指上。

闻言,郁为訢连冷哼一声的反应也懒得给他,闭上了双眸低声回答:

“论撒谎,没有人比你更熟了,Crk。”

“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还有,那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用了,还是叫我邱希吧。”

“既然很久没用,怎么偏就把它纹在了她的脖颈上?”

“那个啊……”

邱希垂下眼眸,在黑暗中寻找到了之前在少女身上留下纹身的位置,而后淡淡地说:

“只是想不到要纹什么罢了。”

因他的话沉默了数秒,似乎并不想和他纠结于此,郁为訢只回复了两个字,紧接着便不再说话,于一片沉寂里坠入梦境。

邱希也闭上眼睛,一整晚无眠的三人终于得以与周公相见。

而郁为訢回答的两个字很简单——

“是吗。”

语气意味深长。

战争中心

当邬莞和石一泽处理完一切足以混淆警察视听的事宜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

通过询问与排查江雲白认识的人,警察很快知道了她失踪之前在大众视野中唯一出现的地方就是石一泽的家里。

可当公安到达石一泽家里时,佯装刚刚睡醒的他却调出了一份雲白于派对当晚十一点左右离开别墅的监控录像,而之后仍留在别墅里的几个少年们也被一一拨打电话询问了一番,口径相当一致,无一例外不是‘她早就离开了,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即便调出不同位置的监控录像,所显示的画面也和所有人的口供一致,再加上石一泽和邬莞等人极度配合,公安们便轻易放松了警惕,甚至没有细想过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的可能性。

毕竟,要在短时间内通过剪辑技术修改如此多的视频,不仅费时费力,还得调动多个技术上乘的人才。

这巨大的工程量、调整种种细节的耐心和专注度,普通人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做到。

于是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这个环节,警察开始挨家挨户询问住在周边的住户们是否有在前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或者看见江雲白从别墅离开以后的身影。

但问来问去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甚至没办法凭借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摄像头发现江雲白离开以后去了哪里的蛛丝马迹,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般。

走到拐角便消失的身影、父母朋友没有收到任何和绑架相关的消息,即便试图定位手机也以失败告终,这场离奇的失踪案件甚至只在校园小范围内引起了一场热烈的讨论,但也很快被资本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江雲白的父母强烈要求对监控录像做司法鉴定,但查出来的结果也完完全全站在真相对立的一面,没有掌握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以前,就连舆论也没办法帮助他们。

身处于普通家庭的江雲白,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而这一切仿佛往平静的海面砸进无数个硕大石块的轩然大波,即便在结束以后,也未能被他们藏起来的江雲白知道。

因为她自己,本就身处战争中心。

在经历了一场和变态抖S长达数小时的性爱以后,睡了近半天的江雲白是一个人从大床上醒来的。

她第一时间支起酸痛至极的娇躯,被郁为訢打了好几下的臀部还隐隐作痛,害得她只能一边扶着屁股一边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下来,中途还差点摔倒。

毫无疑问,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地上的一片杂乱已然被收拾干净,之前被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也被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江雲白环视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摆设以后又抬起脑袋,试图从天花板上找到类似于监控摄像头的东西。

但幸好,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现,这个房间比她想象中的要安全许多。

因此,她一瘸一拐地支着受伤的脚底板缓缓走到了门口,先是摸了摸大衣兜里有没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触碰到熟悉的坚硬质感以后便松了口气。

而后,她又试着把门把手往下摁了摁,果然不出所料被从外面反锁上了,于是只能转身坐回床上开始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任何人发现的话,邱希的手机应该还藏在门边的大衣口袋里,但身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有多么迟钝或者与世隔绝,也总不可能一天一夜还没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要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返回石一泽家里也没能找到的话,那会怀疑到她身上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环节了,所以,在不知道地点和时间的情况下,她要尝试打电话给警察报案吗…用藏在兜里的手机。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她意识迷迷糊糊又还记得些许细节的时候,那件大衣明明就被扔在了沙发上,可现在却不知道被谁挂在了门边,连口袋里的东西也安然无恙,好像未曾被那个家伙察觉到。

即便可以找一个幸运的借口,但仔细一想反而更像是个骗人的圈套,仿佛在引她上钩……

“喀嗒。”

门锁被打开的清脆声响吓到了正在犹豫不决的少女,她抬起头看向门口,心脏开始悄然加速跳动,好似即将出现的人于她而言是陌生又可怖的家伙。

“终于醒了?真亏你能睡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睡眠时间,恐怕连猪也自愧不如。”

不知道为什么,印入眼帘的人是邱希这件事令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脏也缓缓放下,然后眨了眨眼看着他皱起了眉。

他的卷毛有些凌乱,俨然是一副洗完头随便吹了一下的模样,但却充斥着一股子色气的味道,也许是那双含着淡淡笑意的桃花眼的功劳。

但他身上却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锁骨往上几寸是同样性感的喉结,唯一突兀的地方就是围在腰间的围裙。

前脚走进房间,后脚便顺手关上了门,邱希把手上的饭盒放到桌面,然后转身靠近仍在沉默的江雲白,手掌撑在床上的下一秒,膝盖也曲了起来,顶进她双腿之间的空隙。

随着男人贴近少女的脸蛋将她整个人往后压的动作,他微微眯起的双眸与压低的嗓音里也溢满了浓厚的欲望,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她的大腿肌肤,缓缓激起层层涟漪:

“什么也不穿…是在等我吗?”

