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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些乱搞的男人都清干净了,在国外的两年她虽有固定的床伴,但分手的时候,还是你情我愿的。她一时没想起来。旁边的人已经在叫她了。“许方堎,牛排好了,还有香槟。”“哦,好,这就去。”她端过去,又端了回来。“怎么了?”刚才趴在厨房门外看美人的人还没散去,都很疑惑地看着许方堎又端着刚才的牛排走回来。“怎么回事?”她重复了一次,面上带着微笑,实际上心底早就想牛扒大卸八块了。“客人要九分熟的。”“大家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啊。”“知道了。”夜间十二点下班,她跟同事打了招呼,由于各自的家的方向不一样,他们便在车站附近分开了。没人跟许方堎同路,她只能一个人拎着自行付账的牛排往车牌的方向走去搭车。夜班车来得很慢,她等了许久,浑身腰酸背痛。餐厅的活儿不是容易干的。她没死之前,每次跟从酒吧那里吊上的男人去那家餐厅吃饭。她还以为服务生的工作很容易,岂料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却是很繁琐。用到力气的地方,也要靠她们这些女人。男人就抹桌子,端盘子就行了。本来不轻松的工作,加上今晚遇到奇葩美人,她的腿更是酸痛无比。她果然还是很难习惯。她勾着嘴角半嘲讽半苦笑。在她母亲心底,估计是认为这样做,可以一碗水端平了吧。许叶英那个贱人父亲住在穷巷子里,所以许荣是良心过不去吧。干脆把人接到家里去不是得了吗?是在顾忌什么吗?她低垂着眸子,小声地笑了起来。要顾忌谁,这个答案不用想也知道。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进入那个家里,就像前世她所经历的事一样。她怪模怪样地笑起来,车上的人不自觉地看了她一眼,又被许方堎冰冷的笑意吓到,各自回头各做各的事。五分钟后——“这是怎么回事?”许方堎睁着眼睛,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手被人压制在公寓下面的巷子的墙壁上。她的人也是被压制在墙上。她不是挣不开,而是不知道自己从哪处得罪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定睛瞧着眼前这个似乎想抢劫又不是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刚才在餐厅吃饭一直刁难她的那个怪异的美人。她想到今晚在餐厅连续换了6客牛排,最后连厨师也生气,她心底也有了火气。这会,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啊。她才刚从公车上下来,靠近公寓楼下的时候,就被从巷子里冲出来的不明物体给压在墙上。要不是这个人长得还像人,她保不准会不会把人踹开。“你要干吗?”许方堎疑惑地看着他。不过对方对好像比她更疑惑。那人疑惑地睁着眼睛,眼底慢慢染上雾气,看起来很迷茫,他比刚才更靠近她,却是晃着头。“你是……谁啊?”嘴里的气息带着些酒味。许方堎以为他喝醉了,白了他一眼,跟一个喝醉的人讲话都是对牛弹琴的。她正想推开他的时候,突然嘴唇上压上一个湿热软软的东西。她被强吻了。那人没用力,舌头没伸进她的嘴巴里面,只是沿着她的嘴型的弧度吻着,撕咬着。眼神迷醉,原本前襟大开的胸前,这会因为一只手下垂,不牢固的衣服又慢慢地滑下肩膀,露出雪白的嫩肤和精致的锁骨。这对于有将近几个月没碰男人的许方堎来说,是个致命的诱惑。她吞了吞口水,还在考虑要不要扑了这个人,即使这个人来历不明,还对她似乎有仇。那个人也似乎知道许方堎信心在动摇,薄薄的嘴唇勾起一笑,垂下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白玉胸前,那手跟着她眼睛移动,一点一点,以极其销魂的手法,一寸寸地挑开自己左肩上的衣块。那手指修长,指甲似珠玉般圆润,看在许方堎眼里,简直就是催化剂。她瞧着眼前这人漂亮的长相,嘴角也带着笑。原本压制她的人此刻却被她这个笑容愣了。在恍神的片刻,他所在的天地似乎发生了变化。他微眯着眼,似乎想分析清楚自己此刻是处于劣势还是优势。挣脱开男人的压制,反身把人压在墙角上的许方堎,看到他这有些迷糊的模样,笑得更欢了。不出一声,俯下头,准确地擒住那诱人的薄唇。舌头瞬间滑入那人微微张开的嘴唇,和他柔软如棉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管他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酒,美色她亦不会浪费。在床上的人脸色红润,眼神迷离,又哭又笑,随后又欢愉地尖叫。这个人比许方堎以往遇到的任何床伴还要放得开,也比他们更让她销魂。她极力地开发身下那副紧致又不失弹性的身躯,和着那人一起攀向高峰。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由于要上班,许方堎醒得很早。她在睡梦总感觉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被压得有点难受,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一个脑袋正枕在自己胸前,睡得好不惬意。她笑了下,正想把人拉开,还在睡的人这会却睁开了眼。许方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睛里的茫然渐渐退去,然后,怒火渐生,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啪”的一声,一巴掌已经甩上了她的脸。脸颊火辣辣的痛意让她立刻回过神,抓他的手。“你干什么打我?”他没回答她,嘴角勾着一贯的冷笑,狭长的眸子微挑,左手打不了,右手又一巴掌挥过去。“啪”,许方堎脸上终于左右对称了。男人像在家里一样自在,从床上半坐了起来,当着她的面,把床上唯一的被子裹在身上只余留下肩头上因为昨晚而残留下的一些青紫。“浴室在哪里?浑身脏死了。”男人扭了下腰,浑身酸痛。回头看到许方堎还愣在那里,眼睛死命地瞪着他的手,男人漂亮的脸蛋绽开了一个笑容。“傻了吗?浴室在哪里啊?”在他笑意森冷的yin威下,许方堎还是愣愣地指了个方向给他,直到那人的身影迈入浴室,她才终于意识回笼了。“喂!你打我干什么啊?”她冲到浴室门口,大力拍浴室的玻璃门质问道。里面的人一开始没理会,直到拍了好一阵,连许方堎自己都要放弃了,里面的人才闷闷地说道。“一巴掌是敬你的无耻,一巴掌是……”那声音说到越后面,越小声,近似呢喃声。许方堎自然是听不懂,只能对着门生闷气。在许方堎离开浴室门那里后,坐在浴缸里面泡澡的人才以缓慢,十分清晰的声音说道。“一巴掌是敬你抛弃我。”从浴缸里面抬起的脸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死死地盯着