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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若有似无的勾人。元辰抓着菜刀的手骤然收紧,他抬眼看向江伏,漆黑的眼眸深处翻滚着令人心惊的侵略欲。声音四平八稳,甚至还有些温和。“橙橙,别闹。”江伏只是冲他笑,像捏准了蛇的七寸,得意洋洋的谈条件说。“现在小思不在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元元,今晚我让你做到足好不好?厨房,客厅,落地窗,或者是屋顶,你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想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过接下来几天你都不许碰我了,我真的好想吃rou啊。”他胜券在握的提出这个让元辰无法拒绝的诱人提议,精美的脸上是不知后果的甜美笑容,漂亮的像株娇艳动人的玫瑰花,只想让人狠狠揉碎,然后吮吸尽香甜饱满的汁液。元辰放下菜刀,扣住他撑在流理台上的手十指交缠,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漂亮的青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得寸进尺的勾住他的小腿蹭了蹭,故意的撒娇声宛如溢出香气的钩子。“元元,吃我吧。”第134章日常吃糖03随着科学家研究的新项目的推进,联邦内兴起了一项新技术,这种用于治愈情感碎片的新技术凝缩在一个全息眼镜上,只要缺失情感碎片的星际居民戴上这副眼镜后就可以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由系统分配的志愿者进行情感激化。考虑到缺失情感碎片的星际居民大部分都是繁忙的,因此这副眼镜被设计了更生活化的设定,比如居民可以在进入精神世界前设定时间,到时间后他们就会从精神世界里剥离出来,而精神世界的进度也会暂停,等下次他们再进入的时候继续运行。这样有趣而体贴的设定使得名为“彩虹光”的眼镜迅速普及,甚至还有嗅到商机的商家推出了功能类似的游戏眼镜,深受星际居民的喜爱,成为大卖的一款产品。一年后,星际间的情感碎片危机基本得到了平复,星际居民身上的机械意味渐渐淡化,回到了最初喜怒哀乐都饱满丰富的正常生活。江伏以前从交易里攒下的钱与江思卖专利的钱足以养活他们全家了,所以江伏和元辰不必为生计担忧,整天坐着私家星舰去星际旅游,不过也因此有了更多时间陪江思,他们会送他去学校或是接他回家,连他参加大大小小竞赛的颁奖典礼的时候,江伏都会一脸骄傲的坐在观众席上高兴的鼓掌,而旁边永远都坐着元辰。江伏过生日的时候,他们就在自家的屋顶办了个烧烤聚会,江伏嫌人太少,所以还邀请了三皇子和调酒师,原本以为他们俩是不会来的,但他们却如时赴约了。裹挟着氤氲烟雾的烧烤摊在这个任何污染环境的灰尘都会被清洁器过滤掉的高科技星际是异类般的古老存在,却也少了科技过度发展带来的冷漠感,显得真实而温暖。他们一边吃着香汁四溢的烧烤一边喝酒聊天,天空是丝绒般的黑色,可以看到萤火般亮晶晶散落的点,那是首都星外的其他星球,在浩瀚广阔的银河宇宙里各自安分的存在着,渺小又平凡。到最后他们都喝的有些醉了,虽然元辰已经将自己的身体设定的与人类无异,不过他依然是受到酒精影响最小的那个人,于是怕他们醒来后头疼就下楼煮醒酒汤了。即便有可以一键消除醉酒后遗症的清醒仪,但拥有精神世界记忆的元辰仍旧喜欢花费时间来弄这些东西,并且他知道江伏也喜欢。在所有痕迹都能一键消除,智能机器人可以做出繁复多样却口味一样的饭菜的银河时代,真正花费时间和材料去做一碗醒酒汤,单是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人动容与感怀了。江伏懒洋洋的趴在秋千躺椅上看星星,调酒师坐在草地上枕着秋千躺椅的边缘,一只手拿着啤酒瓶慢吞吞的喝,另一只手扶着睡着的三皇子枕在他腿上的头,怕他会不小心掉下去。三皇子即便在喝醉睡着的时候眉头依然是紧皱的,冷冽的面容总是笼着一层郁郁寡欢,起初江伏还有些怕他,但知道了他过往的事情后就只觉得他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调酒师伸手把三皇子皱起的眉耐心的抚平,露出来的手腕上是一道道新鲜入骨的伤痕,江伏原本想装作没看到,但安静了一会儿到底是没忍住,低声问。“是三皇子弄的吗?”“恩,他喜欢这样,我又不想他去找人。”调酒师的声音温柔,对三皇子的纵容仿佛没有底线。机械器官的恢复程度是rou眼可见的迅速,但调酒师的伤痕至今还没有消失,想必是为了满足三皇子的嗜好而调低了恢复速度,甘心披着一身伤痕讨他的欢心。江伏歪头看着他们之间矛盾又和谐的画面,蠢蠢欲动的小声问。“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调酒师像是知道他打算问什么,轻声回答说。“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我觉得都无所谓,只有他不去找别人就好。”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神情里满是苦涩。“昨晚他抱着我的时候,进入的是我的身体,叫的却是那个人的名字。”江伏自然清楚他口中的那个人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禁忌,听到这里不免无声叹了口气,看着他金发碧眸的侧脸认真的问。“那你就没有想过要换回自己的模样吗?”如今改变容貌是一件很简单的时候,而原始的图像数据也都会记录在数据库里,所以只要调酒师愿意,他就可以随时脱离这副梦魇般的面孔,以自己真实的模样重新生活。调酒师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呢喃说。“我怕换回自己的模样,他就不要我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关注过他原本的模样,他的兴致忽然高了一些,扭头对江伏说话的时候眼眸里是亮着的。“你知道吗,我原来的样子是自然卷的头发,浅棕色,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从小人家就说这是要哭一辈子的命,现在看来倒真的有点准,可不就是为了他哭了一辈子嘛。”他的语调轻松,听起来像是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江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了想又不好意思的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好像一直都忘了问你。”调酒师一愣,然后微笑着说。“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我自己都差点忘了。”他仰头把手里的啤酒喝完,然后随手丢到一边,空啤酒瓶滚过草地的声响并不算大,他有些恍惚的声音几乎要被盖了过去。“我叫关久,长长久久的久,但没想到却是做了另外一个酒。”这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