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生活和心:酒壮猫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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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番外前—— 是一篇调教小短文,分为上中下三篇。大概1w2的小番外 并不影响主线所以我没把它放进正文里,可能重制会考虑放进去。 具体就是写小猫被曲董用强力手段逼着接受现实,接受自己是个奴隶的一个小小的过程。 事情发生在秦怀和曲江还在咖啡厅见面之后 (秦怀本来是有个cp的,但作者后妈希望他苦情男二不改,这个cp被我腰斩了,主要是暂时抽不出空写哈哈哈) 无望 (上) 秦怀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查到了D.k的皮毛,他得到的消息是—— 那里是娱乐至死的声色王国。 与曲江还在咖啡厅见了一面之后,他四处奔走,终于踏上了到那个国家的飞机—— 是他一个客户的儿子,以为他是同道中人,便带他去见识见识。 在私人飞机上,他还当着秦怀的面对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子实施了暴行,甚至那个男人还要问自己要不要一同分享。 秦怀借口晕机,到洗手间躲了一阵子,庆幸飞机上洗手间隔音极好,出去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被随意扔在一边,像一个物件一样,看到秦怀出来,她短暂的休息被一个巴掌打断,“还不快去洗一洗。” “是,主人……”她四肢着地爬着到秦怀脚下,秦怀尽了全力,才掩住震惊和愤怒。 “你这洁身自好的,是要去定制一个奴隶吗?”男人发泄后的餍足rou眼可见,定制奴隶……秦怀强忍恶心,勾了勾嘴角道,“我这人有洁癖。” “也对,你们这些仗着自己好看的,就玩得越恶心。” 秦怀没有回话,他看着底下的海岛,环城的火车正缓慢行驶,机场的飞机全是私人的,有来有往,海边有几只大型的船舶,交通工具很多,但是奇怪的是,马路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车辆,甚至,都没看到有什么人。 很怪异。 下飞机的时候,还有军队在搜查身上所带物品,而那些富豪们少见的心甘情愿。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落地时,正好到了傍晚,晚霞照在湛蓝的海面上,散出金光,可恰好是这个时间,机场旁的商店换班,秦怀出门,就看到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导游接应秦怀他们,介绍道,“商店有自助服务,一些A级非拍卖的奴隶是可以直接通过电子合同带走的,最近在做促销,7折,各位闲暇时可以去看一看。” 秦怀看着他指着的方向,玻璃窗里几个曼玲少女身上未着一物,手腕上脚腕上都套着钢制锁链接着链子,即便能自由活动,也只是小范围的摆动,更多时候,她们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着顾客上门挑选。 更可恨的是,那个导游接了一句,“不过都是些低级产品,质量不错,但承受不住一些新型玩法,通常客人们都是买回去体验多个奴隶共同服务的,建议各位要是希望一劳永逸,还是体验D.k的定制服务。” 秦怀觉得仅仅是出了飞机场的门,他的三观就被颠覆了。 杳杳在这里,就和那些孩子一样吗? 或者像导游说的一样,为了能承受更新的玩法,遭受了更多的苦痛。 夜晚,秦怀装作生病,和一行人分开行动。可偌大的国家,要打听一个人……他并不敢轻举妄动。 观光车的司机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他只能发愣,直到司机再三呼喊,“客人,客人!” 秦怀才被拉回现实。 “有没有了解奴隶训练过程的路线,带我去看一看。” 他并不知道杳杳全是哪一个类型的,看手册时,上面分得极为详细的图表,男女分类,最高级的,都在拍卖会上,是处男处女,而开过苞却经历得不多的尤物,也会在拍卖的表演上出售,剩下的,就是娱乐场所里,那些红倌和小倌,不过上面注释,只有亚洲区叫的文雅些,其他区域都统称娼妓和MB。 更低级的,就是那些已经被改造得完全没有思想的奴隶,只会每天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求客人侵犯? 