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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还给我堆了雪人。”雪嘛,是连逸最爱的物什。即使长大后拍戏,人工降雪再缤纷唯美,都不如天降薄薄雪花,她认为那是天的恩赐,无论何事,都在雪天变得浪漫。“今天是你很重要的日子,我觉得这是种祝福。”因为屋外和屋内的温差,使得环境变得更加安逸,骆鹭洋静默了一会儿。声色明显地笑出声来,温柔的嗓音改过隐约传来音响的躁动。“我猜也是。一切都会有个好的结果。”闲话完,骆鹭洋提醒她今天会有很多媒体到场,记得要穿的漂亮些,“六点时候齐传去接你,我给你预留了第一排的位置。”作为家属果然是有福利的,连逸挂断电话开心地站起来转了几个圈圈,心情大好的四处搜罗衣服。她礼服偏少,选择起来倒不是很难,只巡视了一圈,便提出一件独立设计师送的rou粉色欧根纱V领连衣裙,稍微皱起来的泡泡袖将人衬得可爱,裙摆及膝,她又挑了件到小腿的白色呢子大衣。手残党终于给自己画好了一个完美的妆容,家里的门铃便被人按响,她匆忙看了眼手机时间,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六点钟。连逸赶紧随手装了个散粉进包里,握着手机奔向门口,果然是齐传来了。“稍等哈,我穿个鞋子。”她来不及卷头发,只能随手拢了拢到耳后,露出巴掌大的脸蛋,豆沙色口红把人衬得更加白亮,黑色及踝小羊皮靴上脚,为了上镜好看,她可是装备了这双唯一的高跟鞋。“我看起来怎么样,会不合格吗?”齐传憋笑,心想你待会儿就不会在乎这点表面问题了,但还是开口肯定,“挺好看的,骆哥肯定特满意。”心里稍微得到些安慰,她便扭着出了门。电梯急速下降,她侧头抱怨道,“不知怎么回事,我这心里总是怦怦跳,感觉会有大事发生。”那可不是吗,应该是你人生最大的事。齐传转眸看向数字显示板,假装不在意地回答,“您别自己吓自己,去了现场就会发现,是个简单的,歌友会而已。”那句“而已”咬的很重。连逸却没听出来,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也对,也对。”因着天气问题,路上车流拥堵厉害,中间有段时间挪动简直是龟速,好不容易驶到玻璃房前面的路口,却因为来参加歌友会的观众太多,停车位早就挤得水泄不通。手机时间的数字一分分跳动。她心里焦急,便也顾不得其他,待车停稳下来,便匆匆打开车门跑了。细跟在雪地里行走都很艰难,更何况是小跑,黏腻湿滑还被软塌的脚感差点绊倒,身后齐传追过来扶住她,一手打起了雨伞帮她挡雪。从这里看去,玻璃房里的灯已经全部被打开,绚丽的灯光在老旧街道上像是一座灯塔,指引着她快点过去。跑到门口时,她的头发沾染上的雪花已经融化,湿润的发丝贴在耳边显得有些狼狈。她听见齐传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语气,简简单单的语言。“我们到了。”沉重的木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已经坐满的空间,鼎沸人声瞬间安静,齐齐几千个面孔转头望过来,硕大的舞台中央只坐着一个人,纯白色聚光灯一束追光下来笼罩在他的头顶,看不清面容。却分辨的清身份。她的脚步如铁千斤重,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全透明的房子,闪烁着闪光灯。人群爆发出小小的欢呼。那人坐直身体,声音冷冽又温暖,携着划破所有不安的安顿,自绚丽斑驳中穿刺而来。“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你思考一下待会儿要不要答应我的请求。”她被齐传拥进了屋子,骆鹭洋已经开始唱歌。吉他发出靡靡的响声。昭示这一切的真实。调子是那样的熟悉,是她多日来听见的音乐小样,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在她面前无数次的哼唱,然后修改至深夜凌晨,常常她已经睡了一觉,他还开着台灯在屋子的角落忙碌。如果有人能告诉连逸,爱情到底是什么就好了。她曾经以为,崇拜算不上爱,迁就大概也不是,亲情有些接近却又欠缺,如今也还是不大明白。分明心已经被溢满了水,每走一步都晃荡着,喜悦到疼痛的神器感官,却还是说不上爱是怎样的感觉。如果真如他人所说,谈情就像喝酒,你随意我干了,是醒是醉没关系,是去是留无所谓,只要与你碰过杯就算最美好。那么他们这场酒,未免好喝的令人上头。“我生命里没有风景我生命里没有喜悦我生命里似乎也没有颜色疲惫的厌倦的恼怒的不堪的都是我神给我恩赐想要把你送给我从此以后种种都有种种都是我从此以后种种都是我而你就是我”歌曲唱至结尾,场中的呢喃定睛还是尖叫都被隔绝,连逸笔直地站在台下仰望着他,被聚光灯晃得双眼迷离,却仍舍不得错开。挟和风细雪,配上纯白天际。玻璃房变成了船,飘摇在城市中央,承载着数不清的感动和喜悦。骆鹭洋将吉他摘下来放在椅子旁,伸手将人拉到台上,他罕见的笑了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羞涩和激动,仿佛是最青涩的年纪。缓缓单膝跪地,紫罗兰绒盒托于掌心缓缓打开,镶刻着钻石的戒指静静躺在里面。算不得大,却是特别,连逸眼神好,一下子就看见上面自己名字的缩写。她又瞧见骆鹭洋的眼神,那么亮那么黑,倒映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她,承载宇宙天地的专注力,像她宣告着期望。“可以嫁给我吗?做我一辈子的公主。”他的话如此简洁,令台下的程欣和齐传忍不住抹了把额,分明之前写了那么长一封信,最终还是败给了嘴笨。尽管笨拙如他,也仍旧感天动地。感了连逸的天,感了连逸的地。人群爆发高昂的呼声,热烈的祝福令人目眩,她才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分明哭的眼泪鼻涕,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泪珠从酒窝划过去。“我愿意。”这三个字说出来,便永无退路,连逸这人最偏执,演戏要做到最好,学习要考到最高,就连爱也要爱到最后,一旦这戒指套住了手指,不论是厌烦了还是愤怒了,都不准再分开。“你若是没实现诺言,我就……就找人打你哦。”说出的所有笑话都为了掩饰激动。而这种激动,连逸戴上戒指,想来想去。便是爱吧。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啦撒花了,结婚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