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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OFC)信徒 下

    几天后,信徒遇到了新的难题。正如之前提到的,她为了让神父注意到自己,不仅热情参加教会组织的活动,还保持了固定前往告解室忏悔的习惯,而这个日期已经近在眼前。

    她心里清楚,自己上次的行为有多么冒犯神父,还有母神。远离教堂,能让她感到一丝安全。作为不够虔诚的信徒,她又抱有一丝侥幸。神父并没有拒绝她,不是吗,而且还以母神之名祝福了她。说不定,神父心中确实对她有偏爱,或者怜悯,舍不得看她痛苦呢。

    信徒换上惯常穿去教堂的黑裙,提着裙摆出发了。

    时隔几日,她顺利地进入了教堂,执事与修女也与她打招呼,她握着胸口的母神圣像,顺利地进了告解室,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有另一根弦提了起来。其他人的反应,都比不上神父的态度重要……神父现在,会如何想她呢?

    “和我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孩子。”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信徒悚然一惊,目光落在墙壁空隙的景象。对面的人生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正在漫不经心地翻动经书。

    “您……之前的神父去了哪里?”她言语急切,问出口才发觉有些不妥,只好按着胸口坐回去,心虚地补充,“我之前从未见过您。”

    “别紧张。”新来的神父笑道,“你不是第一个关心张角神父去向的人。他与你们建立了令我们望尘莫及的深厚联系。他消耗颇多,最近在休养。”

    信徒攥在一起的手指松开了些:“他病了?”

    “没有。他正在母神的臂弯酣眠。”

    信徒听不懂他的话,只谨慎地问:“情况很严重吗,他要修养多久……之后还会回来、回到我们镇上吗?”

    对面安静片刻,在这期间,她感觉自己在被从头到脚地审视。那种冰冷的感觉盘旋许久才离开,血液都凝滞了,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他没有离开这里,也没有离开教堂。”

    “我可以探望他吗?”

    “当然。执事会带您过去。”

    她匆忙离开告解室,再也没兴趣扮演一位忠诚的信徒,十分不敬地把那句“愿母神祝福你”抛在身后。

    执事带她走下阴暗的楼梯,穿过狭窄的走廊,停在一扇门前,告知她里面的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并留下一句叮嘱:别靠得太近。

    她都已经站在这里,此时无论执事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统统答应。哪怕拿出一份出卖灵魂的契约摆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签上名字。很快,她如愿以偿地进了房间,和可疑的黑色棺材隔了她能达到的最远距离。

    如果她此时还没完全被喜悦冲昏头脑,很有可能会注意到这一路的可疑之处。缺乏光源的房间,打开盖子的棺木,还有空气中涌动的粘稠腥气,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神父的身影,她不得不想到,神父正躺在棺木里。

    她迟缓地发觉自己双膝酸软,跪坐在地。

    “这是您对我的考验吗?虽然我看不见您,但我的心却知道,您在这里,在我的身边。”她环顾四周厚重的墙体,低声说,“终于,不用担心被人听到了。自从上次和您分别,我度过了十分难熬的一周。”

    房间里很安静,过分安静了,没有任何声音。她拨弄胸前的圣像,换了跪坐的姿势,被压在身下的腿已经麻了。她慢吞吞地讲述生活上的事情,很快便说完了。实际上,这段时间占据她思维的只有一件事,这件事令她神思不定,深深扎根在身体里。可这件事实在难以说出口啊。

    她幽怨地望着死寂的棺木,不知从哪里生出胆量,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多一点点就能看到棺木里的情形。寂静的环境这时又显露出优点来,赋予了她肆意倾吐欲望的勇气。

    “我用母神的圣像做了一些很不恰当的事情,如果您现在醒着,说不定也会斥责我……可是,如果您醒着在我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勇气坦白这一切。圣像上有您的气味——我不敢奢求您的谅解——佩戴它,让我感觉您一直在我身边……”

    那天回家后,信徒惊魂未定,攥着圣像在房间来回踱步,把白天发生的事情翻出来一遍遍咀嚼,才回忆起苍白宽大的手掌如何拽住圣像。普通金属圣像,雕刻了母神身穿斗篷,手捧生命之种的身姿,做工精细,面部寥寥几笔,刻画出母神悲悯的神情。

    她摩挲着母神的五官,几道简约的线条在她眼中扭动重组,化作一张写满怜悯的模糊面容。她从未见过神父的脸,却忘不了他的眼睛。神父右眼是纯正的黄铜色,左眼蒙了一层白雾,似乎是浑浊的蓝色。

    没过多久,只在头脑中咀嚼那天短暂的触碰,便满足不了她了。她暗暗感叹神父的残忍。神父如果拒绝她、斥责她,她心中会好受些,可偏偏神父给予了十分暧昧的纵容,让她按捺不住觊觎更多。

