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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摇了摇头,低声说着,观光早已结束,所有的外国旅游团早已清点好人数回去了。而自己是最后一位工作人员,本来是要留宿在这的,由于明天换班,自己才会这么晚出来的。并亲切地询问道,这位先生,是否需要帮忙报警?或者小孩有无其他联络方式,比如携带着手机等物品?尼桑猛然瞪大了双眼,摸遍全身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带着激动的心情对着工作人员借用了下手机,快速拨通了就如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号码,心跳加速地听到了一声,熟稔的不得了,梦里现实里都遍布的声音,hello。尼桑捂了捂心脏,吐息了一口气,才冷下声音问道,笑意,你现在在哪?告诉我!笑意听着尼桑冰冷的声音,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抬眸看看黑沉沉的夜幕,及再也无法辨明的所在方位,只有唯一的一支手机屏幕能朦胧地亮起在密林内。在这一点点的光明下,笑意有些尴尬地支吾了半天,才说了句,似乎迷路了,我打你电话过,可是没有一通是有人接听的。尼桑闭了闭眼睛,喃喃道,对不起,不知我的手机去哪了,没找到,也太慌乱了,已忘记自己可以通过手机寻找到你,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还有你现在先大致描述下你的周边环境。笑意为难地看了眼斐迪南,吸了口山坳间吹来的冷气,掩住嘴,轻声说了句,密林,都是密林,斐迪南带的路,然后我们走到现在,依旧找不到上山的路。尼桑额上的青筋爆了爆,克制住满溢的怒火,半天才冷峻地吐出一句,让他接电话还有你等着我来好好收拾你,别人随便说什么都能拐跑你的吗?脑子呢?被我带走了吗?笑意又是抖了抖,将手机交给了已看不出神色的斐迪南。而早已猜测到是什么事情的斐迪南,是叹息了下,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具体位置我已经说不清楚了,都已经深入到哪个山丘内部了是的,不过你可以打我属下的电话,让他们赶紧通过信号搜索。阿尔卑斯山脉下,晚上温差很大,会很冷,但又不能生火,再耽误下去笑意吃不消的,必须让他们尽快赶来。是的,若是你不来电话,我也要去联系他们了。他们的联系电话是斐迪南将手机还给笑意,然后扯出他怀里一直抱着的衣服,展开,就这样将他裹紧,然后抱紧在怀里,不停地低喃道,sorrysorry笑意探手摸了摸斐迪南有些冰冷了的脸颊,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知道山风只会越来越凌冽,便弹了弹腿,抬高了自己的身子,伸出双臂,搂紧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肩膀处,静静等着尼桑的到来。尼桑还未播出电话号码,一片轰鸣着的直升飞机突突声,已从不远处传来,大而明亮的探照灯,谨慎地扫视了一遍所有的环境后,最后直接定射在尼桑和工作人员的身上,并在不断地靠近着。风力过大,又过于刺眼的灯光,让尼桑不得不弯腰下压,半掩住眼睛。又看了眼无甚经验,已经快要摔倒的工作人员,一把拖住他后背的衣服,并将他的后背往前压,身姿尽量放低。随后很吊下来几个人,原来是估算了下时间,察觉到虽然赶上了末班车,但已经赶不及在天黑前找到殿下的莱克斯和马塞纳,早在半路上就下了火车,立马打电话通知了亲王,直接来接人了。尼桑内心默默赞许道,虽然现在天已经全黑了,但这两人还是沉稳了一把,猜测到地点后,还能赶的这么及时。而之前自己因急切地去寻找找笑意,而忘记了他们,有些不太礼貌,但是他们的殿下实在让人无法恭维。尼桑压低腰,快跑着和马塞纳汇合后,在飞机盘旋的轰鸣声中大声地讨论着搜索信号的问题。互相抱着的两人,抬头仰望着密林上的星空,斐迪南的觉得虽然自己的美好设想,没有一件是实现了的,而且给笑意的印象也是非常的糟糕,还让他因为自己的任性,自大,过于傲气而遭罪了。但是能互相拥抱着,静静地看着星河璀璨的夜幕,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吧,他的哥哥是不会再让自己接近他了吧。斐迪南有些发颤的抖了抖手,试探着摸了摸笑意有些冰冷的脸颊,与他对视着。就算是在夜幕沉沉中,还能依稀看到他那与平时一样晶亮有神的眼眸,只可惜他与自己对视时的眼神中,永远都是困惑的神色。斐迪南听着夜风中依稀传来的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不由捂上他的眼睛,用德语清晰地咏叹着,等我成熟稳重后,再次重新邀请你,随我来参观我最爱的新天鹅堡,可好?忘记这次糟糕的旅行可好?能再次给个机会我吗?不好!一声冰冷的声音及有些模糊的身影,随着数道手电筒的灯光出现在两人面前。笑意猛地转头看向出声处,忘记了一切处境,及内心对斐迪南的疑惑,只欣喜地喊了声尼桑。斐迪南听着笑意饱含感情的呼唤声,虽然听不懂他的话语,但是肯定是对着刚刚用德语回答自己话的人,他的哥哥的。叹息了声,他们来的真快,这就结束了吧,一切都结束了吧。可惜了这片星子了,斐迪南又仰头看了眼夜空,很快亮光在不断地靠近,而后怀中一空,自己一直紧抱着的对象,已被他哥哥快步上前抱走。斐迪南的视线一直落在俩兄弟身上,看着他哥哥神色冷淡,眼眸内闪烁着锐光,将笑意从头摸到脚,随后将笑意紧紧地搂紧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脸颊,不停地和他在呢喃着什么。而笑意也是眉眼弯弯地搂紧对方的脖子,全身放松着,细声地回应着他哥哥。斐迪南怅然若失地垂下眼眸,被以一步之差的马塞纳用裘皮斗篷裹紧后,听着他那焦急地询问殿下,您是是否有任何的不适?许久,斐迪南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神智,转头对着马塞纳,轻缓地摇了摇头。马塞纳终于等待到殿下回复了自己的问题后,才严肃着脸,引导着殿下,双手护在他的额前,前往停在远处空旷地的直升机附近。斐迪南在临上飞机之前又是回头看了眼,远处灯光朦胧下,正亲昵地抱在一起的俩兄弟,瞳孔缩了又缩,然后闭了闭眼,睁开时,眼睛内只剩下作为殿下的威严及稳重。并没有回头看向马塞纳,只慢声问了句,他们俩兄弟,你可有安排?我父亲已在家中等我吗?马塞纳对着斐迪南,恭敬地行了一礼,沉声回答道,是的,我的殿下,我很高兴,能看到如此稳重的您。为了您姓氏的尊荣,您现在已不适合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已电话喊来附近最稳妥的车辆,会直接将他们送往慕尼黑的医疗所内。不,我姓氏的尊荣不是逃避,若是他哥哥想揍我一拳也是可以的。只是他们之间,现在已经插不进任何人了,而且我也不想将事情弄的更加糟糕,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