(昨天去实习,因为第一天太忙所以断更了,今天补上,以及微博有通知,因为开始实习的原因,之后的更新一般在晚上21点或者更晚一点,码完就发,微博会通知更新哒。)

戏剧(微h)

被无论嗓音还是神情都满溢着色气的邱希仿佛诱惑似的推倒在了床上,江雲白的反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纯情。

她眨了眨双眸,眼睛直勾勾盯住男人英俊的脸蛋瞧,两三秒后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指腹温柔摩挲几下嫩滑得如同少女般的肌肤,接着一寸寸往上滑,停留于额前的敷贴之上。

“你受伤了…?”

女孩轻声问道,而后也不等邱希回应,勾住他的脖颈将其拉进了自己怀中,有些干燥的红唇温柔地覆在额前。

先是亲了一口敷贴处,接着又哄孩子般的轻轻往上吹着凉气,连双腿也将男人的腰肢夹住,然后一边摩挲他的后背,一边柔声低喃:

“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

被江雲白抱住的邱希明显有些错愕,埋在颈间的双眸眨了眨,长而浓密的睫毛扫过了脖颈的肌肤,淡淡的酥痒从那处泛开。

几秒以后,他撑在床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腰间,轻捏住盈盈一握的腰肢,面上错愕的情绪也转化成了若有所思。

借力翻了个身,令雲白反压到自己身上,邱希缓缓抱着她的腰直起上半身,手掌顺着腰间往下滑,握住丰满而有弹性的柔软臀rou捏了一下。

“嘶——”

从屁股上传来的刺痛令少女打直了腰,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原本拥住邱希的双手也松开伸向身后,似乎想要揉一揉自己被捏疼的伤处。

“痛吗,要不要我也帮你吹一吹?”

他的嘴边扬起一抹坏笑,眼底也含着几分笑意,脸上的神色却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在嘲讽雲白拙劣的演技,又好像是想告诉她,这种装傻的手段对他而言行不通。

更别说是其他人。

但既然已经决定演戏了,少女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痛楚轻易放弃。

她红着眼眶轻轻摸了摸被捏疼的地方,在心底暗自咒骂邱希是个混蛋的同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他对视,然后回答道:

“要。”

挑了挑眉,仿佛对她这场不知道目的的戏剧产生了兴趣,邱希也没继续揭露她正在装模作样的事实,而是顺着她的话接着道:

“是吗?那你乖乖趴到床上撅起屁股,我来帮你‘好好’吹一吹。”

嘴角的笑意加深,好好二字也被他刻意加上了重音,因此这句话暗藏的潜台词开始变得值得商榷。

听出奇怪意味的江雲白坐在他身上顿了两三秒,最终还是为了坚持自己的计划而忍辱负重了下去,她听话地挪蹭到床头,把脸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而后趴在床上将臀部撅了起来。

只是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之前,少女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小声叮嘱了一句:

“轻点哦。”

没有回应雲白的叮嘱,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邱希脱下脚上的家居拖鞋盘腿坐在了她身后,眼尾上翘的双眸盯住她红通通的屁股瞧,然后一边开始头头是道地对她的伤口评头论足,一边用指腹轻摁其柔软的臀rou:

“啧…都快过去一整天了,颜色还是这么重,当时一定被打得很痛吧?”

他摁压臀rou的力道比起之前用手掌捏的手劲要轻得多,因此江雲白并不觉得痛,甚至只感受到了轻微的酥痒。

但是——

当然痛,痛死了!

郁为訢那个混蛋的手劲大得要命,哭着向他求饶也不管不顾,反而莫名其妙地变得更加兴奋,每次都用力地把她往床头顶!

而且啊,他的那根本来就又粗又长,明明他自己也很清楚,却还是要在后入的情况下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cao到最深处,如果不是她一直往前面逃,那根东西一定会顶进去zigong里面…!那个可恶的暴力狂!

即便在心里将昨晚上粗暴的郁为訢吐槽了一遍,可表面上却还一片平静,脑海里除了辱骂郁为訢的话以外,全是想要让邱希尽快结束的敷衍。

于是江雲白闷闷地嗯了一声。

听见她微弱的回应,邱希抬起双手轻轻抚上翘起的臀部,指腹摩挲几下其上的伤痕,双眸微微眯起:

“可怜的小家伙…”

“咿呀…!”

私处传来的异样感令雲白惊呼出声,她敢肯定邱希刚刚吹的地方绝对不是她的屁股…

“嗯…嗯啊…”

江雲白的想法十分正确。

除了刚刚往少女的xiaoxue上吹了口气以外,少年甚至将薄唇贴在了臀rou上,吹一吹又亲一口发出黏糊糊的咕唧声。

然后,逐渐往腿心里钻。

(本届特殊桌游奥斯卡演技奖提名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