秦怀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像狗一样跪着,还冲他吐舌头,讨好谄媚的蹭他的腿,在他的身周兴奋的转着圈圈,问道,“客人和小狗玩吗?” 她身上挂了一个像狗牌一样的项圈,全身赤裸,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秦怀忍不住怜悯,“不了,这样舒服吗?为什么不起来等客人?” “起来?”她不解的歪着脑袋,似乎对秦怀的话茫然不解,她依旧跪着,似乎感受不到砂砾磨膝的疼痛,她把身子挺起来,露出浑圆的大胸,双手握拳像小狗直立时放在胸前,乖巧道,“客人喜欢小狗这样吗?” 秦怀语塞。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客人和小狗玩吗?” 秦怀想到了杳杳从床上爬过去,不停的蹭着那个人的腿,哭着求饶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从心尖疼到了嗓子眼里,难忍至极。 “你到别处找客人吧。” 他不忍叫她“小狗”,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已经被调教得思维简单,就只认为自己是狗,在路上找人与之“欢爱”就是她所谓的“玩耍”,还是像杳杳一样,把真正的自己,尘封进了她躯壳的最深处。 他怕说错什么,让她伤心,总有人,和杳杳一样,不是自愿到这里来的。 司机一边答应着他,一边给自己点了根烟,露天的环境下,烟味是往后座散开的,一般高级会员不会坐这样的车,自然也就没那么多顾忌。 “客人您算是来对时候了,今天刚好抽到首席馆的开放,新来的一批奴隶正好在训练基础,不过建议您要是喜欢花的,可以去看看首席的刑责间,那里这会儿的人估计比青楼的人还要多。” 秦怀觉得自己无法消化这些话,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她正耷拉着脑袋沉浸在被拒绝一起“玩耍”的难过里。 秦怀活了这么久,心都没有堵得这么慌过。 首席调教师是竹涧,听周围的人的意思是,他被抽中今晚开放场馆,并不开心。但他笑眯眯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 秦怀一干人等被安排在房间的沙发上,近距离观察调教师训练奴隶。 先是初始评估,测量机器将她们身上的任何尺寸都精准测量,剩下的就是不能以仪器测量的,比如,膀胱容量,尿道膨胀度,等等。 像在测量物品。 秦怀看着周围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下注开盘赌她们的评级的意思。 秦怀看着那些女孩学习爬行,跪,基础姿势,他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可又挪不动脚步,忍不住问身旁的人,“这里所有的奴隶都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得到否定回答,秦怀松了一口气,只是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大跌眼镜,“那些定制的奴隶,一分钱一分货,光是爬就要教几个月,伺候人的手段哪个不是一绝。这顶多是让大家看个新鲜,后期指不定怎么调教呢…” 可只是这样最基础不过的场景,秦怀就受不了了。 接下来他看了各种阶段的奴隶调教进程,对于调教师而言也是巨大的考验,因为有些客人,在观看过程中就自己动手起来,助理连忙叫来奴隶,给他服务,秦怀坐立难安,余光瞥到女孩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的性具,而这期间也越来越多人要求奴隶作陪。 等观看到刑责间的时候,只有秦怀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他们注意力都在玻璃窗后那些被责罚的奴隶身上。 秦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女孩坐在木马上,四肢都被捆绑,计时器上已经接近三个小时,她的两个xue道里深深埋着玩具,激烈的声音有意未消去,秦怀看到那个马鞍上都沾满血迹,顺着女孩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又逐渐干枯。 另一间刑责室里被掌掴得嘴角流血的女孩,一边被打,一边笑着说道,“奴隶是个婊子,是sao母狗,应该被客人cao烂嘴巴,奴隶错了。” 