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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轻微的鼾声。Aaron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丢到地上踩熄,轻轻起身往远处的大树走去,走出几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下苍,苍在熟睡中,视线扫到天使那,斯利亚正在专心望着地面。Aaron放心地前进,他不敢走远,绕到一棵大树后面坐下,手臂上的剧痛持续冲撞,让他差点晕了过去,强忍着前行一段路他觉得再也坚持不住了,才会提出休息的要求。他把药和绷带掏出来,手的肌rou随着运动被拉扯,他想上药,试了几下,最后还是喘息着把双手搭在膝盖上,垂下头一动不动地固定起来。他实在太辛苦,连解开衣服的力气都没了。痛苦冲击着他,他恶心得直想吐,可在苍面前却一直顽强地若无其事,吸了烟压抑下那种胃里翻腾的不适,等放松下来后,又一阵阵眩晕和强烈的睡意交替着袭来。身体很诚实地告诉他,必须要晕一下或者睡一下,总之什么都好,静止下来休息一下。斯利亚还是来了。他沉默地蹲到Aaron跟前,开始一粒一粒帮他解扣子。Aaron垂着头没动,任由他解,外套解开,接着是衬衣。他们沉默地就像当时他为他系扣子那样,有个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人,只能由对方去分享。斯利亚要把衣服褪去,Aaron也很配合地直起身子,两只手垂在身侧,斯利亚把衣服轻轻剥开半边,把那只重伤的手臂勾出来,开始帮他解绷带。整个过程两人都没说话,Aaron视线越过天使望向地面,天使把绷带解开后开始拿过药盒帮他上药。这药仅仅是止痛消炎,符文造成的伤必须靠自身去恢复,白龙懂,天使也懂。手臂被外力拉扯过,那些快要好的嫩rou又断开,焦黑的皮肤外翻地裂出更深的口子。斯利亚的身子挨得很近,呼吸吹在Aaron裸露的肌肤上,膏药抹到肩膀位置时候,那手明显顿了下,身子又凑近点观察。“这是什么…”斯利亚轻轻问,手摸到那灰白干裂的皮肤上。“不知道…可能是皮肤病…”Aaron轻声回答,手也摸上那个范围,然而碰触到的手感让他心里一惊。“疼吗?”“不疼。”不疼不痒,连感觉都没有。斯利亚也不再问,抹好药后又一圈一圈地缠起绷带。Aaron放下的手偷偷搓了搓,指间带点粉尘的触感。【北部冰原】赛尔推开达克瀚的同时,自己往旁边一滚。一道雷光打在刚刚两人的位置上。赛尔抬起头,对面树林里走出几个身影。达克瀚偷偷往后面扫了眼,身后的不远处也隐约有几个身影。“他们来接你了。”达克瀚打趣的声音。“…真是…太热情了…”赛尔苦笑。身影在风雪中走近了点,渐渐能看清楚轮廓了,他们全都是漆黑的服饰,带着面具,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赛尔后退一步,正想说点什么。杀手们也很爽快,没等赛尔说话,同时起跳,挥舞着兵器朝他杀来。带有皇城刻印的刀,带有皇城刻印的枪,带有皇城刻印的鞭剑…来的全是皇城近卫魔将。赛尔微微一怔,继续翻滚躲开他们的攻击。他跑开,前后夹攻的魔将们紧紧跟上。赛尔发现他们几个的目标锁定就是自己,反而把达克瀚给无视了。这样也好…我得把他们带远些…一柄斧头夹杂火焰朝赛尔挥来,赛尔巧妙地侧身躲开,反手抓紧斧柄顺着角度往后用力一顶,斧头的末梢装饰的是一块尖细水晶,反向的斧头就像一支重型的矛,深深刺破铠甲打进那魔将的胸膛内。那魔将倒下,其他人凶狠地踏过那魔将的尸体跟上。赛尔连忙念动咒文抬手打出漆黑火焰,火焰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魔兽,在雪地上烤出一道深深轨迹,呼啸着冲破风雪往魔将们袭去。魔将们赶紧散开,有两个躲避不及的被火焰吞噬在风雪中化成了灰。这一招属于上级的地狱火,特别消耗体力,短了头发的赛尔出招后开始觉得有点晕,有两个身影到了身后,赛尔堪堪躲开,还没来得及起身,雪地上刺出数根巨型的冰刺,噗噗噗地穿透了剩余魔将的躯体。他们被冰刺穿透,刺在空中诡异地凝固起来。达克瀚收回手,过去扶起赛尔。“走,回去。”达克瀚道。“放开我!”赛尔挣脱他,走到一个魔将尸体边,开始动手解他们的面具,解开了一个看了眼,然后又去解另一个。他是皇城护卫队的队长…还有这个…他是骑兵队的人…还有这个…他曾经在我外出的时候做我的帐篷看守…还有他…衣服上的勋章是我亲自颁发的…还有他…他们明明都认识我的啊…赛尔抖着身子,还要再去另一个尸体那确认,这时候一个魔将动了动,突然朝赛尔挥出一把小匕首,赛尔背对着他,听到破空的声音,猛地转身,匕首却已经近到无可躲避的距离。守在旁边的达克瀚一伸手,稳稳把暗器握停,锋利的刀刃把他的手掌割破了,鲜红的血液从紧握的手中滑落。他把匕首狠狠甩回去,匕首破空插到那魔将的头上,那魔将抽搐一下,垂下头就再也不动了。“走!”达克瀚拉上赛尔的手,怕他挣扎,索性弯腰横抱起他,不顾他怎么反抗,直接幻形进了风雪中。幻形的速度很快,没几下达克瀚就进入结界,但仍然抱着赛尔,来到小屋门前,才把他放下。“你真重。”达克瀚把门打开。“……”赛尔红着脸,心神不定地走进屋子。屋子里暖暖的,壁炉还在燃烧,这一切不过是短短的时间,他们就经历了一场生死拼搏。赛尔坐在壁炉前,尝试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串联起来。但是所有碎片都是一块块,缺了一条牵连的绳子。他已经碰到了那些碎片,却连绳子的头都没摸到。“你认识他们?”达克瀚从柜子里翻出膏药,给自己的手掌涂抹。手掌的刀伤很深,裂口周边有点泛青,却因为气温极低的缘故,出血并不多。“嗯,皇城的人。”赛尔偷偷瞄了眼达克瀚,“你没事吧?”“没事。”达克瀚上好药,觉得有点困,连绷带也不想缠,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床沿休息。“我估计不止这几个…”赛尔望着火堆,回想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真是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