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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问了问小喜,“医生有说我几天出院吗?剧组那边最近的安排怎么样,会因为我耽误太多进展吗?”这话被连胜听见,气的又要挥舞拐杖,张牙舞爪地训斥,“你这副鬼样子了还想回去拍戏?立马跟导演说不演了,爸爸给你赔钱。”“这又不是小时候上学,说转学就转学了,”连逸毫不怕他,自己拿手机询问白洛,“况且这部电影特别好,我不想错过啊。”病房瞬间变得吵吵闹闹,连胜大声地抗议,于美红则嗓音清脆的阻拦他发脾气,小喜则在旁边小声地劝架。连逸两耳不闻,本来是和白洛商讨之后的行程计划。却被新进来的微信消息给逗弯了嘴角。AbelY:忘了跟你说,我为你写了首歌。AbelY:和你一样美的一首歌。这么直男的夸奖,怎么隐隐让人想哭。连逸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她想起自己晕倒时,从高空坠落下来,她还以为自己会死了呢。那时候真的很害怕。唯一的念头就是——骆鹭洋,你可不要为我难过啊。作者有话要说: 为我难过难过吧,不熬夜写不出东西的卡文星人。太难过了。第51章第五十一天国内还有生意要照拂,连迟来探望,见人没事便立马又飞了回去。携带来的那位小姑娘虽然始终跟在身边,却没开口说过半句话,只是初次见面时冲大家笑了笑,连逸明显感觉到自家哥哥不太想让她跟家里人接触,却又不得不带在身边。太可疑了。她躺在床上对这件事情抱着热情的八卦态度,拽着小喜分析其中原因。终于把人吵得忍无可忍,小喜抽回自己的胳膊,递了根金黄油亮的香蕉给她,“与其把心思花费在人家私事上面,不如想想你该怎么办吧。”“我?我有什么事好cao心的?”日本的风似乎告一段落,最冷的天气趁着她休息说走就走,而东亚的天看上去比国内低了不少,躺在高层的病房里面,有种伸手便能碰到云朵的错觉。越是这时候就越觉得清冷,香蕉皮搭在手上伴随着凉意和黏腻感。看得清楚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她垂眸,眼神落在小喜递过来的手机上面,屏幕荧荧光芒,微博是个常年不知休息的播送机器,文字、图片、视频组成的网络门户,却像是菜市场般的热闹,嬉笑怒骂都在上面引起争端,明明无声的页面而已,却在眼前展开的是极具画面感的场景。骆鹭洋那夜突然的到来,让他们的恋情也终于公开。两人的名字在排行榜的前三位上下徘徊却始终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的卫视播送愈演愈烈。当初坚定不移站着CP粉阵营的网友此刻像是过年一般,短视频网站上他们的剪辑视频几乎刷屏,据鲁西说,连逸和骆鹭洋的情侣出场价是单人的两倍,简直是经纪公司喜闻乐见的结果,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好像除了当事人,没人注意到,骆鹭洋的几千名十年老粉纷纷离开,就连开了数年的粉丝应援站也因此关了好几家。连逸理解她们,却又为她们惋惜。虽然很多人都说,偶像是贩卖梦想的职业。可是当粉丝真的已经模糊了追星的界限,把所有迤逦的幻想都放在触不可及的舞台巨星时,早就已经失去了追星的本质。若有所思地抬头,她阖着眼,一下子疲惫了,蔫蔫地跟小喜嘱咐,“西哥如果问起来,就说我最近没有捆绑炒作的打算,一切都等我从日本回去再说。”忽又福至心灵,转头问道,“我的合约是不是快到期了?”小喜正在数着药片的手顿住,满脸莫名地点头,“好像是明年五月吧,还有小半年就到期了,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她摆摆手,心里自己转着弯思索些事情,“随口问问,我先睡会儿。”///“骆哥?”嘈杂的舞台调试音乐之外,齐传已经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才把正盯着手机屏幕的男人叫回神,“现在是杨艺老师上课的时间,咱们的顺序在下午,要不先回酒店休息休息?”为了保证录制的内容不被泄露,节目全程都在临市电视台在郊外的一间摄影棚进行,从这边开车到酒店也要半个多小时。他将手机放在衣兜里,眉目间充斥着倦色,“不必了,我们去看看他们上课的情况。”他大概是待在现场最久的导师,平日里不到他的指导时间,骆鹭洋也会经常来探班,看看选手们的综合训练情况。两场淘汰赛之后,选手只剩下了三十名。一间偌大的排练室已经足够他们使用,杨艺作为此次比赛的舞蹈老师,正在加班加点的指导着选手们的每个细小的动作,见他进来,便笑着招了招手道,“骆老师的breaking跳的非常好,当年街舞大赛还拿过冠军。”高个子跳舞会显得比较笨重,这是舞者们不必言明的共识,当初骆鹭洋参加比赛时,很多人都唱衰,说一米九几的升高还想跳街舞,简直就是狗熊爬树一样的惨烈。结果却令人出乎意料,他那次拿了参赛舞种的冠军。只是开始拍戏后,他对创作音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便很少展现自己的舞蹈功底,使得很多人都忘了他的能力。选手们整体年纪不大,最小的才十六岁,正是对这个行业无限憧憬的年龄,尤其是对几个导师的崇拜旺盛,闻言便开始起哄,自顾自放了音乐,吵着要他表演一段。正是热烈的气氛,不谙世事的脸,骆鹭洋见了,疲惫倒是淡了不少,难得好脾气的应承下来。他从四岁开始学习街舞,肌rou记忆已经达到高水准,随便跟跟节奏便能做到踩点准、力度适中等要求,任是舞蹈门外汉来看,也能分辨出他和选手的好坏,实在不是一个水准。动作利落干脆,行云流水,杨艺在旁边小声地解说,“你们看,跳舞最主要的不是耍酷,而是动作之间的连接流畅,也不是说你的力度越大越好,盈满则亏这个道理在哪里都适用。”一首歌结束,骆鹭洋毫不拖泥带水的结束,鬓角已经流下几滴汗水。孩子们欢呼鼓掌,其中一个男孩主动递过盐汽水来,满眼艳羡,“老师,其实我之前看过您早年参加街舞比赛的视频,那时候您也就十九岁,无论音乐还是舞蹈水平都远远在我之上,要怎么做,我才能做到您这个水平呢?”蓝色的瓶子在手掌中旋转,骆鹭洋抓起T恤领子随手抹了把脸,引得旁边女选手们一阵雀跃,他却毫不在意地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