    求而不得的痛苦终于在某天到达了临界点,她对圣像落下了第一个亲吻,心里想的却并非母神。金属的腥味在唇瓣中蔓延,事情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舔舐圣像,柔软粗糙的舌面卷起母神,从中找寻另一个人留下的味道。

    “……我含着圣像,就像含着你的手指。然后,我开始叼着圣像手yin。我确实犯下了罪恶,神父。”

    在一个个幽深的夜晚,她咬着圣像,齿尖嵌进母神的衣褶纹路,如白脂般的rou体在情欲中融化。她幻想神父的肌肤触感,幻想他裹着薄薄皮rou的高大身躯。她将用五指描摹神父肌rou走向,她的身体和灵魂将一同融化进神父身体。

    她不再相信执事留下的忠告,提起裙摆向棺木走去,如同奔赴约会的情人,嘴唇轻抿,双颊泛红,眼中有熊熊燃烧的爱恋。

    棺木中的景象逐渐向她露出全貌。鲜红的血水注满棺木,平静无波,只有一张苍白的脸浮出水面。脸颊凹陷,眉骨突出,鼻梁高挺,双眼紧闭,眉间还有些难以抚平的褶皱,仿佛梦中也依然有所担忧。有暗红色的血水做衬托,神父的脸看上去格外苍白,甚至透出些死气。

    “终于见到您了。”

    信徒跪坐在一旁,手臂搭在棺材边缘,饶有兴致地撩拨血水。血泊漾起一圈圈纹路,将神父的面容也包裹其中。她小心翼翼地摹过神父五官,又捞起血水中漂浮的发丝,那些长发浸透了血液,如厚重的丝缎般绕在她指尖。她亲吻湿润的发梢,血水沾染她饱满的唇珠,为她本就热切的神情增添颜色。

    “剩下的话,我必须要贴得很近,才敢说出口。”她捧着神父的脸,宛如注视此生挚爱。“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除您之外我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只有您,只有您会一次又一次地包容我、解救我……”

    她的声音突然变调,变得悲切可怜。她背过身,落下两滴不知兴奋还是悔恨的泪水,才双眼通红地转回脸,十分沉浸地继续这场没有灯光和观众的独角戏。“请再抚摸我一次,神父。”

    神父光裸的手臂被人提起,沾满粘稠血水的手掌,僵硬且毫无生机地落在女人头顶,又无力地垂下去,被她捧在脸侧。她眨动双眼,血色染上她的发丝和侧脸,又沿着睫毛落下。她在冰冷的掌心落下缱绻的亲吻,毫不在乎鲜血如何涂满她白皙的肌肤,像茹毛饮血的魔鬼。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您总能给我勇气,让我坦诚一切罪恶,而不必担心尚未到来的惩罚。很快,咬着圣像自渎也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了。您知道,我一直把它想象成您手掌的延伸……我希望您能触摸我更多……更深。”

    用圣像自慰不能说是一个坏主意。金属坚硬的棱角让她很难掌控力度,好在忽轻忽重难以预测的体验也十分新奇,尤其它附带的罪恶感,和指代的幻想目标,更是将信徒轻而易举地推上高潮。

    圣像最粗的部位也不过指节粗细,要把它塞进yindao也顺滑无比。用来寄托信仰的物件转动着拨弄rou褶,她咬着下唇,幻想自己如何出现在告解室另一面的空间,跨坐在神父大腿上,双手抱着层层叠叠的裙摆,让指节分明的手指进出湿腻的rouxue,最后,充满情欲的汁水淋满一丝不苟的黑袍。她的味道会充满狭小封闭的告解室,像无处不在的空气一般拥抱神父。

    石室内,信徒脱掉衬裤和外裙,只着一件白色衬裙,裸足站在地上,胸前挂着工艺精美的母神圣像。

    “您应当拒绝我。”

    她提起裙摆,优雅地将一只脚迈进棺木,探寻合适的落脚点。一些血水溢出来,蜿蜒流下。

    “不过,智慧如您,也许早已预测到今日。”

    另一只脚也迈进来,血水淹没她的小腿,白色的裙摆也染成斑驳的红色,沉甸甸地垂下来。她俯身,整个人没入温暖的血水。

    大量血水从棺材内溢出,暗红色的湖泊在地面蔓延。

    血水之下,是神父赤裸的身体。她抚过神父嶙峋的肋骨,深深凹陷的腹部,穿过腋下,攀上凹凸不平的脊柱,将他拥入怀中。神父身形高大,瘦得只剩薄薄一层皮rou将骨骼相连。两具身体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处,她身上丰盈的脂肪填满神父身上每一处凹陷,仿佛生来如此。

