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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就吃饭。白水心见她连话没也说,倒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妻主今日可有空?爹爹让我们一起回去一趟。”“不是回去过了么?”她明知故问,偏不想顺了他的意,却又不能直接拒绝。想了下,又开口:“恩,那便去一趟吧。可是需要我让人带把伞?今日这日头会有些高。”状似随口一问,却是略带着深意。她在问他,是不是需要站在府外暴晒。白水心脸色白了又青,似乎有些尴尬,撇了她一眼。面上又恢复了刚才漠然的神色。“带伞做甚么?府里又不会很热。”这话倒让人玩味。苏瑞喝了口热汤,心底在思索着。白水心提到了“府里”二字便是意味着她可以进入白府里面,而不用像傻瓜一样站在门外。她倒是有些惊讶白水心与前世不同的举动。他竟不是闹着要回娘家,却是主动向她示好。这意味着什么呢?怕是觉察到她这阵子对他不冷不淡的样子,心底有些不安和着急了吧。她的双目瞧着眼前的男子坐立不安的举动,倒是心底莫名地高兴。白水心他难过,她苏瑞便开心。终于堂而皇之地坐在白府正厅上,手上还端着泡有上好的碧螺春的茶水,苏瑞微微眯了眼,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前年和前世,和现在相比,还真地惨不忍睹。这白府竟是欺压她许久了。她瞧了一眼厅上的人物,暗暗冷笑。想不到她苏瑞也有这么大的面子,可以让白府家主和主夫一齐出现在她眼前。虽然他们脸上的笑没有笑到眼里。“贤婿啊……”白府家主和自家的夫郎对看了一眼,又望了眼白水心,才开口,却被苏瑞的举动打断了话。苏瑞手上的茶杯拿不住,“砰”的一声,便落在地上,砸成碎片。她慌忙起身作躬。“实在对不住,听到家主你的话,我一时高兴便拿不住杯子。”这话说完,她撇了眼上座之人的神情。三人包括白水心在内,都略有些尴尬又恼怒,却强逼着憋下这口气。白家家主到底是城府深沉,略微惊讶,便很快收敛了不该出现的情绪,才又开口道:“贤婿,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贤婿是我儿的妻主,不是白府的贤婿,又是何人的贤婿啊?”她惊喜地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却不住地点头。“岳母说的对。是我误解了。”她坐回原来的位置。藏在袖子中的手握紧成拳,指甲刺进了手心的掌rou,让自己清醒下。这么多年来,对待她苏瑞,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这会话说开了,便成了她的误会。这几年白府倒是学会了颠倒是非。见苏瑞如此神情,白家几人倒是不约而同,眼底闪过一丝蔑视。白家家主也没心情再说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直奔原来的话题。“贤婿,关于这上交朝廷的米粮,可有何打算?前几日的大米分量可是远远不足上次啊。应该要多拿些米粮才是啊。”“岳母说的对。我也知道不够的。但是岳母也知道,苏府这几年早已不同前几年了,府中的开销很大。这米行曾经是我们苏府的支柱。小婿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望岳母莫生误会啊。”先给她一个甜头,承认她苏瑞的身份,再居高临下地让她拿出东西。苏瑞在心底嗤笑他们的贱种。“贤婿,可是当真要如此坚决吗?我知道贤婿听闻了那稻田的事,但是贤婿可知道那是我府为当今的兰妃准备的?”白家主夫这时候发了话,眼却是连瞧苏瑞一眼也懒得瞧。听闻此,苏瑞也是很惊讶。她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理由。倒是有些为难地看了看上座的人。却是摇了摇头。“岳父大人,小婿也是没法。先母逝世前曾叮嘱过小婿,民以食为天,万万不可让米行衰落下去,要小婿竭尽全力重振昔日的辉煌。小婿也是好生为难。这该如何是好?”几句话,又将问题踢回白府那边。冷眼看着白府大门的紧闭。苏瑞挪开步子,离开这个厌恶的地方。白水心暂且这日留在白府也在她的意料之内。今日要求不成,反倒失了白府的面子。不惜拉下脸皮,唤她一声“贤婿”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白水心恐怕在心底也是万分恼怒她的不开眼。不过,这兰妃……她记得好像是白府的大儿子,正备受皇上宠爱的白兰演吧。竟拿这兰妃来压她!她面色微沉,在大街慢慢行走。却不小心撞到个人。属于男子特有体香扑鼻而来。她慌忙扶住倒在她身上的男子。男子一把挥开她的手,自个儿却倒在地上。她有些疑惑。却听得男子喃喃自语,似乎在骂什么。见到她呆愣地望着她,男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怒瞪了她一眼。男子穿着淡雅的裘袍,身材颀长,容貌出众。却是让她有些熟悉。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直到很久之后回忆起这事,这人倒是轻声细语地反问她,难道她忘了他年少的模样了么?“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狠毒的话语,苏瑞皱了皱眉头,眼望着这男子的离去。长得不错,可惜都是毒蝎子心。和白水心倒有一比。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去,却让苏瑞对某个人有些好奇。她刚才无意中扫了人群一眼,却发觉有个背着药箱的妇人似乎发现是她立刻调转头,走开了,似乎像狼狈地逃跑一样。人生来就有一种好奇的心理。苏瑞即使重生了一遍,也有一种强烈的好奇感,特别是对认识她的人。她匆忙跟上那医者。医者也大步向前跑。待她赶上医者,捉住那要逃跑的医者,医者早已经气喘吁吁。“我说,你认识我吗?为何见了是我,要逃跑?”她冷眼瞪了那医者。医者眼睛闪躲,拼命想躲开她的举动更是见坚定了她逮住医者的决心。医者却是不停地摇摇头,不愿回答。她连续逼问了几次,这才知道医者的舌根被人剪断了,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