还有在被轮jian的刑责,秦怀站在人群后,缓缓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孩子从开始的哭喊挣扎,到被侵犯到逼自己笑着面对,一边舔男人的性器,一边遭受身后的凌虐,还要用手帮旁人解决。口齿不清地谄媚,“您的jiba真大,母狗最喜欢大jiba了,请喂满母狗jingye。” 似乎这样,把自己当成物件任人摆布,就能减轻些痛楚一般。 更有求死的奴隶被他们关在一个空间里,一点一点抽空空气,又在濒死窒息之际,给他留一条活路,打开门室,让他可以呼吸,本能的呼吸无法控制,下一秒却又被带进接近真空的地方里,在窒息和重生间循环反复。 秦怀看到身前乌压压的低级会员,和一间间刑责室里,被鞭打,被侮辱或是正在自我侮辱的奴隶。 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逼自己走下去,只是为了看看,杳杳……不,应该叫她“唐杏”,所经历的一切。 他又坐上了同一辆观光车回酒店,司机正奇怪怎么会有人好不容易来到D.K不享受,还这么早回酒店。 秦怀看他腰间的枪,第一次有冲动想要夺过来,返回去将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们,伤害过杳杳的人,毙命枪下。 很可惜,他不知道谁伤害的杳杳,也不会用枪。冲动不能为杳杳带去任何的帮助,但在一个国家前,他显得那么渺小,想要从这里探知如何救她,难于登天。 因为手册上第一页便写着,所有奴隶都将植入芯片,为保障客户最大程度利益,走失10小时以内寻回,并担责进行后续再次调教。 怎么利用再次调教使他们屈服。千奇百怪的方法,刚刚秦怀已经看过了,只是他很清楚,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失魂落魄的下了车,那个女孩还在酒店门口,对每一个出行的人说出那句,“客人和小狗玩吗?” 对比秦怀走时,她身上多了些不明液体,秦怀不忍心,在口袋里想要掏出餐纸时,她又像小狗一样爬着过来,满眼是挡不住的兴奋,“客人回来陪小狗玩了吗?” 秦怀的手凝滞在口袋里,才发现,他的怜悯,同情对她似乎毫无用处,因为她,好像早已经没有了廉耻之心。 “小狗最喜欢和客人玩了。”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秦怀沙哑着嗓音开口,“是谁让你在这的?” “老师把小狗牵到这里,这里的客人会陪小狗玩,要把小狗的saoxue都装满jingye才能回去。” 她显摆一样背对他,把自己布满巴掌印的屁股抬得极高,邀请她观赏xue口的风光,红肿的痕迹让秦怀别开了眼,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才算装满?”他发现自己声音都在愤怒的颤抖。 “小狗不知道,老师会检查的。”她摇晃着屁股,继续说道,“客人可以赏赐小狗jingye吗?” “老师检查”意味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算完成任务,若是她所谓的老师心情不好,她便遭殃了,没有界限标准,只是一昧求过路的旅客玩弄自己,看不到尽头…… 秦怀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哽着一口气,径直的踏入酒店大厅。想把那些看到的东西都拒之门外。 可是杳杳满含泪水的样子却跃入脑海,她是不是也曾被这些极端的手段摧毁,可她自尊心这么强的人,一定宁愿求死也不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的境地。 除非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在这里呆了多久,才会在秦怀遇到她的时候,能说出,是伤害她的人救了自己。 秦怀将拳头握得关节泛白,直到发出响声,才无力的松开。他逃也似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高级套间的空气净化分明是十分钟一次,可他似乎都能在鼻尖错觉的嗅到在刑责室里那些混着jingye血液和尿液的刺鼻气味。 他忍不住打开落地窗,海风的咸味吹来时,他才觉得自己从窒息里活了过来。 他看着没什么行人的沙滩,盯着酣睡的深蓝色海面许久才稍微平静如斯,他忍不住,给手机里那个保存已久的,“唐杏”的号码,打开信息,编辑了一条发自肺腑的短信。 即使,根本没什么用,但是只是想告诉她,他会坚持找到带她离开的办法,让她一定不要放弃希望。 他若是知道得再早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