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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迷正在阅读:友情、[free]鲨鱼和海豚、瘦马阿福、阿波罗之夏、青春日记薄、关怀备至、后浪推了前浪[网配]、老祖宗的闲散人生、愚人、有家真好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可是浑身无力,暗想可能是失血过多。环视四周,上等的红木制桌椅,上好的被褥,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自己铺里顶好的苏锦。只是房里的熏香甚是陌生,手足无力,他蓦然盯着房里的一副画,那是一月前他赠予赵怀风的礼物,他还记得当时赵怀风那摄人心魄的笑容,心中还在疑惑,便已有人推门而入。进来的人身着一件淡雅清闲的蓝衣,盘起的头发用发簪束在身后,简单的穿着却掩盖不了他的风华之姿,俨然是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他的眼适宜的审视着江笠,眼里仿佛有种言语,似笑非笑含笑不露,这不是赵怀风又是谁。正是四目相对,却是久久无言,可能两人都在为这一视惊异。还是赵怀风先开了口,才别了一个月,你倒是往地府走了一遭,我这给你收尸的人倒是吓的不浅。江笠微微一笑,有些许掩盖不了的疲惫。他寻思片刻道:蒙公子相救,要不然我这次真是在地府长住了。公子?我还是喜欢五少唤我怀风。赵怀风走近,立在他身旁,微低下头,不等江笠说什么,手便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满意道:不错,你终于退热了。江笠的伤口微痛,他不禁皱眉道:多谢怀风照顾。语气还是温柔的,却掩不去痛楚。似是对他改了称呼很满意,赵怀风笑道:睡了三天三夜,连做梦也是眉头紧锁,到底得罪何人,要做的如此绝。江笠稍一抬头,看着赵怀风的眼,有种恍惚感,他不住的身子晃了一下,赵怀风眼急手快一把扶住他,稍稍的接触,便让江笠推卸了一下,可是赵怀风的手却没有松开他。只见赵怀风转头呼唤外面的郎中,低下头在他耳畔喃喃道:公子与我,心意自知。这时,郎中急匆匆的赶来,赵怀风含笑着松开手,安稳的让江笠躺下,看着江笠的眼神也收敛了,说了几句让郎中好生照看的话便潇洒的转身走了。倒是躺在床上的江笠显得踌躇不安,他心想不能在此多留,赵怀风的态度可不是好事,等伤好了之后便要离去。他心知自己对赵怀风的感觉,就是有那种想近一步的了解和接近的吸引力,他恐惧这种力量,所以他必须逃。只是他竟不知身是梦中人,又怎能如意脱身。================江笠的伤日渐恢复,他担忧商铺里的事,也担心李云锦,寻思着如何作别赵怀风。可是赵怀风日日来看他,却从不开口,只是聊些风花雪月的事,这叫盛情难却,江笠虽喜欢与赵怀风相处,但也不禁愁上眉梢。赵怀风怎会不知他的想法,只是他心里有盘算,也就故意拖住江笠。经过多日相处,江笠发觉赵怀风实在是个孩子般的性子,他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他惊喜,心中对赵怀风的喜欢也不知不觉加深。这日,他们二人在别院的翠亭内赏花,此时正是盛夏时节,池塘里的荷花开的艳,在不远的长廊里有侍女为他们抚琴。此调甚为熟悉,江笠突然想到他与赵怀风初见时的情形,那时他被龙御史邀去赏画品茗,当日的情景真是美如画卷。不禁问道:当日在龙御史家中赏花时,怀风一曲天晴桥,博得御史大赞,更是让我等羞愧难当,我还以为你是北方人,现在看你饲养鱼的习性,料得你应是南方人吧!听了他的话赵怀风微怔,道:我应是北方人,因母亲出生低微,不得认祖归宗,自幼在南方长大,十五岁才回得祖籍,这座院子是我回江南来探访故人时买的。语气是一贯的雅致,听不出悲喜。陈年旧事,已经很少有人提及,江笠竟能从这微小中寻得各中差别,怀风甚是欣慰。江笠听着赵怀风徐徐道来,叹道:提到怀风的伤心事,江某惭愧。赵怀风不作声,只是牢牢的盯着他,他们相距不远,气氛一下子变得**。赵怀风又是似笑非笑,他轻轻的拿起眼前的酒杯,放到唇边泯了一口,神情慵懒。江笠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看着赵怀风的眼神是越发温柔。悠悠琴声飘过凉亭,心中的躁动随着蝉鸣更近一分。=================第3章夏荷泣泪痕正在江笠情动之时,赵怀风慢慢的接近江笠。江笠情不自禁揽过赵怀风的肩,轻吻他的眼角。湿润的触觉,赵怀风抬头笑看他。江笠温柔的吻住他的右耳,喃喃道:若是早些年结交你,我便可对你好,只可惜我家中已有内人。遗憾的语气,透出丝丝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坚持。靠在江笠怀里的身子没有动静,他只是将江笠拥的更紧,过了良久,赵怀风才道:怀风不求永远,只求朝夕,怀风只要公子在这江南的相守,等公子回到江北怀风必不再纠缠,请公子答应怀风。有一种温柔叫做于心不忍,还有一种温柔叫做怜惜,拥在怀里的人是他近几个月日夜思恋的人,江笠的心乱了,被这个男子彻底搅乱了,他的自制和坚持一瞬间破灭。扶起赵怀风,他温柔的看着这个绝色的男子,抚上他的脸,道:若我说不,你会如何。赵怀风抓住江笠的手,用脸细细的去感受那人手掌的纹理,怀风从不勉强人,公子知我心意,怀风已无憾。这样的宣告,是卑微的的自尊,也是不予言表的爱恋,怀风,你怎能如此。江笠微笑着低下头,不再是那样炙热疯狂,而是温柔的动情,就让江南的一笔春情为这个男子留下,江笠如此想着,便更加靠近他。===============思悠悠,恨悠悠,一点相思愁断心头。夜深的可怕,大雨已经下了一整夜,江府的灯却没有熄灭。大病突发的李云锦虚弱的躺在床上,床延坐着的是白浪,一场变故,让这个大宅子顿时陷入混乱。李云锦剧烈的咳嗽几声,问道:白大哥,有五哥的消息吗?白浪一边安抚他一边叹道:没有,王爷当天晚上就叫人捞遍了西湖,连个尸体都没找到,这些天定国大将军也派了人去杭州,都是一无所获,你和他的行踪这次一旦暴露,就很难再躲下去,相爷给我发了秘函,他要我带你回去。李云锦抓着白浪手臂的手指苍白无力,我真后悔没有陪他去,在他去时,我就一直心绪不宁,我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分别,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他的病情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城里所有的大夫都看了,可是他还在挣扎,他还牵挂着那个不知生死的人。李云锦,你别激动,你和我一起回京城好不好,我们去求相爷救你,你是他的儿子,他不会见死不救的。李云锦抗拒的摇头,道:我不能走,我要等五哥,他要是回来见不着我,会担心会难过的。他要是回来,我就告诉他,我们再也不要分开,我既然已经和爹断绝关系,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