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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试镜安排在的出品公司白氏影业总部的办公大楼,这家公司就是白洛老爸为了支持自己儿子的艺术事业专门投资建立的。连逸到的最早,竟然还没有其他人到。索性闲来无事,连逸找了个地方坐下,便继续研读起白氏发来的几个剧本片段,待会儿试戏会在这里面取一段让她表演。基于原著和编剧就是同一人,剧本在原故事的基础上也只改了一丁点,大多是为了拍摄技术问题进行了改进,所以即使不用多看,连逸几乎对这本书倒背如流。可她还是认真揣摩了每一句台词,根据收到的这些片段已经写了大概两千字的人物小样。“好看吗?”头顶突然传来一句问话,连逸呆愣愣地抬头,她并不认得这人,看着行头打扮也不像是来试戏的男演员,便私以为他是白氏的工作人员。但是出于一个书粉的本能,她还是热情地点头道,“好看啊,你没有看过吗?超级火的,特别特别好看啊。”然后她还甩了甩自己手里的剧本,笑的满足,“剧本也没有为了拍商业片而改动太多,许多打动人的地方都保留得很好,特别的感人。”就像音乐人喜欢向别人介绍自己喜欢的音乐风格;设计师喜欢向别人介绍自己的灵感缪斯,连逸最最最喜欢的就是向别人介绍自己喜欢的作者和作品。对面站着静静听她说话的人忍俊不禁,“那我回去可要好好看一下了。”“当然,文学能够熏陶人的品性,对你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帮助!”嚯,还上升到人生了。小小插曲过去,来试戏的演员们也络绎不绝的赶到,不温不火的实力演员,势头正猛的流量小花,甚至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新人,熙熙攘攘挤在这个大厅里好不热闹。果然白洛的吸引力够大,再加上金牌IP加持,谁不想来分这一杯羹呢?她敛了敛心思,顿时有点紧张起来,她在圈子里接触过的女演员们,敌人占了大多数,大家都知道连逸脾气不好,便各自寒暄起来,故意将她晾在一边。但也不需要她们假惺惺的示好,哼,连逸嘟着嘴给自己男朋友打电话。谁还没个后盾啊。对面很快就接通电话,连逸早就打听到骆鹭洋今天是没有戏的,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便知道这位大爷又在补觉了。“我打扰你了吗?”用齐传的话来说,骆鹭洋的起床气威力大概等于三颗核□□,能把地球炸穿。虽说是夸张的说法,但是连逸还是有点忐忑,怕他不高兴。果然对方沉默了大概半分钟。连逸听见一阵水声,疑惑问道,“你在干嘛呢?”“洗把脸,”许是手机放在水台上开的外放,他的声音显得有的远,忽然又放在耳边的近,声音比刚才清亮了一些,“我怕太迷糊听不明白你说话。”这句话可能在骆鹭洋看来,就是很普通的叙述了事实。但是连逸却一下子就咧开了嘴角,紧张的心情立马跑到九霄云外。就算没有试戏成功也无所谓。一个人一生不会总这么幸运的,既有无私付出的爱人,还有绝不失手的事业。“骆先生,我一定会加油的。”被她突然地表决心可爱到,骆鹭洋愣了两秒,便自顾笑了起来,躺在翻个身都会吱呀乱叫的木板床上面,脸上仍然是如春风从山川走过的洋溢着宠溺。“小姑娘。”“嗯?”“等你拍完这部戏我们就公开吧。”作者有话要说: 骆鹭洋:不行了,老子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第43章第四十三天等待室里乌嘈的人群,往那扇小门里进了又出来,有人在里面短短十分钟便哭丧着脸离开,有人在里边待了多半个小时便春光满面的离开。来试戏的女演员里不乏实力强者,连逸不敢怠慢,踌躇着迈进试戏房间时,手心里都是细密的汗水。她咬着下嘴唇,紧张兮兮地敲门进去。迎面居然只坐着两个人。宽敞的长桌上,逆着光,她被晃得有些眩晕,眯着眼睛定睛去看,才发现那是白洛和……刚才与她搭话的男人。连逸诧异,却对他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不出意外这人大概就是叶不羞。许是两人方才聊过两句,直到他不是脾气差的人,也不是被成名冲昏头脑的大牌,她的心反而沉了下来。白洛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迸射出一阵光。继而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翻了下她的资料,这实则是额外之举,作为现在正火的导演,怎能对正火的小花旦不熟悉呢。他清了清嗓子,面上波澜无惊,倒是跟外界传言一样,是个脾气有些淡漠的人,他颔首打了个招呼,便开门见山道,“我们想让你试一下第三十二场戏。”第三十二场戏是整部电影情感的爆发点,非常重要,但是对于表现力要求也很高。连逸皱眉,沉默几秒钟后,清亮的眸子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声音轻和且温柔,却又不卑不亢,叶不羞身子往后仰了一下,饶有兴趣的看着,意识中却把面前女演员的形象渐渐和自己的女主角河流叠合在一起。他听见她说,“我知道在这里拿出剧本再看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我也熟记第三十二场戏的所有剧情走向和大致台词,如果你们不介意,或许有些地方还要自由发挥一下,可以吗?”这段戏是河流整部电影里最长的一段台词,就算是正式拍摄也要演员来回多过几遍才行,更何况是临时拿到剧本,白洛挑了挑眉,点头表示同意。大多的云从天边飘了过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遮挡住冬日里干燥又清冷的阳光,屋子里立马暗了下来,像是老天爷的助威。连逸享受这片刻地阴暗,飞快地进入到表演的状态。“自我出生于世家,便谨记身上这份责任,夏日酷暑炎炎冬日北风凛冽,我在cao练场上过了一年又一年,金戈铁马我又在战场上多少次的险象环生,我从来不提自己女子身份,也不愿去提起,因我知道我没这个权利。”她的声音算不上浑厚,却比大多女演员清亮低沉,有种少年的粗粝感,倒是和将军这层身份连接起来,不至于出戏。面前分明是无人的,她对着空气里细小的飞舞着的容貌,那块乌云又匆匆离开,阳光大盛着照在她巴掌大的脸盘,却无法让她瞠目着的神情停顿半分,密集的红血丝从眼白处蔓延,眼眶也发红着。她一只手狠狠拍打着胸口,控诉着这些年的委屈,“怕我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