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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娃的情况,双方刚结束会议,馆方的代表就笑呵呵的开口了。“此次事件是我方失误,好在后果没有到不堪设想的地步,几月来,众位也一直为此事奔波劳碌,作为东道主,我方今日设简单交流酒会,还望众位赏脸一叙。”话才落,郑弘逸心间的眉就拧了起来,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不同于郑弘逸的不悦,GPV此次的负责人笑着应道:“当然当然。”上流圈子中大家都信奉,你让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个道理。此次事件,馆方虽是理亏方,但自事件发生到事件解释,无论从态度还是到相关给予赔偿与让步,表现的都非常恭敬,GPV在国际上虽然家大业大,却也是知晓最简单的生存与口碑之道,再者,于国内市场这块,GPV还稍的空缺,既然酒会是馆方心意,能与其他人多交流交流,他们也就大方的受了这份双赢的礼。作为最重要的当事人,郑弘逸自是不能缺这个席,这不才到酒会现场就立刻成了焦点。“郑先生……”“郑先生……”耳畔吵哄哄的一团,郑弘逸一句都不想听,他这会儿只想回家陪人练琴,想着自己离开家时,跟人说的去去就回的话,郑弘逸额上的眉又不受控制的拧了起来。正在他思考着怎么快点才能回家时,忽的瞥到托着香槟的侍者自身边走过。对了,酒……?!……坐进车后座,侍者帮人关上车门,郑弘逸抬手按着因酒气上涌不舒服的眉心道:“回家。”“好的,郑先生。”应完话,司机启动了轿车。所有人都知道,郑弘逸不沾酒,可这次郑弘逸却不小心误喝了些,顺理成章的他身体不适了,在场众人都清楚这中的弯弯绕绕,只是没有傻子会主动点破,于是,郑弘逸提前离场了。郑弘逸的酒喝的不多,却也不算少,这会酒气上涌的他有些难受,正在他躺在车后座不停的揉着眉心时,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您好,哪位?”因饮酒的关系,他原本醇厚的声线沾染上了黯哑的迷离,在此刻狭小空间的加持下,性感的不像话。“郑先生,这边是LEVEO,之前您之前联系大卫.乔订做的对戒,现在已经到货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取一下。”眉微缓两分,郑弘逸道:“我现在过去。”结束通话,郑弘逸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先去一趟商业中心。”商业中心离的并不远,也就二十分钟不到的样子,郑弘逸就拿到了自己设计的对戒。抬手将深蓝色的锦盒打开,一大一小两枚泛着深沉银色质感的对戒,映照在了视网膜之上。对戒表面以浮雕手法,精心雕琢着繁琐却不凌乱的优雅花纹,花纹四周,以一种随意而独特的手法点缀着一层细密而碎钻,阳光斜射,细腻的银光与闪烁的星光交织出若星空般耀眼的绚丽。合上锦盒,想到家中的等待着自己的人,郑弘逸眸眼淌落三分柔情。他的少年,一定会喜欢他的这份礼物。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知晓,这是郑弘逸亲手的设计呢?三个月前的晚上,郑弘逸若常般翻看着与褚景然这半年多来所拍的照片,一寸寸的细心回忆着那温馨的点点滴滴,想着他对自己展露的一颦一笑,还有那般纯粹的一尘不染,从没有干过设计师这一行的郑弘逸,头脑中,忽的冒出了这对对戒模样。他想,这大概就是命运。而独一无二的它,只为那一人而存在,闪耀。到家下车刚进家门,郑弘逸就听到了自不远琴房飘出的旋律,眸眼不受控制的柔软一分。想着琴房中的少年,他抬脚刚准备先上楼去清清自己身上的酒气与喝点醒酒汤,却在下一秒猛顿。等一下,这个琴声……有些不对劲!拧着眉,闭着眼,郑弘逸站在楼梯口,用熟悉音乐的耳朵,去一一扑捉回荡在空中的旋律与乐声。密集繁多的声部,层次丰富的狭音区,高低声部的强烈对比……这是……楼梯口前的郑弘逸猛的张开了一片如晦的眸。四手联弹!!!琴房中完全嗨忘了时间的褚景然边弹着琴,边眯着笑弯的眼睛跟身边人互动,有着旋律的加持,俩人此刻仿若都成为了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知己。就在整曲琴声已到尾,轻泠潺潺,婉转之际,琴房的门忽的自外被嘭的一脚踹了开来。被突如其来变故打断节奏的俩人齐齐停手,同时回过了头。入目琴房门前,全身煞气滔天男人正脸的瞬间,周泽瞳孔猛的缩成米粒大小。‘……不许把目光放在不应该放的地方,更不许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郑弘逸!正文94.世上只有爸爸好21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可褚景然在看清男人面容的那刻,眸中的惊全部化成了喜,如常般甜甜的对着琴房门前的人唤道:“爸爸,你回来了。”未理他所唤,门口的郑弘逸大步而来。对方刚靠近,褚景然就清晰的嗅到了来自男人身上浅淡酒香。只是还不待褚景然问对方怎么喝酒了,对面的郑弘逸就猛的伸手将他拽到了自己身边,紧接着拉着他的腕,大步往外迈。男人的手很紧,紧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整只手腕都要捏断了般,褚景然下意识的挣扎,掰着他的手着,唤道:“爸爸,疼,好疼。”不同于以往只要他一叫疼,郑弘逸就会停下来的动作与脚步,今日的男人仿若未闻,继续前行,整个人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戾气,足以令人退避三舍。被这一惊,褚景然终于看出人哪里的不一样了,现在面前拽着他的爸爸,跟平时会对他温声说话的爸爸完全不一样。察觉到这个信息的下一秒,褚景然就用力的掰着男人手的同时,剧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被拽至琴房门前,景然一把将门槛抓住,试图着借力摆脱男人的钳制。而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