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B:不可说,不可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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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B:不可说,不可脱
。。。 。。。 “这是我养母在世的最后一张照片。”周郁走近了。周郁不高,差不多一米六多的个子,比从前的她高了许多,但比起陈祺汕,还是矮了一个半的头都多。 陈祺汕去看周郁,将照片递给周郁,周郁从陈祺汕的手里拿过,将照片放在了玩偶中间。“明明很痛,却笑得那么开心,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周郁看着照片,笑容里满是怀念。陈祺汕看着换了一身休闲服的周郁,脚底有些软绵绵的。 “正好我做了点小零食。如果没有吃午餐的话,就用来垫垫肚子吧。” 说是小零食,其实很丰盛。摆在陈祺汕面前的麻圆,有着甜甜的香气。周郁拿起了一个面包,喝着茶,看着电脑。 “为什么要把这里卖了。” 陈祺汕冷不丁地出声,吓了周郁一跳。等缓过劲来,陈祺汕又重复了一遍,周郁才反应过来。 周郁环顾这个不大不小的居室,微笑着。“因为我要离开了。” “去哪?” 周郁笑,“去培育基地。”周郁撑着脸,看着陈祺汕,“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的。” 周郁暗骂他调查人的行为,但陈祺汕是陈祺汕,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他继续问,“不回来了吗?” “不了。”周郁喝了一口苦茶,继续说,“他们给我安排好了。这里就不待了。睹物思人很痛苦的。” 临走前,陈祺汕站在玄关,迟迟没动。周郁也不催,就跟在陈祺汕身后。 过了好久,陈祺汕动了,他转过身来,眼底有些亮光,“可以抱一抱吗?” 周郁笑着,“他们为我配了安保。” 陈祺汕哽住了。陈祺汕动了动唇,肩膀垮了很多。陈祺汕有些苍白,“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只是... ...我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之前的事... ...对不起... ...”陈祺汕还没说完,就被周郁的拥抱打断了。周郁的身量很小,陈祺汕将周郁装了个满怀。周郁没有抱得很紧,虚虚的抱着。陈祺汕的身子很僵,周郁拍了拍陈祺汕的后背,“好好好,我知道了。” 周郁这一番,让陈祺汕顿住了,心底悄悄滋生了许多东西,让他的胸腔又酸又涩,很久,他才双手颤抖地回抱周郁。 他紧紧地抱着周郁,颤抖着声音说:“你说的事。我会好好思考的。” 房子被高价买了下来。新房主没有提任何要求,看房都不需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付了高出市场价50%的价格。甚至还好心地付了税。 周郁看着到账的款项,笑的很灿烂。 也不算是没有看过房,周郁笑着想。敲敲打打,问买主什么时候去预告登记。 买主过了两三分钟才回,{不着急,你方便的时候再去也行。} 周郁笑得太开心了,带导看了,走过来调侃,“周博士什么喜事啊?笑得那么开心?” “卖东西买了个好价钱。”周郁毫不隐瞒,带导笑,“看不出来啊,周博士不仅科研技术好,销售也是一把好手啊!” 周郁捂着嘴笑,“领导过奖了。夸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 ... 娄崈望得了消息。来到基地,想见一见周郁,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尽管如此,娄崈望还是铁了心地想见。 递了帖子,来了至少三波人,和娄崈望打探。娄崈望都给糊弄过去了。最后那个戴高帽的人临走时,叹了口气,“不是不让你见,你要见可以。但是呢,希望你能注意分寸。” 娄崈望跛着脚,身旁的引员虚虚扶着,领着他往基地里边走。 只允许开一辆车来。来了之后要安检,不知道是谁的授意,安检很不给面子。虽说在之前的复健下,独立行走已经没问题了,但安检员拿走拐杖的时候,多少还是让娄崈望眉心直跳。 “抱歉,我们要保证万无一失。” 娄崈望咬着牙,深呼吸,“我明白,同志你辛苦了。” 几乎是靠着自己走的,娄崈望终于走到了会客厅。会客厅里只有一个接待员,看到他,面无表情,“周博士下地去了。你先在这里等一等吧。” 娄崈望不能有意见,也不可以有意见。笑着谢过了接待员,娄崈望坐在皮质的客椅上,打量着装饰古朴典雅的会客厅。他喝着清茶,思考着会发生的一切。 “让您久等了。”周郁终于来了。她笑着将衣袍递给外边的接待员,走到了另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让我自罚一杯。” 娄崈望看着周郁喝茶,眼神专注。微微有些皱纹的眼睛躲在眼镜后边,里边藏了多少东西,只有娄崈望自己知道。 “没想到你会来。”周郁坐到椅子上,撑着脑袋,偏着头看着娄崈望,周郁笑着,笑得很温和,“这一遭,你辛苦了。”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她在授意。娄崈望喝了一口茶,也笑,“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赌上从政的路也值得?”周郁笑问,但娄崈望的嘴角垮下来了,他不说话了,只是握着茶杯,默默喝茶。 两人的杯盏见底,招待员进来添茶,给周郁带来了点心,招待员对着周郁笑得和蔼可亲,“周博,领导说你应该饿了,让我给你带了点你之前一直念叨的点心。”周郁笑着点头,“辛苦你了。麻烦你也帮我谢谢带导。” “好的。”招待员笑着走了。临到门口,看了一眼娄崈望,面无表情。 “建宇还好吗?”周郁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没有招呼娄崈望。娄崈望看着周郁满足的表情,自己的脸色都柔和了很多,“一切都好。就是建宇太愚钝,和你一般年纪,却没有你的成绩。” 梨酥很甜,但是不是很腻。饿的时候来一些甜食,再好不过了。味道太好了,以至于周郁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角是掉不下来的开心。 “别给孩子太多压力。再平庸,也是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我可真不止他这一般年纪。” 娄崈望看着周郁,笑,娄崈望的眼神专注,表情温柔,“你说的是。” 看着周郁轻松的样子,娄崈望想了很多,半晌,他问:“还记得当初,你问过我,我会不会娶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