    她的脸颊贴在神父肩窝,她的耳朵贴在神父颈侧,耳边一片沉寂。柔若无骨的手掌托起神父后脑,使他垂下头颅,准备聆听情人的低语。

    “多么完美的面容,没有人不会为您着迷。”

    眼前的人被衰老侵蚀,被疲倦洗礼,被未知的过去折磨,将年少的英俊敲骨吸髓,剩下一具如行尸走rou般的干瘪皮囊,但她由衷感叹——多么完美的面容。

    她长久地注视神父暗色的双唇,缓慢而坚定地吻了上去。曾经吐出无数宽慰的话语,赦免过无数罪孽,念诵过无数经文的冰冷双唇,被另外两片温暖柔软的亲吻、包裹。沉眠的神父任由她摆布没有反抗,却也不会给出一丝回应。

    她掰着神父下颌,撬开唇瓣,软舌长驱直入,勾了藏在深处的舌尖出来吮吸。她睁着眼睛,目光一错不错地凝在对方毫无反应的眉眼。这场单方面的劫掠持续到她舌根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她脱掉最后一件湿透的衬裙,全身只剩一件圣像挂坠。她摆弄着神父的姿势,让他背靠侧板,两条手臂也搭在棺材边沿,看上去像在浴缸里惬意泡澡。

    “抱歉,今天的冒犯……下次再来找您忏悔。”

    她跨坐在神父腰身,一双手都没在水下,灵巧抚弄,露在外面的脸上有血污都盖不住的红晕。坚硬的欲望在她手中逐渐成型,粗壮、狰狞,与神父的性格很不相称。她用手指探寻每一处筋脉和棱角,又描绘成脑海中的画面。

    神父的脑袋缺少支撑,无力地向后仰着,只有纤瘦的脖颈紧紧将它与肩膀相连,却也拉扯出了青筋。她含住凸起的喉结,像咬住猎物的兽,同时腰身下沉,绵软的蚌rou压住硬翘的阳具。紧闭的rou缝向两侧分开,露出娇嫩的rou蒂,在柱身和伞状的guitou来回磋磨。

    蹭了几十下,她腿心发酸,有些维持不住姿势,便扶着神父肩膀,颤声媚叫,急促地喘了一会,等这一波浪潮过去。

    神父依然安静地一动不动,整个石室唯独她一人的吟叫回响。她捋着神父如海藻般的的发丝,把它们全都整理到神父脑后,露出一张干干净净的脸。然后,分出一只手潜入水下,扶住了似乎比更为臌胀的rou茎。

    “……赦免我吧,神父。”

    笔直的硬物剥开层层红rou,如热刀割黄油一般,嵌进湿软的女xue。信徒张着口,似有一道无声的呻吟从中逸出。她一边扭着臀,taonongyinjing,一边伸出双臂,抱住神父的脑袋,圈进滑腻丰满的双乳间。

    原本只是微微涟漪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波澜。粘稠的血水随着她晃动的频率,一小股一小股地漫出棺材。

    每次进出时,都会有一些血水被带入花xue,又有许多yin液难以察觉地融入血水。糯软的花xue痉挛收缩,喷出湿滑的汁水。

    她的双眼被情欲笼罩,腰眼酥麻得直不起身,早已失了神,丝毫察觉不到身下的异样。被缠绵不休的快感扰醒的神父张开双眼,露出浑浊的双眸。

    一瞬间,天旋地转,头脑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就陷入另一种晕眩。一道不可违抗的巨力钳制住她的脖颈,几乎是摔打进盛满血水的棺木,拍起血红的巨浪。

    她的后脑重重磕在棺木底部,口鼻中充满了腥腻的液体,双手无助地伸出水面,胡乱抓握,搭在浑噩生物的肩膀。他精瘦的身躯隆起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rou,用力地掐着信徒脖颈,用力地、本能地——顶弄紧密纠缠他的rouxue。

    濒死的恐惧和无与伦比的快感击碎了信徒的灵魂,她僵直地在水面之下痉挛,分不清因为窒息还是高潮。

    血水中浮出最后一串泡沫,在漂浮到水面的一瞬间裂开。

    她感到神父的手拨开自己汗湿的额发,掰开嘴唇,紧接着,腥腻的液体流入口腔。她拼命睁开guntang肿痛的双眼,看见神父脸上同时显现出了悲悯与麻木。

    他一手托着信徒脑后,一手悬在她面前,暗红的血液蜿蜒着从他苍白骨感的手腕流下,落入信徒干涸的嘴唇。

    终于,可以和您在一起了。

    次日,执事打开石室。地面整洁如新,神父安睡如常。执事收走沾血的衣裙,埋在教堂后院。

    三个月后,教堂迎回张角神父。

    有信徒说,曾见到神父把玩一枚母神圣象,上面似乎有很浅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